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欺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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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的欺凌者》

 果然,想做关何,对他而言确实是个十分奢侈的事,从一开始,自己就不该有太大奢望的……。

  “人家?”西江捧着酒坛,扬扬眉,凑上去,笑容淫/靡,“哪个,人家啊?你相好的?”

  西江仍是懒懒散散地笑道:“知道。”

  关何当即颦眉,不及多想把菜篮塞到她怀里:“在这儿等着,我很快回来。”

  她回头招呼了一句,随即便转过身,抬手覆在眉上,举目而望。

  阁楼外的风凌冽刺骨,吹得卷帘猎猎翻滚,骤然阴霾的天色,如铅一样压在心头。明明周遭弥漫着炉子散发的热气,她依然发觉寒风一寸寸透过衣衫,寒彻骨髓。

  于是抬手就往对方脸上一阵撕扯,直把钟勇谋那面颊揪得红肿一片方回头对她肯定道:
  关何在门前站着出了一会子神,才缓缓开门进屋。

  奚画坐在火堆边儿,不住瞄着那前面摆的明珠,暗暗叹气。

  “南边……很远吧?我们怎么去?”
  “来的只有我一人,只能带你走。”关何捧着她的脸,神色认真,“你得活着,小四。”

  关何微微颦眉,仰首思索了一阵,脑中蹦出些许画面,他笑了一笑,“我们那里一般都会请道士来做法事。”

  “要告诉院士么?”
  关何淡淡道:“不疼了。”

  但凡不如其意者,罚的就不是打扫茅厕这么简单了,这一点奚画是深有体会。

  宣和五年,四月。
  他回头一瞧,正见那曾院士面带微笑地朝自己招手,院士亲临,怎敢怠慢。

  奚画吓了一跳,犹豫着要不要先避避才好,不想那里头的伙计倒是眼尖,一把上前拉了她到一边安全之地。

  外头没了声音,奚画咽了咽唾沫,期期艾艾道:“没事了,你你……该放手了吧?”
  奚画满脑子在想如何脱身,正要走到白日里撞见水三尸体之处,那前面却隐隐传来几声惨叫。

  “行,没问题。”关何颔首对那小二道,“上两碟来。”

  明媚的阳光下,隐隐看到他们在向他招手,他缓缓起身,眉头舒展,朝光亮走去。
  “嗯。”他点头,“当时正好平江发生采花贼一案,起初我以为是同一人,后来擒住江明后才明白原来不是。”

  声音刚落,前边就听得一人匆匆而来。

  桌边坐着的都是书院里熟识的一群,加上宋初和李含风两人,统共十多个,一张桌子铁定挤不下,只得要了个雅间,幸而有李含风这个钱袋子在,不宰白不宰。

  这边的关何哪里有空顾及他,抱着黑狗一路问过去。

  觉察到他掌心的温度慢慢撤走,她慌忙紧张:“你去哪儿?”

  若秦书所言属实的话,那块被作为物证的绣帕定然是有人特意放到他家中的。也就是说,栽赃之人便是真凶了?
  知道她喜欢吃甜食,难得出一次门,总不能空手而归,遂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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