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偏执攻当成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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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偏执攻当成了受》

 “公主殿下!”。

  莫天微微眯眼,如果连澜清见到带着连氏族老遗命而来的西云焕和家族掌印,知道两日之期,连澜清必会相信西云焕所说为事实,那当年的真相……莫天沉沉思索,竟罕见的有些晃神。

  不愧是施元朗用心教导拿命来尽忠的大靖太子,得此一言,施元朗泉下有知,也算能瞑目了。

  石亭里响起一声轻叩,算是应答。

  “她古灵精怪得很,选夫婿的事八成还得依着她的性子来。我就她这么一个妹子,只要她喜欢,王侯将相布衣百姓都随他挑。”洛铭西说着一顿,明白了刚才帝烬言一番心情。

  韩烨眼底的怀念追忆潮水般浮现,瞳中惊涛骇浪的情感涌来,仿佛千难万难,他身体微动,朝着帝梓元的方向走去。

  帝永宁皱眉抬头,微微一怔。
  “殿下,九殿下太过跋扈了,十三殿下才三岁呢。”温朔把身后的小萝卜头一把捞出来抱在怀里举高,拍拍韩云的腰,“十三殿下,这是你皇兄,快叫。”

  灵兆话语落音,韩烨深深吐出一口气,揉了揉额角。原来如此,当年一切不合理的事都有了答案,净善当初相救并不是为了眼前之利,而是为北秦覆灭的这一日早作安排,不愧是和老师同一个时代的人物,居然用自己的性命生生扼住了大靖几十万铁骑的去路。灵兆能带着国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大靖帝都,想必是诤言知道了实情,无法在他和梓元做决定前继续出兵。

  韩家乃北方巨擎,他如此应,足矣。
  “摄政王,你要见本宫和云儿,究竟为了何事?”

  “请晋王上殿。”帝梓元看向仁德殿下宫门的方向,朗声开口。

  帝永宁皱眉抬头,微微一怔。
  谨贵妃笑了笑,眼底露出一抹刚硬,“本宫就算再是个面揉的,也是太子亲母,当朝贵妃。总得让摄政王知道,太子纵小,也是有人护着的。”

  “他既代替我戍守邺城夺回云景,那本侯便替他拿回军献。长青,备马,即刻启程前往军献城。”帝梓元朝吉利摆手,转身朝书房走去。

  李忠眼底的疯狂让所有人震惊,屠山神色一正,手上长刀未停,直直朝李忠而去,眼见着就要卸掉他两条胳膊。
  不管家仇国恨,不论是非对错,你是我妻子,我护你,仅此而已。

  “不是。”韩烨哭笑不得,只好笨拙地在帝梓元头上又顺了顺毛。

  他话音未完,端着木盒的手一顿,忍不住掂了掂,突然面色一变,猛地转身一掌朝身后之人袭去,但有人比他更快,连洪的掌风还未扫出,就被一股浑厚的内劲封住了穴道不能动弹。
  “韩烨,大靖帝都有些消息传来。”

  “孤如今弈棋温和保守,心性淡然,已不若当年。”

  帝永宁笔直立在门外,脸色苍白。韩仲远挠挠头,什么都没说,抓住帝永宁的手腕跃向半空,匆匆离了叶府。
  海蜃居上的韩子安原本只是一场看戏的心,此时倒有点意外。偌大个苍城,这几日有婚事又姓叶,倒也只有一家,想来便是庄家定下的姻亲。

  谁都想不到当年铁血悍勇的嘉宁帝会有这样一日,原来人到了死的时候,都是一样的。

  连洪没有错过李瑜面上的诧异,他接过盒子朝暗格里放,忍不住得意道:“李公子,你们大靖人在机关一术上确实有些能耐,不过最后也是为他人做嫁衣,为我们北秦所用……”

  “你可知□□当时是如何回他的?”

  风起,韩云打了个喷嚏,帝梓元回过神,转过头来。韩云捂着嘴巴,张大眼无措地看着她。

  吴赢不作他想,从袖中掏出一道折子拱手呈上,“陛下,德王爷在殿外等陛下传诏。”
  只是奇怪的是,那个整日叫嚣着要出兵天壑城的季子期却呈上奏折,以边疆战士需休养生息的原因,将计划延后,而且一推迟,便是整整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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