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嫁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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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嫁豪门》

 “那我们不管大哥与三弟了?”双澄还未说罢,田二却已闪身出了草棚,转眼便消失不见。。

  官家不由抬起眉梢看着他,此等儿女私情竟也被他想得透彻,倒是让官家有所赞许。

  “冯高品,九郎为什么独自留在那里?他的伤还没好,应该尽早回房休息才是啊!”她忍不住问道。

  九郎垂着眼帘坐在车内,阳光钻过帘子,斜斜洒在他肩头,如水珠般荡漾不已。

  九郎却还是没有看她,甚至将身子更偏向了里侧。她怔了一会儿,略显僵硬地拉了拉他的手臂,可是他依旧没转过脸来。

  九郎盯了他一眼:“你不是亳州兵马使?”

  潘太后闭上眼睛,缓缓道:“阿容,你当真不曾怨恨?”
  端王一怔,随即正色道:“臣并未冒犯嬢嬢,但有一件事却不得不对爹爹禀明,或许正是因此而使嬢嬢对臣,甚至对爹爹也有了疑心……”

  他撩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品着,道:“你不问问我为你说了多少好话才消减了爹爹的怒气?”

  双澄愣了愣,想说点什么,眼里却渐渐蒙上烟霭。
  “谨遵懿旨!”钱桦抑制不住心头激动,深深一揖后随即快步而去。

  僧人应声跟随,不久之后,正殿内便响起钟磬吟经之声,庄严肃穆,直入心扉。

  “这些都是怎么弄来的?”他一边看着,一边不经意问道。元昌笑了笑,道:“有些是手下人去盯梢,还有之前几天的行踪则是想办法到别人那儿探听来的。”
  “他们都是官军!”元昌迅速将田家母子送上马背,“此地不能久留,亳州城中也去不得了!”

  九郎乘坐的马车在队伍前方,双澄望着那墨黑车影,心中七上八下。疾行一阵之后,她赶至冯勉身边,低声道:“九郎之前从马上摔下,现在怎么样了?”

  “她身边的那个女子,不正是当初在亳州茶肆中为皇叔弹奏琵琶的乐伎?”九郎盯着他,放缓了语声,“可惜先前我只是觉得她似曾相识,直至昨夜才想到了究竟是在何处见过一面。那夜她将双澄带离汴梁,若没有守城官员的默许,又怎能顺利出城?今日清早她的身边又有众多蒙面随从,这岂是一个寻常的乐伎所能做到的?”
  “我回来时没见着殿下,听人说好像是去厨房那边了。”

  惊愕中的双澄一时说不出话来,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滑过脸庞,滴落在九郎的手背上。

  他要那个已经跌断翅膀的蝴蝶纸鸢。小沙弥试探着递到他近前,他望着纸鸢许久,忽然夺过紧紧抱在怀中。
  亳州。茶肆。琵琶女。

  她被强扭着双臂,身子僵硬酸痛。其实这几个禁卫并不是她的对手,但面对着太后与刚刚赶到的九郎,双澄却也知道假若自己出手伤人,事态只会朝着更恶劣的方向发展。

  冯勉愣了愣,立即绽出笑颜:“娘娘只是面上冷峻罢了,心底总是最怜惜九哥的。臣在宫中那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吗?”
  他低头看了看,摇头低声道:“这是宫中的东西,我不能再拿。”

  冯勉叹了一声,只得不再感慨。待等九郎将书信封好,他接过之后躬身退下,临出门前还不忘叮咛:“九哥也不要着急,指婚这等大事,官家想必也要深思熟虑,不会在几天内就定下。”

  “害羞?哼,你跟九哥关着门卿卿我我的时候怎么不害羞?”荆国公主白了她一眼,九郎立即出声:“休要失了分寸。”

  他又笑,“那就不要喊冤,比一比是谁厉害。”

  仆人弯腰道:“小的也是托人找的,这天寒地冻的,很少有人愿意再去河里洗衣。”

  “都与你说了那么会儿话了,难道还是假的不成?”九郎说着,将淋湿的长袍脱了下来,随手晾在了墙边衣架上。他里面是素白的中衣长衫,双澄还没见过他这般穿着,略微有些拘束。
  九郎还未回到大内之际,已有一队身穿青黑盔甲的骑兵从皇城宣德门内驱驰而出,在指挥使的带领下风驰电掣般赶向汴梁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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