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梦脑洞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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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梦脑洞簿》

 沈嘉玥轻声道:“请…请皇上不要…责怪嘉琼,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打了她,她才这样的…”。

  沈嘉玥隐隐猜出几分此番连梦瑾的目的,灿然一笑如天上的星星闪着点点星光,只道:“执剑器而作舞,称剑舞。一边作舞一边刺绣,称舞绣。那次昀芳仪在四曲屏风上绣了双面的富贵荣华图,以牡丹为主,百花为辅,后来被皇后娘娘讨了去。对了皇后娘娘双手同画《锦绣江山图》也是很美的。”

  沈嘉玥嗯一声,回首说道:“如花你去把轿子里的伞取来,递给子音罢,她连伞都没撑,这雨虽说不大,可也别淋坏了才好。”又对上子音的眼,子音忙低下了头,谢恩道:“多谢惠妃娘娘,实在不必用娘娘的伞了。皇后娘娘急召您,奴婢急的倒忘了撑伞便跑来了,不过下了些小雨,无妨的。”

  “我该不是幻听了吧?他怎会在这里?”沈嘉玥摇摇头,不敢相信。

  沈嘉玥明白她的意思,却有些放不开,没有答允也没有反驳,“你擅长作舞,合该你来作一舞才是。”露出几分为难之色,“只是没有舞衣,又穿的厚实,会不会不好看啊?”

  华阳行宫建筑与皇清城相比,多了几分柔美,少了许多庄严肃穆。而与暖阳行宫相比,大很多,两个暖阳行宫才抵过一个华阳行宫。华阳行宫景致最多、最美,与皇清城景致相比,分散不少,各到各处都有不同的景致。

  沈嘉玥眉一挑怒气横生,眼里满是冷意,愤愤道:“贞婕妤这是在威胁本宫么?本宫方才还想着扶养哪位公主,她母妃也能日日来看望,现下既然说到这了,那本宫也与你说清楚,本宫绝不扶养宜巧公主,贞婕妤还是另请高明罢。”连连冷笑,“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再传出去,别人会议论此事么?何况是在这个时候,本宫大可说你让我扶养宜巧公主,而本宫不愿,你才这样说的,你猜上头会信谁?”
  可与她相似的妍欢还在,在行宫中享受着无以复加的恩宠,仿佛就是从前的李静翕,故而一个个的都对她虎视眈眈,说到底妍欢不过是一个宫女,众妃嫔有的是办法折磨她,就算平素抄写经书不大出门的瑾嫔邵绘芬都对她明讥暗讽,时不时得以为皇上、太后娘娘祈福为由让她抄写佛经,弄得她不敢有丝毫的埋怨,可谓是犯了众怒。

  沈嘉玥经了这场大病,身子虚弱,变得愈发沉默寡言,坐在床上,一声不响。赵箐箐坐在床沿边,陪着她,心里却很乱很烦,沈嘉玥的病慢慢好了起来,她自然高兴,只是这样沉默寡言的她却很让人担心,半天都不开口,没到必要时候从不开口,和她说了很多话,她仍然不吭一声。

  灵顺仪刘婧姒虽说是与沈嘉琼同一批入宫的妃嫔,但她心腹多,有人和她说过姐妹共侍的戏言,掩帕笑之,呵笑道:“全容华说的不会是姐妹共侍吧?”
  众人也不敢久留,行告退礼,“儿臣/臣妾告退。”

  “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沈氏消失在深宫中…”

  念湘从不知这个事,不免惊讶,礼王王后与东宫侧妃,孰高孰低,立竿见影,虽说东宫侧妃会成为天子宫嫔,但也不过是妾侍,而礼王王后确是妻子,一妻一妾又怎么会出错呢?她一向沉稳很少吃惊,现下倒真的唬了一跳,半晌才说出话来,“这…这是怎么回事?旁人知道么?”
  琳烟宫润方轩的情况看似简单,实则出了大麻烦,待傅慧姗的妃撵到琳烟宫后急急赶至润方轩,几位太医正细细把脉,福淑容邵绘芬等在外厅,众人见傅慧姗前来,一片请安声,傅慧姗烦躁的虚扶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起来吧。”

  杜旭薇道:“你说的是慎敦皇贵妃胞弟之女?”微微颔首,“那你与本宫结盟究竟要做什么?”又接一句:“本宫如今可还没答应呢。”

  兰玉汤房内热气腾腾,雾气弥漫,淡淡的兰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中间一个极大的玉汤池,池延雕着无数的兰花,宛如空谷幽兰,四周装着三十九个玉兰花形喷头,哗哗流水从此而出,流入池中,宛如一道道瀑布,池壁、池底皆光滑如新,隐约附着些兰花的形状,这样的汤池果然名不副实,称兰玉汤恰到好处。
  半盏茶功夫,便到了凤朝宫,一抹绚烂的晚霞如鲜艳的红绸子滑落在凤朝宫,反显凤朝宫幽然宁静之气。

  有了上回宫正局的教训,沈嘉玥主动说话,“请问文茵公主,是什么人请走公主的?”

  昭敏眼尖,瞧出那人是谁,忙命宫人去请来。又对昭阳说道:“那人好似母后亲女,昭慧姐姐,八妹,你瞧着呢?”
  寒泷刚刚出琳烟宫的大门,轿子便到了,沈嘉玥下轿,见一抹青色,心中反倒一阵难过,好久都说不出来,半晌才行礼请安。

  “哎呦,前头是惠妃娘娘吧。”

  慕容箬含一丝苦笑如干瘪的玫瑰,沉声道:“可不是嘛,说的在理,好歹她也要唤我母妃呢。”
  皇后喜欢她这样知礼,笑着叫起,可有人心里不满,贞嫔柳婉歌自降了位分,也失了宠幸,连唯一的女儿都被抱到昌阳殿,许美淑可没沈嘉玥好说话,每每她去看女儿都被许美淑挡下,在帝后面前告状,却被皇上骂了一顿,更是下旨不许再去昌阳殿,这下又没有得晋升,心里不舒服,冷冷道:“旁人都道一曲菱歌敌万金1,我倒觉得顺仪是一曲菱歌敌位分啊。”又瞥向沈嘉玥,只见她气定神闲的坐着,气得要死,“惠妃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稳婆匆匆进了产房,皇上见着那些妃嫔,没来的心烦,便嘱咐道:“你们给朕去普渡殿为皇后祈福,沈昭容和慎贵姬留下,丽贵嫔处理这事。”

  这一通话下来,倒叫沈嘉玥恍惚了下,一度以为眼前的赵箐箐并非本人,眼神涣散,不知在想什么,轻轻道:“是啊,宫里的人想出去,宫外的人想进来。”复,“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命运啊。”

  “是,臣妾告退。”众人行了告退礼,三三两两结伴出了凤朝殿。

  沈嘉玥静静坐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宫装,也不知冷,见她来才缓过神,心思转过无数,泠泠道:“让染枫去把如织悄悄绑了关在她自己睡得地方,不能惊动任何人,快去。”

  “这……”傅慧姗还要说什么,却见念湘缓缓走出来,虽是笑脸,却神色凝重,道:“太后娘娘传召两位娘娘进去。”
  那个女史立马回嘴,“呵,贤妃娘娘以为您是在选秀女呢?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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