色授魂与[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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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授魂与[暗恋]》

 春花阁内,闷闷不乐的陈季常和几个朋友最后喝的酩酊大醉。。

  杨婵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轻叹道:“但愿如此。”

  听了杨四郎的理由,众人无不失望与愤怒,却也是无可奈何。

  老鸨挥开他的手,娇嗔道:“还能是多久?你不是昨儿和那三位爷包了场子,喝酒作乐吗?就睡了一个晚上,怎么醒来倒是不认人了……”

  阿朱聪慧,一下子看懂了花拾的眼色,立即点头。

  刀白凤那一世可谓善始善终,段誉娶了完颜惜后,原身已放下执念,待花拾离开后,原身畅游江湖,不可谓不逍遥。这厢,花拾悠悠转醒,只觉得眼皮子正沉重不堪,尚未彻底醒来,潮水般的记忆便喷涌而至。

  吃饭的时候,兰芝布置好饭菜,伺候焦母与小姑落座,给两人盛好白粥。
  月娥翻了一个白眼,心道,依着原身的性情,如果这陈季常不是真的爱她,她早就忍不下去了。而她也从未接触过这么……这么粘人,又油嘴滑舌的男人,一时觉得这陈季常真是难以对付。她兀自想着事情,忽然觉得腰间一暖,低头一看,陈季常正用手臂圈着她的腰,紧紧地抱住了她。月娥又是下意识地一拳打去……

  宴会设在后花园中,女眷们的席位临近荷花亭,男人们则聚在临近前堂的地方。这是马文才第一次大肆举办寿宴,但凡受到邀请的人都抛下别的事情,首先来赴宴了。毕竟如今的马文才位高权重,平素又最面冷难以套近乎,今天的寿宴无疑是个巴结他的好机会。

  王夫人稍稍侧首,拭去了泪水,转而吩咐自己带来的一名小厮去请大夫,又令另外一个去烧热水,两小厮俱守在门外,大丫鬟玉儿得令,轻手轻脚去了外间传话。王宝钏依偎在王夫人的怀里,模模糊糊地听着王夫人吩咐。王夫人本就是大家千金,后来又嫁了王允,安排这样的事情,自然轻车熟路。
  阿朱是江湖女儿,花拾也经历了不少事情,见阿紫这一刀下去,也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

  安定下来以后,花拾便发现花九尾其实生性懒散,太阳好的时候,他喜欢躺在草地上,一躺就是一下午。当然,或许他还趁着花拾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又或许追着自己的尾巴能玩上一整天。可这些模样,花拾是绝对不会有机会看到的……

  客房内,管事请来了大夫,正在给宝带把脉,陈季常则是问自己的小厮,道:“宝带进府的事情,夫人那边可是知道了?”
  “不不不、恩公对奴家已有大恩大德,奴家不能再收恩公银钱!”

  “小九……”花拾低喃道,却原来她和他早在那么久之前就相识了。

  杨婵大抵也察觉出了几分奇怪的意味,不知如何接嘴,只抿了抿唇,两人一路无话地去了华山。
  “这昨日誓言,岂能违背?可……可相爷是生我养我的人……我王宝钏怎么会陷入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

  花九尾哼道:“未来尚且不知,只是现下食髓知味,恨不得死在你的肚皮上才好。”

  花九尾瞥了矮自己两个脑袋的猴子一眼,也不说话。猴子不甘心又要去逗弄他们的儿子,却被早已有了灵识的孩子咬了一口。原来这孩子不喜欢孙猴子叫他“崽子”,正巧他伸了手来,他势必要报仇。孙悟空嘿嘿一笑,也不和一个小猫崽计较,当然,他觉得小猫崽的父亲,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实在有些欠抽……
  “想,自然想的,每天都想!”段誉不住地撒娇,闹的花拾一阵好笑,一时又想到了柴云浦,当年他和段誉这般年纪的时候,却是不会撒娇了,他个性其实偏像马文才,就算对人好,也不会如此外露。花拾一怔,不知怎么的,云浦的模样,她渐渐记不清了……

  ——他当年娶她过门,已将过去埋葬。他可以给她一切正妻应该有的地位和尊严,却唯独没有把心给她。后来,当他不能给她地位和尊严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藏匿了一些不为人知,不为自己知道的东西。

  将夜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初冬的雨寒冷浸骨,孙绍祖的大氅上积满了水珠子,一进屋就带进来一阵冰冷的煞气。迎春看他脸色不好,心想这王八东西不定在外头受了什么气,现在是赶着来她这里出气的?迎春坐在软榻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听孙绍祖低沉着声音道:“贾迎春!你真是长本事。爷一进门就听王管事说了你今天做的好事,还以为是他编排的。现在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味道。你这是不满我们孙家呢?还是不满我孙绍祖?”
  萧峰与阿朱此刻想起花拾之前说的话,立即恍然大悟——这康敏竟然和百世镜也有一腿,情人之间最是熟悉不过。阿朱假扮百世镜,自然会被康敏识破。

  既然真正的罗氏女已经出现,花拾自己也得用回自己的名姓,她了然道:“我叫花拾。我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进入了你的身体。但是,这并非我的本意……罗姑娘,杨四郎的事情,对不起。”

  花拾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让你久等了。”

  管事婆子说完,刘姨娘便掩唇一笑。管事婆子的注意力又回到刘姨娘身上,赶紧一拍脑门,道是:“哎哟,都是老婆子忘事!快来人,给刘姨娘搬张椅子过来!”

  一只眼底带笑的黑猫一掠而过。

  对于花拾的这个提议,杨婵很是吃惊了一番。她很明白嫂子对二哥的占有欲,她有点不相信这个明明知道二哥要回来了,却还要和她去华山“赏花”的人是自己从前的那个嫂子。十年的时光,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吗?怎么可能呢?嫂子也不是初初嫁给二哥,他们成婚已有两百多年了。但是,杨婵到底是心善,看人待物也从良善的角度去看,只觉得嫂子能有今日的改变,自己还想着过去的事情却是斤斤计较,小气了些。故而,她含笑道:“自然不会打扰我,只是二哥回来,若是见不到嫂子,怕是要着急了。”
  “妾身至府后,方闻知让妾身前来并非是夫君的意思。”七娘端坐在小杌上,双手叠放在双膝之上,略略低垂着脑袋,显得乖顺温婉,“冒昧前来,一为夫君祝寿,愿夫君长健,年年岁岁有今朝。二为献上寿礼,望夫君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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