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请守则+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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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请守则+番外》

 车帘微微动了动,哒哒的马蹄声中,只听到他应道:“好。”。

  双澄拼命挣扎,无奈手足都被绑住,根本不是那些身强体壮的侍卫的对手。她腿上本盖着的毡毯滑落了下来,正掉在九郎身边。他略微怔了怔,弯腰想要去捡,车门边的侍卫急忙将毡毯拾起,低头送至他手边。他却低着眉,挥了挥手:“她盖过了,我不要。”

  冯勉惊讶万分,急忙差人将九郎背下了马车。双澄跟在近旁,看着九郎伏在那禁卫背上,眉间紧蹙,下唇拗起,心里不由泛起了酸楚。

  一幕幕往事如同沉沉压下的巨石,让他只觉呼吸困难。当听到她说到傅家被灭以及太子终至疯癫的幕后主使正是太后与官家时,九郎不由变了脸色。

  “盒子!盒子!”矮个子急得顿足,却被壮汉一把抓住。“先避开官兵再说,走!”壮汉扯住两人,返身就往深山里奔去。

  九郎怔了怔,她又补充道:“你的斗篷要是留在我那里,被别人看到了又会起风波……所以还是我送你回去,等到那儿了……”

  她坐在树梢笑得开心,不经意之间往院内望去,竟见那男孩依旧悄无声息地坐在窗后,好似已经看了她许久。
  禁卫就像没听到她的问话一样,将明晃晃的长戟横斜在她身前:“哪里来的乡下丫头,莫非把此处当成认亲地方?休要再啰嗦,还不速速离去!”

  “如你所说,不要伤害我的随从们。”他说罢,举步朝着河畔走去。

  高墙绵延,古树郁郁,使得小院天然隔绝了尘世。院内仅三间正房,屋中已点起灯火,却空无一人。
  九郎本是跪在地上,此时奋力站起,喊道:“双澄!你要做什么?!”

  “你我都曾蒙受他教诲课业,尤其是你的策论最为他喜爱,他见你年纪渐长,自然也是着急。”端王洒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头。

  荆国公主得知自己要被嫁给年近半百的北辽王之后,更是在官家面前大哭大闹,直至以死相逼。
  他却道:“怎么想到跑这儿来了?”

  从长春阁出来后,端王才上坐辇,远处便有两列内侍抬着乘舆匆匆赶来。看那乘舆的华美精致,他便知是荆国公主到来。果然荆国公主下来后甚至都没跟他招呼一声,便神色惊惶地急急忙忙奔进大门,想必是得知了北辽的非分要求,来向官家探听求情了。

  她来到前院之时,蕙儿正隔着大门在朝着外面的人问话。见她来了,便急忙回头道:“外面的人说是来接您的呢!”
  九郎望着她,想到这一路上她没日没夜地赶路,心中不由有些后悔。

  ——这一跤,跌得当真狠。

  周围已经静寂无人,只有马匹被吵醒后微微刨着地。她定了定心神,飞快地牵着黑马奔向后门。
  “我知道了……可是,干什么一定要带着我?”

  她抿了抿唇,摇头道:“吃不下。”

  她木然摇头,“我没受伤……但我不能走。”
  “嗯……没有原因。”她趴在九郎肩上,拥着他道,“就算是小时候的阿容不愿搭理别人,可我见你对踏雪那么好,就觉得你应该不是看上去那么傲慢吧……”她说着,又情不自禁地亲亲他的脸颊,轻声道,“还记得在埋着踏雪的梅树下说过的话吗?要是我以后真的能跟阿容你在一起,那该有多开心……”

  “带走。”年轻人抬手示意,完全无视她的惊诧。

  他静默了片刻,随后道:“进来吧。”

  “快跟上!”那人察觉后回头望了她一眼,双澄以短剑撑着地面,喘息道:“师傅,我走不动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却发现九郎不知何时已将纸伞尽朝着她倾斜,而他自己则被雨淋湿了大半衣衫。她望着九郎,心中满溢的不仅是感动,更有酸楚。于是接过纸伞,问道:“阿容,你能跟我进屋坐一会儿吗?”

  “嗯……没有原因。”她趴在九郎肩上,拥着他道,“就算是小时候的阿容不愿搭理别人,可我见你对踏雪那么好,就觉得你应该不是看上去那么傲慢吧……”她说着,又情不自禁地亲亲他的脸颊,轻声道,“还记得在埋着踏雪的梅树下说过的话吗?要是我以后真的能跟阿容你在一起,那该有多开心……”
  潘太后这才睁开眼睛,微蹙着眉道:“熏香用完之前你难道没有察觉?是有意要趁此机会换掉竹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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