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欧阳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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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欧阳小诗》

 这日因晚间有行动,南霜传了浅蓝襦裙,深蓝大氅,便于在夜色中行事。。

  正在两难之际,旁边南小桃花忽然说了句:“叶公子,我瞅着你是瞧上她了。”

  于桓之悠悠然说:“但是这些年,你用情之深犹如洪水猛兽,尾随其后如影随行,少主实在无福消受。”

  流云庄分外庄和内庄。外庄有三进:轿厅、茶厅和主厅。

  唉……穆穆和于之之啊,乃们快点回苏州吧,别儿女情长别磨蹭了啊……

  穆衍风背脊忽然一凉,怔怔然道:“小于,你在说什么?”

  欧阳熙怔住,南霜纳闷地问:“明白什么?”
  可怪异如南小桃花,堪称世间之极品,一方面,此女聪颖绝顶,才华深藏不露,性情随和善良,遇事洞若观火;另一方面,此女憨厚傻气,做事笨手笨脚,好奇心重,时而顺些小物什耍些小伎俩,遇事极为迟钝,容易误入歧途。

  萧满伊一月前为众人舞了一曲惊鸾,于桓之根据她舞姿的步数,推测出转月谱的气息调整,便暗藏在惊鸾曲的步数之中。不过编“惊鸾曲”的人鬼斧神工,竟扭转舞蹈的步数,将此气息在人的体内隐去,因而南霜即便会跳惊鸾曲,也无法自行控制这股气息。

  南霜若有所思盯了半晌,想起早年南九阳与他狐朋狗党口中秽词,很聪明地领悟出,下面上演的正是她所擅长的房中术。
  那句“自家人”不禁让穆衍风眼皮跳了跳。

  穆衍风附和道:“对啊,小于明明就……”南霜咳了一声,穆衍风接着道:“在水里啊,就像花儿开在山那头。”

  不大的客栈前堂摆着四五张木桌,客房在后间,水拍青砖,流水潺潺。六月中的暑气也融在水中,变得如春暖一般。
  于桓之猛然转身,失声唤了句:“霜姑娘。”

  屋内银炭烧得正旺,很是暖和。南霜自屏风后探头,于桓之一边满脸沉静地喝着水,一边道:“换了干净衣裳就出来。”

  穆衍风快疾的身形在沁窨苑前稍作停滞。没有意料中的拼杀声,古怪的寂静让他心中莫名蔓生出荒芜感。
  几人驰驱一日,沿途山间野花,红枫飘飞,万年青亭亭错落其间。直至夕阳西下,才见得玥湖水曲折迂回流入宅子,流云庄绵长的白墙黛瓦间沉敛的红木门前站着两人。

  “哦?”于桓之笑道,“谁赢?”

  于桓之目盛清波地望着她,须臾将披风抖了抖,为南霜披上,边系带子边说:“夜里凉。”
  可欧阳岳伤至此,那么于桓之呢?穆衍风心中忽然冰冷下来,他怒极反笑:“叔父?”

  此楼规矩甚为怪异,不接单独的女客。若女客想来看戏,若非有相公父亲携带,不得入园。

  南霜见他一身礼服还未来得及换下,想必是寻自己寻了一夜,心中不由赞叹,人品极佳,好夫婿。
  于惊远见穆昭面露忧色,又悠悠然道:“没什么好担心的。”

  从前若在枫和苑,穆衍风是不会将长剑随身带着的。

  于桓之慢条斯理道:“二十四个时辰。”

  南霜听了这话,心里压住一团怒火,面上戏谑道:“我瞅着你是不敢跟桓之比武吧?”停了一下,她的目光又移到小团子身上,说,“你若敢找桓之比武,也不用这会儿多此一举了。”

  而穆衍风若能打败蝶教主,也是以迅疾的身法避过她的毒掌,再以犀利的剑法拆了她的招数。对于她的毒攻,也并无破解之法。

  于桓之怔了怔,在长案前回身,将几本书堆叠至一处,又自身后的壁橱取出一个黑匣子,放在桌面。垂目开匣时,他似漫不经心说了句:“只是幌子吧?”
  所以他需要保住一条命,为了自己,亦为了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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