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清冷神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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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婚清冷神君后》

 赫连真笑得阴森,坐上舒适的椅子喝茶,“自然不会要你的命,哀家一向爱用鞭子,以往也总爱抽抽嫔妃,倒是从来没有好好招呼过容姐姐,动手吧,哀家在这里瞧着,放心,哀家不敢要你的命。”。

  城里,英国公同众将士正在商议如何营救齐善,对策想了一条又一条,皆顾上顾下,而被否决。

  她索性坐了下来,撑着下巴等。

  元贵妃浑身一震,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想到赫连真会这样说,愿意将倾城给她,她心底有些许的难堪,不错,她是恨赫连真,恨她抢了皇上的心,可这些她都能接受,能想得通透,毕竟,她的丈夫是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总有一个女子会占据他的心,但不会是她,这么多年了,皇上连半根指头都没有碰过她,她也早就死了心,她能占据着这表面的不断荣宠,也可安慰沈氏一门。

  “还想打?”男人沉着一张脸,手上的力道不住加大,恨不能卸了她的手腕才好。

  她慢慢撑着身子站起来,看向怒不可竭的男人,走向他,去拉他的手,被他一把甩开。

  末了,又辩道:“咱俩这叫偷/情,乱/伦,是要沉塘浸猪笼的,这声相公是不成的。”
  听司马钰绫如此解释,孟拾遗又才信了几分,定定的瞧了司马钰绫一会儿,想要看出什么破绽或是谎言,然而并没有成功,他捂着眼往后靠在浴桶必上,只得道:“公主,且让我好好静一静想一想。”语气有些疲惫。

  一时又悲从中来,眼泪盈眶,“皇上,皇上好狠的心呐。”

  司马徽看了一眼那腰带,并不是女儿家的,反而十分大气,上面绣着龙腾,不免心思一动,问:“是绣给寡人的?”
  探子闻言,才据实以高。

  她若是恨他,就尽管恨吧,冰冻的心,就让他慢慢的捂热。

  赫连真总算脚下留情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问得理直气壮,“哀家是问你家主子和那荀王妃成没成?”
  是什么让皇上如此避讳不及,要做到这个地步……阴沉着的脸,突然浮上一抹诡异的笑容,算算时候,距离赫连真在邺齐的丑事,时间正合适……

  “哟,夏公公好大的威势。”青禾从内殿出来,笑着打趣了一句,对着脸色不好的李墨福了福身。

  好拿捏,好折腾,闲来逗逗趣儿最好不过。
  妖女,妖女!连带生个病也要勾人的魂儿!可怜的皇上……

  诛九族三个字才出口,柳妃终于癫狂,大力挣扎,口里呜呜的叫喊着,眼泪横流,再也受不住,又晕了过去。

  “娘娘……”李湛眸光深邃,很是为难。
  “母后!”李玄挨着赫连真一屁股坐下来,脑袋在她胳膊上蹭了蹭:“怎的好端端的揭人丑事,阿凝还在呢,给儿臣留些面子。”

  “表妹……”他要说什么,被赫连真打断。

  小夏子闻声一凝,忙躬身过去,“奴才在。”
  “嘴巴还很硬?不要紧,哀家的手段多得很,你不招没关系,不就是仗着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在哀家面前张牙舞爪么,可就不知道苏苑你可还记得你那不成器的未婚夫?”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男人,保持着偏头的姿势,男人没说话,似乎没有听见一般,殿里突然静默得诡异,方才的旖旎消散得干干净净,七月的天,有一种清冷萧肃之感。

  探子道:“丞相,卑职可要调集人马将他拿下?这次保证不会让他轻易脱逃。”

  小夏子赶紧哭道:“太后,主子怎么会害你——”

  她一度以为,只要留在宫里便有一线机会,只待皇上消了气,必定会记得她的好,毕竟,他曾经那般宠爱过她,她天真的幻想,只要他接她出去,她可以不在乎他和太后那档子龌龊事儿,到底,深宫院墙内,这些个腌臜事也不止这一桩。

  李墨不知道思量什么,终究没有推开她。
  顿了顿,又道:“皇上想来也清楚,哀家身边的丫头,日后自是有个好去处,不说远嫁瓦剌的青如丫头是汗后,就是身边的阿婉,也是先皇指给湛王做了正妃,阿凝么,玄王一门心思在她心上,至少也能奔个侧妃,这青禾,模样出挑,气质涵养,琴棋书画样样拿得出手,哀家说句大话,便是如今后宫最受宠的柳贵人怕是连青禾的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如今倒好,事情摊在这儿了,总得拿话出来说吧,哀家疼青禾之心,可不比皇上疼柳贵人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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