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小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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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小娘炮》

 赵钟汶怒起,一记手刃重重击在他后颈处,立时让缔素晕厥过去,软绵绵地耷拉在徐大铁肩上。。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霍去病亲自撑着油布伞,将母亲送上马车。

  “军规之中,关于旗鼓一节,你且背来与我听听!”霍去病一改闲聊语气,坐直身子,命道。

  高台上,胡笳声又起,一长一短,是各队散开各自训练之意。蒙唐也下了高台,自往马厩方向而去。

  “诺。”赵破奴笑道,“人选卑职已心中有数。”

  “真没料到,你还会这些!”他叹道。
  夜空中,乌云翻滚,风一阵又一阵地刮过,眼看一场大雨将至,浑邪王部落的匈奴人大多皆在帐中歇息,只有少数人出来照料牛羊,又或将帐篷系得更牢些。沉沉黑夜中,无人察觉到,一支汉军竟会越过整个大漠,兜了如此大的一个圈绕到此处,正静静地潜伏地背山阴处,等待着他们年轻将军的号令。

  这事正是霍去病最懊丧的事情,“我若早知道,就是把她捆起来也不会让她跟着出来。”

  子青眼尖,发现草丛里头有样东西反光,遂经过时自马背上倒挂下来,拾起那物件,却是个匈奴贵族女子所用的玳瑁梳子。
  “……她可有说为何要走?”

  换过几日霍去病所给的药,加上子青与缔素轮番指压,阿曼的伤痊愈得很快,虽然还骑在骆驼上,却常与子青说说笑笑。倒是子青手腕上的伤,因她照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伤口迸开数次,反反复复,竟还未完全愈合。

  赵钟汶唉声叹气道,吞了两盘子焦豆糊,只觉得全身都焦糊了一般。
  穿着楼兰服饰的阿曼就站着她面前,笑容灿烂若昔,一把将她抱起来转了两个圈。

  如幼时那般,他将头抵在娘亲身上,任由娘亲摩挲着自己。

  阿曼大笑,“好,那就说我最眼红的事儿!你就要当爹了,可我告诉你,无论是男是女,我都是他(她)的义父。”
  子青便未再说话,埋头接着吃,直到吃完才抬头,乍然发现缔素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只好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狐疑地探过头来看她嫡碗,内中已经空空如也,吃得甚是干净,含含糊糊地嘀咕了句什么。

  “这事不对啊。”

  “……幸好没死,给救了回来。”瞧着他吃惊的样子,青绮很得意自己小小地让人吓一跳,紧接着道,“听说生怕他再寻短见,好几个人守着他,自然是不能出来了。”
  缔素死死搂着徐大铁,不让人将他拖了走。

  “这卷毛娃,哪来的?”邢医长指着阿曼问子青。

  待将阿曼弄妥,两人便出得帐来。
  这下举座皆惊,赵破奴更是满脸地不可置信:“蒙着双目,这怎么可能?”

  “你们谁想去睡马厩,”赵破奴换上一副笑脸,开始吆喝,“把稻草一铺,再摊上铺盖,那可不比床差。”按以往的习惯,赵破奴必定会直接安排军阶最低的人去睡马厩,可今日他却不愿如此。子青与缔素军阶最低,缔素倒也罢了,子青这一路行来,却是几番出生入死,让人不得人对他另眼相待。不知不觉之间,赵破奴已把她当成真正的同袍,模糊了军阶之别。

  “将军说得是!”

  “走走走,接着陪我蹴鞠!”霍去病不耐看他这婆婆妈妈的模样,推搡着他往鞠城走,“晚上高不识也过来,他烤的羊肉可不一般,起码能让你多喝三、顺子酒,酒一下肚,什么烦恼愁情就都散了。要不,我晚上再把子青叫过来陪你喝?”

  “阿曼他为了让我还能回汉廷,把刺客引入白龙堆,直到那时候,我、我才知道他已经中了刀……”埋藏在心底多日的话,她终于可以宣泄而出,“他一直在为我着想,一直在为我着想,到死都在为我着想……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大概是想探探路吧。”
  “你们族中还有与你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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