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和老公一起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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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勇和老公一起玩的游戏》

 所有的变故不过是一瞬之间,领头的侍卫见状高喝一声:“有刺客!快保护公主和王爷!”四周的将士如猛鹰一般迅速将长公主并瑞王围了个水泄不通,虽是事出突然,兵将诸人却井然有序,未见丝毫慌乱,个个举盾在胸,横戈持剑。围观的百姓们眼睁睁地看着方才还仪态万方的长公主此刻如同一只折翼的飞鸟一般轻飘飘地落入那瑞王殿下的怀中,胸口上还插着一支微微颤动的箭簇。。

  苏萧先看看揉着屁股唉哟唉哟□□的杜五爷,再转过头去,看看仰着脖子格呃格呃叫唤的杜六爷、杜七爷,一头冷汗就这么滴答滴答地流下来。

  见此情形,文九心中那个最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激灵,他顿时再也顾不得顾及身份,一个鹞子翻身从拥挤的便人群中脱身而出,几个起落,直接追了那壮汉而去,待他赶到坝下直至近处,这才分辨出那壮汉正是郑求家奴郑丁,此人正双手攀在那处机关之上,那机关已然被他推开了些,郑丁心怀必死之心又有一身蛮力,身后的众多军士也推他不动,眼见着机关已被冲开,那洪怪已然汹涌而来,若再无人阻挡他,不过是一瞬之间,那洪兽便会吞没一切阻挡在它面前的一切生灵,后果将不堪设想。

  京师这个地方历来藏龙卧虎,各种关系更是错综复杂,方才那个赶车人方才露的那一下子功夫,他苦练二十年也追不上,况且今儿上头说要宵禁,听说是北边派了使节过来,看起来若不是要打仗,便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了。自己不过是区区一个守城门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保命要紧,可千万不要招惹上什么是非。

  苏萧歉然道:“银香心思单纯,我不曾将你我效力二皇子帐下的事告知于她,更不曾同她讲过邱大人待苏家的恩情,还请邱大人不要与她计较。”

  良久无有回应,她只当苏萧睡迷了觉,便转过头去,准备将手中的银盆搁在花架子上,甫一转头,却见窗前立着一个人,她不觉大惊手一松,水盆“咣当——”一声砸落在地上,那满盆的水便这样亮晃晃地流了满地,她一时间也顾不得失仪,掩唇惊呼道:“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夜风习习,她独自一个远远地走开,屈身坐在后院水池子边的青石阶上,一丝丝儿凉风悄无声息地透入衣裳之下,她只觉酒后的燥热之气仿佛更重了些,她回头望了一望,莫说房内众人,便是下人婆子也无有一个,她遂取了鞋袜之物,光足踏水而下,将一截子小腿没入那池水之中,池水中星光摇曳,波光粼粼。
  顾侧闻言仿佛被惊了一惊:“现下两位殿下都在里头?”

  王旬笑道:“你我两个,说这些做甚?本来就不足挂齿的小事,你倒这样郑重其事起来。你不知,王某从来不耐烦那些迎来送往,闻喜宴罢了还有同年会,同年会撤了还有樱桃宴,再跟着又是琼林宴,今后,咱们还怕少得了这些虚文?”

  杜士祯心下诧异万分,目光慢慢地转到身边的苏萧身上,这里有三殿下的人出现,且保护的人又在这间酒肆之中,要保护的是何人简直不言而喻。可叫人疑惑的是,苏萧自从回府之后,倒是绝口不提郑溶二字,便是有旁人言谈举止提及郑溶,也总是恍若未闻,可郑溶却暗中派了心腹影卫来保护苏萧,这两人之间是什么关节,却叫人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了。
  谢贵妃仿佛想起了一件事情,惊声道:“前日间,陛下还服用了另外一种丹药!”

  长公主将一双□□的双足慢慢地缩上圈椅,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仿佛很冷:“是啊,即将远飞的鸟儿,谁人会在意她远方的巢穴是不是温暖和平安呢?”

  文九知昨晚之事事关重大,一面将黑衣迅速地换下,一面问道:“殿下现在何处?我有要事禀告殿下。”
  郑溶默不作声,半晌方淡然开口:“三年前……她与邱远钦已有婚配。”

  皇家历来如此。父子猜忌,兄弟操戈,为的不过是万里锦绣的好江山,龙座上头的无尚权力。百姓固然是载舟之水,可在皇帝的眼中,更重要的是,到底谁人才是那双掌舵的手。

  几日里下来,苏萧与王旬那三进的小院子迎来送往了多少前来打听消息的闲人,愁得苏萧不得不央王旬帮她请了几日的年假,躲在家里只推说是病了,干脆闭门谢客,只求图个清静。
  她知道自己已经一步步地走进了一片深渊之中,可命运仿佛是一盘巨大的赌局,早已将她网罗其中,今日二殿下给她的那枚佩玉尚在她的怀中,在她将手放在那一枚玉佩上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一切都早已是注定。

  她抬起头来,朝着他再笑了一笑,笑容中含着一点子淡定的从容,她对他素日里的怨怼早已经不见,“邱大人若是回到故里,还请替我在我爹爹和兄长坟前去上一炷香,那坟前无人祭拜,也是怪冷清的。邱大人,苏筝一直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自与大人相见之后,便对大人说了不少刻薄鄙寡之语,大人却从未同苏筝计较,反倒……大人之恩,苏筝无以为报,只有来生再报了。”

  郑清叹了一口气道:“景阳姊姊最和善了,可现在却要嫁到那样的蛮夷之地去,”他睁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郑溶,“三哥,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怎么舍得将姊姊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三哥,我岁数小,说话不顶用,咱们一起去求求父皇吧,求父皇换个人代替姊姊嫁过去啊!”
  “是啊,无用之话听得太多,自然不愿听了。何必自扰更何必扰人。邱大人,无论你想说什么,我都不愿意。”

  郑溶道:“你先且去配了退热的方子,着人煎了来,眼下且先将高热退下去。你方才讲的那个……调理葵水的办法,你先拟了方子送过来,本王自有主张。”

  苏萧知他是个包打听的性子,若是没有几分可靠消息,他也断然不会来问她,她不知如何回应,只低头转了转手中的酒杯:“若杜兄不在三殿下青眼之中,这京城何人又能入得了三殿下的眼?”
  她跪在地上并不曾抬头:“下官无有脸面得见天颜。”

  家里的下人说,苏家小姐上门,在大门外就被拦了下来。

  杜士祯眼睛望着窗外,终于开口道:“说起来,今日算是……尾七了罢?”

  那夜月色甚好,左相顾侧道:“殿下此招棋过险,若是皇上以殿下抗旨不遵为由,直接将苏萧拘进天牢,以皇上雷厉风行的脾性,直接以惑乱犯上之罪将苏萧问斩,殿下又待如何?”

  杜尚书道:“老臣不敢觍颜居功,礼部上下俱是同心通力。”转眼看到在一旁侧立的苏萧,抬手指了一指她,对着郑溶笑道:“王爷,苏萧乃我礼部新入的今科贡士,现下领着主事的职,办差甚是勤勉。”

  这间宅子后院靠水,一墙之隔的后巷边有条十来丈宽的小河,名唤春波河,河水甚是清亮。平日间后巷僻静,鲜少有人走动,今夜由于是月圆节,不时有放河灯的小孩子踩着青石板,踏着月色,木屐踢在青石板上啪啦啪啦地跑过去,远处不时有嬉戏之声传过来。
  因此,相思方虽也是为了促成男女之事而生,可被服药之人不过只是一个饵而已,端看旁人会不会上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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