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格里[轻松]+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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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格里[轻松]+番外》

 “白子画,你再狠也狠不过我,我不想说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逼出。我不会再让你见到小骨了,不会再让你去伤害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次白子画重新收徒,可能是天庭见事态逐渐严重,无法再视而不见,置身事外,怕妖魔更加坐大,将各派逐一铲除瓦解,所以和摩严达成了什么协议。而收徒和设宴,不过是在昭告整个六界这种齐心和联合,以安仙界人心,同时对妖魔二界进行威慑。今日的长留宴,连几位不问世事的菩萨都会到场,相信很快便会对杀阡陌采取行动。”

  白子画眉头皱起,看模样她是中了异朽阁的咒术了,可是是什么事宁愿把自己舌头咬破也不肯说?心头不由火起,她什么也不说,一口认罪,又叫自己如何有理由为她开脱?她就真的那么想死么?!

  师徒二人,从绝情殿直下大殿。

  前面雪越来越厚,路也越来越不好走,二人御剑低空飞行。悬崖百丈冰,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冰窟和山洞。

  终于刑罚结束,他神智依旧清醒,慢慢落在地面上,将未完全穿透而是深嵌入骨的几根残余的消魂钉硬生生逼了出来。

  她愣了愣,点点头。
  花千骨看着,听着,很久很久。慢慢举起手驱散身上的各类蛊虫,恢复生长的血肉。

  妖魔大军也慢慢撤退,众人皆欢呼雀跃,拍手称快。

  “对啊,不是碎了很久了么?十六件神器还有封印能力的应该只剩九件了,所以要好好保护,特别是那琴……”
  “应该好了。”轩辕朗把烤鸡从火堆里翻了出来,香气四溢。

  世尊和儒尊也都到了,看着花千骨发狂的样子,却又不知道出了何事。

  “我听到你的惨叫声就直接走进来了啊。”
  院子里的雪积了好几寸厚了,依然还在下。空中飞舞着洁白轻盈的雪花,还有无数的长着薄翼的雪花精。

  云隐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望着他一动不动,二人那么多年朝夕相处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花千骨看他面容扭曲可怖,心下不由发寒,她也没想到,云翳居然和云隐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竟没有人告诉过她。两人不但容貌,就连举止神情都几乎如同一个人,若不是自己一试他露出马脚,自己也不能确信此人竟不是真的云隐。
  摩严眉头皱得更紧了,李蒙见他久久未语,知道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大事,心下突然有些后悔,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世尊……弟子的意思不是说尊上会与花千骨有私情,只是……只是……”

  “千骨,你捡这么多黄芪、当归、党参、川芎做什么?这些药材是为产后出血的妇女坐月子补血用的。”

  骨头,或许他为你所舍弃,所背叛,所付出的,远比你的还要多……
  绝情殿里她的笑,她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她为他做菜,为他抚琴,为他束发,喂血给他喝,为他盗神器解剧毒,为他受刑被逐也一声不吭。她为他尝尽了苦楚,受尽了折磨。

  莫非又遇上鬼打墙了?她本就是个路痴,不管指路的人跟她说的有多详细,就算把地图画给她,她也还是总会迷路。再加上晚上不能赶夜路,白天又老遇鬼打墙,所以走了那么久才到茅山。

  花千骨心头一暖,有欣慰有感动还有很多很多莫名复杂的情感。南无月把她当成娘亲一样极端的依赖。比较喜欢听她说她过去生活里一些搞笑的细碎琐事,对练习御剑仙法还有给他说的一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倒显得兴致缺缺。
  牛头见她一口道出箫的来历,不由得更加佩服,连连点头:“掌门说的极是。”

  白子画心中略有一丝不悦却也不说破,看着面前的花千骨略比初见她时长高了许多,原本凌乱的发也扎成两个乖巧的发髻,比较像个女孩子的样子了。只是面色苍白憔悴,抱在怀里轻得跟片羽毛一样,而且刹那间探知到她身上的多处外伤和内伤,却又不知是从何而来。他今天若不是刚好带人过来找花千骨她岂不是重伤又要添一处?更何况正当着这人面前,实在是有失长留颜面。

  或许潜意识里,这些年来,他真正想要报仇想要杀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花千骨握住他的手,迈出脚正想做最后的攀登——却突然,竹染抽走了她手中的匕首,再一次的,把她狠狠的从悬崖上推了下去。

  幽若皱眉点头:“师父,你是要?”

  花千骨苦笑两声,腿一软,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说神器有可能已经被盗走了?”花千骨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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