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深情乱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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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拿深情乱流年》

 可是后来,我还是很少穿裙子,我不愿意想起那段常常被人嘲笑的岁月。。

  可是下一秒,就瞬间KO,另一个白色的小人气势汹汹的站在我脑海里,对着倒下的黑色小人比比划划的大吼,有你什么事!隋彧是不会骗我的!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听着隋彧说完!你以为隋彧是李其然吗?他是不会骗人的!

  顾异一声低呼脖子上的皮肤就渗出了血珠,孟小乐手里的枪卡拉一声,“你放开她!”

  “哎呀,真别说,我还真享受不了这个,刀和叉子到了我手里就像不听使唤似的。”李女士很适时的闻弦歌而知了雅意,撒谎撒的干脆利落。

  我蜷缩着身子,死死捂住嘴唇怕自己哭出声音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这些人的过于现实,是很让人伤感,不过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生存准则,世态炎凉,我不怪他们。”

  能传出这样谣言的应该只有我以前的同事和老板,我总觉得老板不应该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毕竟这样的谣言丢人的不只是我,还有她和她老公。
  “孟小米你他妈是不是真不长心!”

  我想了半天,不甘心,四处划拉着把花瓣又凑到了一堆,捧在手心里,深呼吸了一口又重新数了起来。

  缓慢到我的脑门和我的后背密密麻麻的覆盖了满了涔涔汗水,手也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我也看到了隋彧满头的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我赶紧掏出纸巾一点点擦掉隋彧满头的汗。

  隋彧家住在八楼,对于平日最高只上到三楼的我来说已经很高了,这个楼梯我曾经走过一次,是帮着隋彧搬家的时候大件上不来,跟着工人走上来的,走的时候累得我险些吐血,进了屋就坐地上嚎。

  “再见,但愿,再也不见。”
  我收回手腕,另一只手覆上伤疤,使劲压了压,除了触感有些不平坦,完全没有别的感觉。

  我知道顾异说的是我和李其然的事情,懂我如她的人,不用过于仔细就能把我这点小心思看的分明,我骗得了我自己,都骗不了她。

  “隋彧!你他妈开门给我开门!”我跳着脚疯了一样的双手用力、手脚并用的拍着隋彧的家门,用力到手腕上的旧伤都好像在一跳一跳的疼,可是,依然没有人应。
  难道隋彧走的这几个月就移情别恋另结他人了?

  可是现在,李其然都做到了,我抿着嘴唇,看着李其然,这样的李其然和娜娜口中那个人渐渐重合,却又完全贴合不上,我看不懂。

  李女士一桩桩一件件的交代着,我一一点头答应。
  我感觉自己跟隋彧有点凑不到一个频率上了,不过前半句我大概听懂了,他这不还是为自己委屈呢么。

  “妈,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呀妈,”我伸手去拉李女士的手,李女士就用了力气想要甩开我,一不小心我就跪在了沙发边,我索性就跪在地上不起来了,我一边跪着一边哭,一边拉扯李女士的手一边哀求。

  孟小乐果然还是机灵的,“哎呀,是啊,咱们都收拾收拾撤了吧,你看隋彧刚醒过来,也不适宜这么大规模的见客,他还需要休息一阵子,是吧大夫?”
  这个点倒也是软玉温香美人在怀的睡觉点儿,会不会是上次那个漂亮的警花姐姐?

  我回到家,家里也是一片狼藉,就连一个多月以前被李其然揪掉的扣子还孤零零的躺在地下没人收拾呢。

  “首先,我得是李太太”

  孟小乐脸涨得通红,撇着嘴也不说话,我心里着急,平时那臭贫的劲儿哪去了,后来转念一想也好,顾异受过的委屈,该让他尝尝。

  我浑浑噩噩的冲上楼,翻得满地都是东西,挑了几件衣服,拿了洗漱用品,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好死不死的我推在了他胸前左侧口袋的位置,他的心跳的很快,一下下的震在我手腕的血管那里,震的我的心不由自主的跟他跳成了一个节奏。他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这副样子活像是月圆之夜要变身的狼人。
  结果我看见的是顾异一脸的沉痛,“孟小米我都不忍心看你,你快起来照照镜子,你看看你那眼睛都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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