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秋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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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秋笳月》

 从前她并不好奇徐桓铮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忍不住想起徐桓铮之前说过的话,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的话就让她迷惑,他的那句,“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姚以南始终没有忘记。。

  她只能把徐桓铮扶至房间门口,徐桓铮虽然喝醉了但也没失了分寸,他只是借助姚以南的力量,而不是全然依靠在她身上。

  “你在做什么?”姚以南带着惊讶,急忙救场,面包机里的土司,完全糊掉,正在煎的鸡蛋,一面已经焦黑,另一面却还没熟。姚以南赶忙翻面,那场景惨不忍睹。

  “你解释什么。“徐桓铮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没有嗔怪之意。他当然知道,助理跟他这么多年,如果仅仅因为一个小明星,就碰了他的底线不值得,他不会这么做。

  而眼前徐桓铮显然不知道他错在哪里,更不知道他被原谅这回事。徐桓铮快要吃完的时候,看姚以南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怎么了?”说着放下手中的筷子,轻轻擦了一下嘴,他一向讲究。

  因为临时会议时间紧急,徐桓铮临时决定乘坐私人商务机前往美国,临行前,姚以南在门边和文姨目送他离开,他始终没有再和姚以南多说什么,只是在上车离开前,回望了她一眼,相距太远,姚以南看不到他的神色,他没停留太久,随即坐车离开前往机场。

  徐桓铮坐在总裁室,审阅吩咐张特助送来的企划案文件和有关与其他领域开展项目的合约,谁知看到最后,层层文件下竟夹了一份低档劣质的八卦周刊。
  姚以南心知按照合约他们会公开婚礼,成为合法夫妻,一年之后默默办理离婚手续。上次她拒绝与徐桓铮同去礼堂查看准备情况,她觉得即使她不去也丝毫不会影响婚礼的进行,本来只是演给世人的一场戏,她又何必当真,她不会真把自己当做他的新娘,惹人瞩目。

  姚以南拿起椅子上的挎包,“那我请你吧”她口吻中含着商榷,但因为气息清浅,听着倒有几分温柔。

  “徐总,钟盛集团项目的负责人来了,安排在楼下接待室。”
  吴均霖马上想起什么大事,“你小子,只顾自己啊,是不是把我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句话除了舅舅和她说过,沈思思是第二个和她这么说的人,她低头打下几个字,按了保存。

  两个人吃饭时,话语并不多,无非是舅舅随意问问志愿填报的院校,姚以南也没有隐瞒,但并未说出本意。吃完饭,姚以南帮着收拾碗筷,舅舅忙叫她去屋里准备出去玩时带的东西。
  老板娘自然高兴,极力称赞,休息的时候,老板娘坐在姚以南对面,像说家常那样随意,她才知道原来老板娘的妈妈一直在大户人家帮佣,这家饭店就是那家的主人给开的,念着她母亲在家里上下照顾快几十年。

  钟浩文眉毛微皱着,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谢谢你,我会多注意的。”

  “你真不知道?”吴均霖郑重的问。
  徐桓铮没有抽开手臂,姚以南反而觉得那手臂又往他的怀里收了收,他们刚出去,教室里面一些艳羡的唏嘘,断断续续传入姚以南耳朵,徐桓铮随手关上门,姚以南的心却无法随着消失在身后的声音平静。

  吴均霖看到钟浩文脸色一点点凝重,“病例放这,你先出去吧。”

  “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的计划在他们的婚礼之前达成。”
  姚: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墨墨开心,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家人都要开心合美哦)

  “如果你来这喝咖啡并不是因为它好喝,你喜欢,而只是因为我,那么算我欠你们的,如果你们记得清楚,就开个价。”语气谦和,丝毫没有诋毁之意,几个女生僵在那里。

  “您好,是钟先生么?”电话里一个男人热情的打着招呼。
  徐桓铮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声音淡漠,“不要太晚,我会去接你。”

  她觉得值得开心的事情似乎在徐桓铮那里并没什么大不了,又或者他本就不太关心别人怎么样,总是被人仰望的人怎么会知道那些默默努力的人得到一点点回报就足够满足,足够幸福的感受。

  钟浩文没有理会她的提醒,当下倒是发动了车,直接开到了广场侧面的地铁口,只是当姚以南准备道谢时,车却没有停,而是掉头开到另一面的街道,那里有家知名的早餐店,不止口碑很好,还是一家有历史的老字号。

  最后那点猩红的光因为快燃到尽头,而时隐时现,时明时暗,他下车,把烟熄灭。风轻轻灌进衬衫里,又轻轻被带走,但那个味道却始终不消散。许是他第一次抽烟,这个味道更为明显。

  “你为什么总要说出伤害别人的话。”姚以南声音有点哽咽,自知自己的确没有那个本事,让面前的人坦白地对她解释一切,他只会说出她的痛处,那么无所谓,那么轻易地说出来。

  徐桓铮系紧睡袍,接电话时又恢复了往日颐指气使的样子。整个过程,她看着他眉头越皱越深,之前得和颜悦色一扫而光。徐桓铮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消息,与钟盛集团的合作项目遇到阻碍,他径自走出了她的房间,进了书房。
  “最近,我听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林维生坐在总裁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神态自若的邹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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