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烂尾楼当包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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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烂尾楼当包租婆》

 李墨瞥了一眼那翻开的奏折,在她笑得紧绷的脸上香了一记,调笑:“卿卿这是又要使美人儿计了?”。

  帝京四月,原该是百花吐蕊,奈何阴雨绵绵,连连不绝,至中旬,更是狂风大作,雷电轰鸣,城门守卫军又添了两拨,加紧戒备,对着进出人口,仔细盘查,一时人心惶惶。

  听到赫连真下命令,侍卫们才醒悟过来,硬着头皮七手八脚的将晋国夫人给扒了下来制住,太邪门儿了,长了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种事!

  “是么?”赫连真一哂,“阿湛你,若是念着往日我待你的情意,也不会这般算计罢,比起李墨来,你最是可恶,李墨做什么至少明明白白,偏你遮遮掩掩,全藏在你这张温润无害的笑脸下。”

  高尚会意,连忙倒了水递与她,又贴心仔细的拍了拍她的背部,突然手臂一凉,他只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冻麻木了。

  瞧这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模样,赫连真不免心疼,宽慰道:“你别怕,过段时间哀家就帮你教训他,让他好好待你,娶你过门好不好?”

  高太守拉下了脸,一时冷了场。
  高尚噎了噎,竟是连一盘三月红都比不上……

  诚然,她并不是来幽兰轩找茬儿的,能够成为王后,她爹虽然出了大力,但也同她知进退有关,她知道谁人能动,哪些人碰不得,不管大黎的太后日后会是个怎样的存在,在王上对其上心的时候,她是决计不会傻到找赫连真的麻烦,让王上同她离心的。

  在这档口,外头伺候的小夏子突然匆忙进来,一张脸急得快皱到一起,见到李墨如此大发脾气也顾不得,硬着头皮,急急道:“皇上,不好了,晋国夫人同元贵妃等一干主子们在御花园里赏花,不知怎么的,长公主突然掉进了池子里,如今昏迷不醒,太后知道了已经大发雷霆,将所有主子都押了起来。”
  “是——吗?”微眯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定在赫连真身上。

  青禾会意,上前搀着她,一路往外走,身后的侍卫同前几日一般,队伍整齐的跟在她后头,不像是护驾,倒像是监视或者威胁,余光一瞥,有个宫人匆匆离去,是乾元殿的方向。

  赫连真的哭声是魔音,让李墨的理智一寸寸溃烂,她在哭,为了司马徽,从未见过的悲痛无助……他死死的盯着她锁骨处绽放的花朵,倏地起身转身离开。
  “胡说八道!”李墨发了怒:“大白天就信口雌黄,这世上哪里有鬼魂!”

  她总算聚起力道,想要扶他起来,李玄等人见状,也着了急,连忙过来搭把手,却被李墨推开。

  她有些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迷茫,进宫六年,替阿姊除了容妃,诛了沈皇后,甚至算计了先皇,却始终没曾想过,这里头竟有父亲的推波助澜,听之任之。
  瞧着宫人们鱼贯而出,李墨气得青筋一跳一跳的,但想着此番到底给了他机会,便也没有发作,复又想起当初同赫连真斗法,还让青禾无辜受累走了一遭天牢,又有了几分理亏。

  德言的目光闪了闪,将头垂得更低。

  “师父,你怎么了?”
  一盅燕窝很快见底,他疲惫的放下勺子,竟是觉得耗尽了大半的力气,他原本以为自己心如磐石,坚定非常,可看到桌面上洒落了许多的燕窝,他怔住了。

  赫连真缓了缓,定睛一看,倒是真看得起她,那扇铁门厚实着呢!

  赫连真也不客气,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情分?”赫连锦冷嗤一声,“好弯弯,我们有什么情?同床共枕之情么?难为你还记得。好女孩儿,好弯弯,放过你这种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要让我告诉你多少遍,我只有三个字送给你:‘不可能!’。”

  然而,偏偏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打破了这番和谐。

  司马徽捏着马鞭的手紧了紧,一点一点的将其捏碎,他大步走到赫连真面前,将她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很高兴是么,司、马、真!”

  殿内静默了片刻。

  青禾伺候赫连真躺下,赫连真想了想,抓住青禾的手,嘱咐道:“派人好好盯着晋国夫人,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告诉哀家。”想起这桩事的关联,又道:“早前派去丽正殿的探子让他们用点心,这么长时日了,司马钰绫竟然半分动作都没有,未免太过奇怪了些。”

  “说起来,阿凝也不小了,哀家总得替她打算打算。”
  大臣们一时静若寒蝉,在帝王面前,却是不敢鬼哭狼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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