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成熟时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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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成熟时2005》

 邵臣白狠狠一甩,将丽娜的身子甩到了沙发上,他蹙着眉头,冷笑着,“我死了,就顺了所有人的心愿,我也好和我母亲团聚,反正我生来,除了她,再没有人真心在乎我,和邵家的子孙争名夺利十余年,我从没为自己活过一日。”。

  我抿着嘴唇,故意朝他扮鬼脸,“不怕别人,怕你了。”

  肖松笨嘴拙舌的也哄不好我,急得脸上的汗都渗乐出来。

  想来他一定惊诧,看上去那么温柔脆弱的邵夫人,竟然私下如此刁蛮厉害。

  我站起来拖着袍子想挪开,主要我是想到那边吃块西瓜,我看有端盒饭的还过去吃了,想必我去拿也没人管。

  张墨渠将我拉进电梯,朝那些要跟进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他们纷纷停住步子守在外面,电梯门缓缓合上,霎那间我只觉得身子一个旋转,便被狠狠的压住了,他的脸近在咫尺,额前的几颗汗珠衬得他的皮肤愈发光洁性感。

  “限制了我的人生自由,就像是一只鸟儿被猎徒射杀,难道我不该做最后的挣扎么。”
  我缓了缓神,咳嗽了一声,他们同时朝我看过来,我笑了笑,走过去,将茶杯在他们二人面前各放了一杯。

  次日天明,我眼睛干涩得厉害,我下了床,匆忙的洗漱,然后找了一件不廉价的衣服,我走到邵伟文的书房门口,我知道他除了回到卧室就是在这里,不会去睡客房,因为客房常年也没人住,里面都是墙皮的味道,他那么洁癖,那么喜欢清香,势必容忍不了。

  我笑了笑,“你们感情好,值得庆祝,我很开心,但是覃小姐,麻烦你不要把我当作假想情敌好吗,我现在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我根本威胁不到你分毫,且不说我这里的自尊,就是邵伟文,他那样骄傲高贵的男人,怎么会愿意对一个身心都不忠诚的女人动什么心思,相对于他外面那些逢场作戏却对他都心怀鬼胎的女人,我根本连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我只想好好生下孩子。”
  “为什么有的爱情,只坚持两年就继续不下去了……”

  “还好吧,有些小脾气,但是先生很包容。”

  我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十点了。”
  “小时候母亲总抱着我坐在露台看远处,我问她看什么,她说看自由,看爱情,看她从未得到过却特别向往的东西,可我不明白,她拥有了太多女人想要的,金钱珠宝,奢华的生活,还有被人羡慕的丈夫和子女,但是你知道美满只是一个假象,它背后从不曾昭示的东西才是真的滋味。我十岁在噩梦中醒来,很想找母亲抱着我睡,我跑出房间,到了他们的卧室门外,他们正在吵,很大的声音,我第一次听见母亲哭,我没看到她的脸,但我知道她当时一定很难过,她对父亲说,可不可以把你给她的爱给我,我将邵夫人的位置给她,哪怕一天都好。”

  他温柔的靠近我,唇轻轻的啄在我耳畔,如同被电流击过一样,我身子一颤,身子绷得笔直。

  他将文件合上,靠着椅背,双手交握置在办公桌上。
  我从门口下了车,保安恰好在背对着门口和几个人说话,我趁他不注意钻了进去,好在我身子瘦弱,本就不显眼,何况又赶上人来人往的上班高峰期,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进来的,可人已经在电梯上了。

  “都见过六少!”

  顾笙歌似乎特别高兴,她拍了拍手,“那真好,我表哥今年也三十岁了,姑姑姑父去得早,还是我父亲将他养大的,他也未娶,我性子孤傲,我并不喜欢父亲为他物色的那些千金,我反而和沈小姐投缘,如果你嫁给我表哥,那岂不就是我嫂子,这样你也能住在顾府,咱们日日相见,我也有个伴儿了,你不知道,顾府这样大,人丁那么多,可我很寂寞,墨渠并不能天天陪我,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做,就算我们日后成婚——”
  听说他近来疯狂打压林氏集团毫不手软,致使对方在短时间内亏损了三个多亿竟无还击之力,屹立二十余年的林氏集团从滨城众多公司里算得上中上等规模的企业变成了要变卖厂房给工人发工资的破产公司,一时间唇亡齿寒,连带着不少合作关系的公司都陷入了危机,邵氏集团成为了焦点,而三十一岁的邵伟文杀伐果断,一口气打压了不少虎视眈眈的同行,铺天盖地议论声连卖早点的大妈都津津乐道。

  我记得她的声音特别好听,特别婉转,像唱歌一样动人。

  我们到了金街,全滨城物价最高的一趟商业街,可以这么说,倘若真正的豪车所用的钱可以买下一栋沿海别墅,那么这里的一件名牌衣服可以买下一辆小排气量的轿车。
  我扑过去,忘乎所以的趴在他身上,他不再是方才那一副冷冰冰的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多少钱一样的表情,他温和柔软的笑着,费力的抬起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蓬头垢面的样子没有吓到他,反而取悦了他。

  “沈小姐实在抱歉,我这个儿子一年都很忙,极少能回家陪我说说话,好不容易跟他吃顿饭,一时忘记了你还在,请你见谅。”

  冯毅愣了愣,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先生不会有错。”

  我和邵伟文不欢而散,沉默以待,我回了别墅,一夜未眠,他在医院守了整整一夜,从天黑到黎明,早晨他回来了一次,头发凌乱胡茬肆虐,他并没有和我说话,我也没有理他,我将早餐放在桌上,他洗漱完下楼,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走过来喝了牛奶,拿了一份三明治,然后叫过来苏姨,“你中午去医院送饭,晚上下班我去照顾她。”

  邵伟文靠着沙发,手上仍旧握着那份报纸,似乎在看,又像是没看,目光处于放空的状态,如同专注的思考什么。

  而从前也是滨城举足轻重的新闻人物,张墨渠却好像从来不曾存在于历史上一样。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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