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去逃荒[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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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去逃荒[种田]》

 “怎么讲。”。

  “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知道我在想什么么。”

  邵臣白冷冷的咬牙,“何必咄咄逼人。”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他长情,邵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种,且不说娶的是谁,至少心里那一个,谁也代替不了,我起初也觉得难受,可时间久了,就认了,好歹自己还得到了婚姻,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只是一段虚无缥缈早就成了过去的爱情,禁不起岁月的推敲,哪怕他一直记得,日子还是要照着现实去过。他父亲都是这样固执,儿子又岂会好到哪里去,邵家有名无名的,族谱上的外面养的,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三个儿子,都是一样的。”

  “沈蓆婳,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种无药可解的毒。”

  他从口袋里摸出方帕,胡乱的擦了擦,禾禾尴尬得收回手,“邵先生不愧是正人君子,蓝小姐也真是有福气,您这样的身份,谁都以为外面少不了红颜知己莺莺燕燕,没想到竟然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莫非是我入不了您的眼?”
  我记不得到底过了多久,只知道在那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后,我便再也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你说的是我?”

  他的冷静和我的狂躁形成了特别鲜明的对比,我在冷静下来后终于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疯狂和失态,我看着他,朝他微微颔首,“我也不会忘掉我的承诺,你不必有任何负担和考量,我不是商人,但我是个愿意遵守交易规则的女人。”
  他愣了愣,我将衣服系好,低着头,很想说声对不起,可喉中哽咽住了,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深夜的风更凉了,我穿得少,情、欲中的热度渐渐褪去,冻得有些发寒,他忽而一声冷笑,“好,我再不碰你。”

  张墨渠始终淡然的望着他们打情骂俏,似乎早就司空见惯了一般,良久,老苍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整了整衣领,“怎么,张老板打算跟我玩儿一把?”

  我身子不由得一抖,“你是要将我和南木分离吗,你有什么权利和资格。”
  我冷笑了一声,没再停留片刻,推开门便走了。

  邵伟文脱了衬衣,看着原本瘦高的身体却有着精壮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的麦色皮肤闪烁着令人惊艳的光芒,皮带微微解开,笔直的西服裤衬托着双腿更加有力修长,他懒洋洋的偎在床头,手上夹着一支香烟,邪魅的目光从我脸上流连而过,“我的身子可不是白给看的。”

  他的手敲击着沙发的扶手,格外悠闲懒散,“生意并非只是这样肤浅,我做事有三不原则,了解我的人都清楚。不会给别人绝地反击的机会,任何人任何事,我都要一次扼住,屠杀得干干净净,不会给别人反咬我的机会,我不喜欢听别人呱躁,一旦触到了我的底线,我就会让他永远的闭上嘴,我也不会目光短浅只想着眼前的利益,生意场上不够是钱权交易,我更喜欢玩儿点特殊的,人生要出其不意,到了撒网收获的时候,才更有意思。”
  “难道不是张先生故意放出消息引我前来么?这两年的时间里,我的生意、我的女人,张先生横插一刀玩儿得不亦乐乎啊。”

  “饭店和一个朋友吃饭。”

  我满不在乎的笑着,以致于我真的就在想,难道我不在乎么,这是多么大的屈辱,可很多年了,我一直都在屈辱中度过,大抵也是习惯了。
  凌晨三点……

  我心里暖融融的,转身回抱住他,“我不怪。”

  这哪里是按摩小姐,分明是个按摩大妈,年纪足有五十岁了,虽然保养不错,又涂抹着化妆品,但到底眼角的细纹和丰腴的腰身还是出卖了她的年龄,她穿着格外高雅奢华,尤其颈间佩戴的珠宝项链,我还在杂志上见过一次,可是进口的南珠,足有百万之价,难道现在的按摩师都赚这么多了么。
  男人忽然轻笑了一声,他的声音格外好听,像是播音员一样,清脆又温和,只可惜人却狠厉,不然也做不出这样的极端的事。

  邵伟文将筷子放下,擦了擦自己的指尖。

  他没有再说什么,眼神淡淡的从我提着的保温壶上拂过,又低头继续办公,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将粥轻轻放在桌子角上,拧开盖子倒出来一碗,推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没有说话,向后退了一步,他忽然侧身让开朝我偏了偏头,“进来说。”

  他说罢笑了笑,“跟着我,今日的事我既往不咎,念在以往你对我的好上,我得到了邵氏,我仍旧保全你副董的职位,你可以每天醉生梦死,我为你摆平一切,只要你跟着我,解决掉邵伟文,拉下张墨渠,到时候,这个女人还是你的,我还给你。”

  张墨渠牙齿很白,气色也比昨晚好了许多,下巴上胡茬刮得很干净,清爽而俊逸,仔细一看,倒是不像个打打杀杀的坏人。
  我凛然无惧的对上他的眼睛,“当时所有的一切都对我有利,不管你怎样认为,录像出来,打的是她的脸,你的脸,而并非我,我不愿闹大,何况外面那么多顾客,哪一个不知道你,不知道邵氏,一旦让别人知道,你的新欢和旧爱打了起来,闹出一场丑闻,侮辱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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