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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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复关》

 余飞排戏有些疯魔,白翡丽竟也是个疯魔的人。两个人最后完美无缺的一次排练结束,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钟。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合眼,母亲还在ICU病房接受重症监护,余飞也没办法在医院睡,只能让白翡丽把她送回家。。

  关九问:“真的不说?我放了——”

  白翡丽摸出一张一百块递过去。老商贩收了,问:“开唔开?(开榴莲吗?)”

  语音频道里观九鱼嚷嚷着没有存在感,余飞正要关弹幕,忽然看到弱水又发了三个字,一瞬间终结了弹幕越来越难看的争吵——

  那个姑娘是《龙鳞》项目上新来的一个唱见,模样儿和绫酒不相上下,为人更乖巧可爱些。她每天殷勤地给白翡丽端茶倒水,给他买礼物、送花,还不时拿着剧本去请教他,有一次甚至还在排练中佯装不经意地抓了白翡丽的手。

  “听说你从缮灯艇走了?”楼先生邀余飞出去吃饭,余飞应诺。

  或许是方才被他的外表所吸引,观众们竟是在他唱到第二句才意识到,弱水的声音表现力,比关山千重还要强!
  但余清这个次子,却不是那么好惹的。比她大一两岁,每次在家门口看到她都是拳打脚踢地把她赶走。他还曾追到缮灯艇,在天寒地冻的夜晚,把她推进刚结冰的佛海里。她真的觉得那会儿他是想要淹死她的,可她会游泳,那么冷的天气,她竟然一气游到湖对岸,逃过一劫。

  她像一条泥涂里的鱼,挣扎了许久,他便从她背后进来。这样的姿势余飞是最怕的,她总是撑不了多久。但他这夜格外热衷,反反复复,弄得余飞最后都没了声气。他中间又开了床边的顶灯,余飞都能感觉到那炽热的光洒在她的脊背上。她知道她知道他在看她的身体,甚至还看他们的交合之地,这种感觉令她觉得分外羞耻。她终于弄明白了在哪里控制灯光,挣扎着伸开身体要去按掉那盏灯,却被他抱紧了半压在床头,又钝又沉地顶了两下。余飞呻~吟出声,终于服了软,扶着床头塌下腰来,方便他入得更深,上半身却高高地折挺了起来。

  余飞道:“您还有当皇帝的心。”
  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她第一次遭到了刘军的攻击。第三次演出时,她就被刘军砸了一大包粪便。

  “然后我就一只手把你抱进去了。”

  沧海无心。
  他紧紧地按着她的双肩将她钉死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地重重喘息。余飞的浑身都绷紧了起来,牙关紧咬,一口气半天也没出来。半晌,才浑身瘫软下来,簌簌颤抖着发出了一个破碎不堪的声音。

  白翡丽刚夹了一口米饭在嘴里,闻言一下子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艇主一听她仍然以“师叔”相称呼,松了一口气,说:“暂时性的,休养两三个月应该能好。”
  白翡丽给她点的菜很快上了上来。之前白翡丽点菜时余飞很快地扫视了一眼菜单,全日文的,她吃过一些日本料理,但这家的菜式她却都不曾见过,价格却高得令人咋舌。

  离恨天说:“走,去会会这人去。”

  联络人不明白余飞为什么要这样问,但像她这种嘉宾不容易找,能捧着还是捧着,于是回答道:
  冠军辩手:“这不用我解释吧?”她的语气中有着一种鲜明的“学渣不配和我说话”的意思。

  他又问:“你会一辈子陪着我吗?”

  余飞有些尴尬地在白翡丽身边走。
  锣鼓声中,她身着一身绛紫八卦衣,头戴八卦巾,佩灰色髯口,手执一柄羽扇,跷脚方步,从容而出。

  他的声音本来是清磐似的,如果说上一次唱驸马周世显,他是压着嗓子着往低沉宽厚上去,多少有些刻意,这一次却是彻底放开了来,更显天然。

  那些曾经在疯狂的女粉丝口中吐出的“糟蹋”之类的话,如今更多地从男性围观者的口中伴随着唾沫星子喷出来,侮辱之力,千倍万倍更甚。

  三个字把尚老先生这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这种表演本身是玩闹性质,观众们甚至欣赏的就是普通人试唱粤曲时发出的猪叫一样的声音,所以底下的乐队也不会和上台的人做任何排练和沟通。唱的人上台前,只用报一下唱什么戏,唱中间的哪一段就行了,至于能不能踩中节奏,跟上曲调,那都不重要。

  谁知他一转头,看见身边的浴缸,忽的脸色刷白,发出了一声低沉压抑、又带着浓烈恐惧的叫声:
  她转了转手中的苹果,问:“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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