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驯主手册[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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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驯主手册[娱乐圈]》

 “……你还好。”。

  端王拿到双澄的亲笔信之后,次日一早便带领手下赶赴邢州。临走之前,他还特意来到小院与双澄道别,并叮咛她不要轻易离开王府,以免惹来麻烦。

  她只好点点头,看着冯勉提着灯笼走出了院门。

  咔咔数声,骑兵被拗断腕骨,惨叫着摔下马去。

  “你的意思是要我先放你走?”少年屈起食指轻轻抵在下颔,在灯火流影间,眼眸明如墨玉。双澄抿了抿唇,傲然道:“莫非你不敢?怕我借机逃走?”

  随即轻哼一声,满是鄙夷。“哪里来的女子,穿着不伦不类!”

  “不能了……或者等中秋时候我们再来,到那时我先教你如何敬拜,就不会再出错。”
  “白光寺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端王迫切地望着九郎,身子微微前倾。

  “娘娘何出此言?”官家目光一凛,转而看了看九郎,沉声道,“朕与娘娘有话要说,你且先回凝和宫去。”

  “嗯?”双澄抬头望着他,似是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九郎本想给她一些安慰,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多说无益,便轻揽了她,低头抵住了她的前额。
  他说的都是近来与双澄每天对话的内容,但在官家听来却字字扎心,慌乱之中忽然想起楼下自有禁卫无数,故此陡然提高了声音叫道:“来人!来人!将这胡言乱语冒充太子的匪徒速速拿下!”

  珠帘沉寂,室内篆烟静静萦散,潘太后仍不急不缓地抿茶。官家背着手站在斜射进屋的阳光下,过了片刻才道:“娘娘不该在九哥面前说那样的话。”

  他又翻开盒盖,里边有做工精致的镜台与铜镜,底下一层则是放置首饰的地方,只不过现在还是空的。
  “前院已经失火,太子还不快随我们离开此地?”那人焦急说着,便强行将失魂落魄的赵钧拽了过去。钱桦还待阻拦,被边上一人发力拽开,另一人挥刀便砍,正中钱桦肩膀。

  双澄警惕地盯着凌香,过了片刻才道:“你刚才说他是太子……”

  她急起来:“可我现在要回客栈去!”
  “这样做究竟有何意义?”他声音低沉地问道。

  “殿下……”元昌还是习惯性那么叫他,九郎一省,抬头看了看他,疲惫地倚在背后车壁,“你为我做了许多事,多谢。”

  “干什么?!”她下意识朝后退去,却觉身后一紧,已有人扣向她的双肩。双澄猛然沉肩倒翻,拧转之际飞腿便踢,但听“啪”的一声,正中身后之人面门。那人哀叫之中倒退出去,她趁势飞身斜掠,纵上白马便想策马逃离。此时却见巷口暗处又转出一人,朝着她遥遥一扬手,道:“不必惊慌,我等是奉主人之命特意来请小娘子的。”
  淮南王虽已离开了大内,但是九郎的行动还是无法自由。夜色一分分沉降下来,暗蓝天幕星辰寥落,一弯残月呈着白霜似的光华,辉照着寂静的宫阙。

  “我虽已落魄,却还是性子执拗,不愿向父亲低头认错。仆人讪讪离去,我又想念母亲和兄妹,本想着找个机会偷偷回家,可是……就在仆人走后不久,傅家就陷入了灭顶之灾……”他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望着双澄,涩然道:“永生不能再与亲人见面,心中有万千悔恨亦无法当面诉说的痛苦,你又能体会多少?”

  九郎一怔,官家素来不喜见他,因此就连身边的内侍也极少会到这凝和宫来,今日却是反常。但不及细想,他随即步出书房。那名内侍已经等在石阶下,见了九郎便行礼道:“奴婢奉官家之命前来传召殿下,官家正在景福殿中,请殿下即刻前去觐见。”
  房门关闭,他深浅不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双澄还是闭着眼睛,可腿却蜷得更紧,几乎就想将自己缩得找寻不到。

  马车行至紧闭的城门前,赶车之人跃下来,飞快地与守城将领交谈数句。双澄因坐在车中也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只是隐约间见那人确实从怀中取出一物晃了晃,守城将领果然退至一边,随即下令将城门打开。

  随从应声而去,没多久,便将双澄带到酒席前。她今日依旧穿着骑射装束,足蹬马靴,一身玄黑,发束高挽,两道靛青缎带轻垂肩后。

  那是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香息,不像家乡山间的栀子花那般馥郁芬芳,也不像市集上的胭脂水粉那般缠绵浓烈。这香息清灵而温雅,如沾着云朵润泽,又如来自雨后大地,渺渺远远,难以言状。

  她在尴尬之余伸手取过那小包伤药,道:“你真的不要吗?”

  双澄一边走着,一边望着远近景致,不知不觉间已走至一处院落前。此时带路的仆妇却转回身道:“娘子先在这儿等一会,主人会过来接娘子进内院。”
  这一连串的疑惑在他头脑中翻来覆去,九郎眼见钱桦神色犹疑,似是不敢轻易答应,便挥手叫那数名禁卫暂时往边上退了几步,又道:“此时回宫嬢嬢不能饶你,你自己流落在外也是生不如死。何况我要是走了,说不定几时就有人来取你性命。倒不如老老实实说出真相,至少我这边并不想杀你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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