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嫡妻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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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侯爷,嫡妻威武!》

 “放肆!竟敢妄议朝政!”走到江妃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她,那目光跟看死人一模一样,“怎么,湛王受伤你很高兴?”。

  在这档口,外头伺候的小夏子突然匆忙进来,一张脸急得快皱到一起,见到李墨如此大发脾气也顾不得,硬着头皮,急急道:“皇上,不好了,晋国夫人同元贵妃等一干主子们在御花园里赏花,不知怎么的,长公主突然掉进了池子里,如今昏迷不醒,太后知道了已经大发雷霆,将所有主子都押了起来。”

  下雨了,且越下越大,那雨珠打在荷叶上,啪啪作响,整个锦湖都雾蒙蒙的一片。

  闻言,赫连真的唇角掀起一个冷冷的幅度,仍未开口。

  赫连真啐了他一口,娇嗔:“好没个正经!”

  赫连真面色惨白,几步过来,拖过那彤史,逐字逐句细细的瞧,似乎不放过一字半句。

  说完,嫌恶的瞧了瞧自个儿身上的泥泞脏污,似乎不能忍受。
  眸子里的算计一闪而过。

  高尚被惹得一身是火,哪里还忍得住,愤愤的打开房门,吩咐:“你,你,还有你,通通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等会儿屋子里无论发出什么响动都不许进来,滚远点儿,谁要是违抗了本公子的命令,看我不诛他九族!”

  说来这番皇家秘辛也是她机缘巧合巧合之下得知,那会子赫连锦锒铛入狱,她为了拿回丹书铁劵翻了一遍乾元殿,不光翻出了先皇的遗旨,更是知晓了这桩秘密,原想着这桩事会瞒着他一辈子,却哪里晓得他会如此不甘心,终是道:“你母妃娴妃原是昭宣废太子宠妃,先皇那时不过是六皇子,后荣登大宝,纳了你母妃,风雷军大多旧部便是废太子之臣,昭宣太子之所以被废,乃是因为他并非皇家血脉,世人只当先皇弑兄夺嫂,可若不是他,只怕你同你母妃早就被诛杀,他宠爱朝阳,不过是因着朝阳是他的女儿,如此——你还不明白吗?”
  男人似是被猜中心思般冷了脸,薄唇紧抿,沉默以对。

  他声音低低沉沉,说着他的计划安排,女人却早已呼吸绵长,也不知有没有听进一二,只不过,细瞧之下,仍能发现,她沉睡中微弯的唇角。

  “你不相信我?”赫连真瞪了他一眼,道:“为师从来不说谎。”
  李墨不知她为何突然同他说起这个,这些事已经过去,他亦是不想再提,说到底,也是他亲自下令诛了左相一府,他委实过意不去,更何况,她才服食大量红花,不过片刻便要发作,应当赶紧回寝殿才是,他早已安排好了太医守在那里。

  她倏地松了一口气,身子往水下缩了缩,“皇上进哀家的寝殿跟自个儿的一般,是哪朝的规矩。”

  赫连真往后缩了缩,却是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儿。
  赫连真折腾得筋疲力尽,被他搂着,整个人几乎脱力,她想推开他,可没有半分力气。

  “大胆妖孽,赶紧束手就擒,本王可以给你留个全尸。”长相俊美的少年夹着马肚而来,此时不苟言笑,很是威严。

  “邺齐使臣?”李墨眯了眯眼,冷声道:“给朕追!”
  一众的侍卫高高举起弓箭,将这对可怜鸳鸯围堵得滴水不漏,绷紧的弦发出铮铮的声响。

  说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模样断人肝肠得很。

  赫连真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死不灭,这是什么……巫术?她一字一句肯定道:“那么,邺齐将帅是司马钰绫了。”
  司马徽停下了脚步,赫连真抬起头,目光凌冽的射/向他,一字一句道:“你在害怕!叔叔喜欢上了侄女儿,你担心我知道身份后觉得你恶心,你不敢告诉我!那么,王叔,你告诉我,如今这一切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吗?若非你动了不该有的龌龊心思,邺齐不会亡国,百万将士不会无辜牺牲!王叔,将一切罪孽扣在我的头上,你就干干净净毫无愧疚的下去见司马家的列祖列宗么?可笑!”

  立在赫连真身边的宫人脸色都一变再变。

  她一眼望下去,不过十来位妃嫔,却个个体态风流,貌丽如花,她以往在李墨面前列举的各类女子类型,也差不多了吧。

  高尚不耐烦的挥挥手,赫连真那动作表情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直接拖过她的手腕就打道回府,他可真是忍不住了。

  索性以往也不是没被他如此冷嘲热讽过,也还受得住,她只当做没听见,伸手按住他打开的折子,换来他愈发嫌恶的表情。

  赫连真蹙眉,只是这样吗?还是因为怀孕暂时掩盖住了蛊毒的症状?
  小夏子从小侍奉在李墨身侧,也瞥了一眼小舟里不可一世的人物,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将其打杀了也罢,省得祸国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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