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柔可可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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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柔可可萧战》

 可能是我的不怀好意太过明显,李愔看着我,疑惑道:“你笑什么呀?”我笑着说道:“当然是今天有好事儿啦,殿下快去吧。”李愔道:“什么好事儿啊?”我说道:“回头再告诉殿下,我先走了。”。

  我低下头,说道:“你既然猜的到,还来问我做什么?”见他面色阴晴不定,紧接着说道:“你不要怪蜀王,是我不让他告诉你我还活着的。”

  我说道:“我只是碰巧赶上了,看到太子遇到麻烦,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程知节收起弓箭,嘿嘿一笑,说道:“你这小娃娃太客气了。我老程阅人无数,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我见一个刺客甩开身边的侍卫,举刀向高阳挥来。“公主,危险!”我拉住高阳欲跑,但是已经来不及。刺客大概是看出了高阳的身份,寒光森森的刀直直的向高阳刺过来。

  李愔拉着我的手,说道:“只有他会用这种纯白又没有点缀的手帕,也只有他会这么打结。”

  碧儿说的有道理,关键的时刻,保命要紧,这么苦的药都吃了,一点儿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只是,李恪就算是强灌,也该温柔一点儿啊。他犯得着使这么大的劲儿吗?
  碧儿委屈的说道:“我哪敢阻止啊!当时我和尚仪大人都吓坏了,魏王殿下倒是阻止了吴王殿下,但是没能阻止得了。不过殿下也是为姐姐好,不管怎么说,姐姐的命总算是保住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你,你们!”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愔,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和我说话。”

  水音低声道:“杨妃身份特殊,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爱招惹是非;阴妃性子软弱,是个没有主意的;燕妃又整日里三病五灾的。位居妃位的四个主子中,也就只有韦贵妃能执掌大权了,而且她又是贵妃,除了皇后,后宫之中属她地位最为尊贵。”
  我摇摇头,“没事,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想我在二十一世纪可是连市级的干部都没接触过,来到唐朝居然一下子见到了皇后,国母,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话说得都有些结巴了。

  程知节说话很随意,完全不拘礼,为人又坦诚,和他说话很是轻松。我们聊了半路,我慢慢发现程知节这个人看似大大咧咧,其实粗中有细。难得的是位高权重,却一点儿架子也没有,有时候说起话来像个小孩子一样,简直就是个老顽童。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不是你该操心的?”
  离岸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三日后醉梦居,我定会细细向你解释。”我看了看离岸,又看了看角落里的刺客,心下犹豫。离岸看出我的犹豫,说道:“你放心,我会劝他,保证他不会再做出行刺皇上的事情。”

  我极窘,低着头,咬着唇,恨不得有个魔法什么的能让我隐身。

  我低下头,说道:“你,你就娶了杨家小姐吧。”短短的一句话,我的声音很低,却似是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锐利的刀子,割得我的心生生的疼。我不敢抬头看他,我怕一看他,我就后悔了。
  我双手握着匕首指向他,“你别过来。”

  他拉着我走进房间,说道:“明明是你气人。”我故作伏低做小,屈膝道:“小女子知错了,还望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生气了吧。”

  山上皆是覆着积雪的松柏,因为这两天都没什么太阳,积雪一点儿化去的痕迹也没有。穿过数十株松柏之后,鼻翼间似有淡淡的梅香,我疑惑的看了李恪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只拉着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脚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地想。又走了几步,赫然见一大片红梅出现在了眼前。梅花朵朵,有的已经凌霜而开,有的还是含苞待放,火红的花蕾,偶尔带着一星半点的积雪。雪花没有让梅花萎谢,而是使她开得更加更加娇艳了。满地白雪皑皑,漫山红梅烂漫,白也白得清绝,红也红得冷冽。
  我看着阿史那心一脸天真的样子,叹声道:“世事无常,人生,是有很多的无可奈何的。”

  我的一日三餐都是由嫣儿端来的,她有时也会做一些大唐的饭菜。我自发觉有孕,害喜越来越严重。因为不习惯这里的饮食,加之整日被关在帐子里,心中抑郁,心情越来越烦躁。我知道这样对胎儿不好,所以每日只能靠练字让自己的心情静下来。

  我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菩萨,说道:“上古时期补天的女娲也是女人,女人连天都能补,还当不了官吗?”她不会知道,在我的那个时代,女人可以从商,可以为官,甚至可以成为一国首脑。在我的那个时代,女人不用和其他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不用依附男人而活。这些,她不会知道。
  “你怎么了?”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困惑。

  沈洛说道:“是隐太子的余党,与后宫勾结,趁着先皇驾崩之机想谋夺皇位。”

  突厥可汗见我不舒服,向外面喊道:“来人,快去传大夫。”

  这日,长孙皇后说想听我弹琴,我见她看上去有些疲惫,就弹了一首舒缓的曲子,未等我弹完,长孙皇后已经睡着了。我停下来,问一直在皇后身边的蓝心,“皇后不是一直在卧床吗?怎么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唐朝虽有万邦来朝的盛况,但是和周边的少数民族之前的争端也一直没有停止过。我叹声道:“战乱,饥荒,是百姓最苦不堪言的事情。”见李恪眉头紧锁,换了轻松的语气,继续说道:“好在现在旱情还不算严重,也许过几天就天降甘霖了呢,殿下也不要太忧心了。”

  碧儿拿着浣洗完并已晒干的衣服走进来,说道:“怎么水音姑娘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她这样。”
  我别过头,说道:“这个父皇没有说,可是没有哪个父亲是不心疼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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