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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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的下午茶》

 都是战友,所以我就决定去帮他一把,几步蹬上电影院的台阶冲着那兵就说道:“兄弟,我来帮你提一个吧!”。

  啤酒都没有开,我和大山都没有开瓶器,都是自己用牙齿咬的,见此状,我也不说话,心道开不了酒我看你们怎么喝,正在幸灾乐祸,旁边鲁冰花二话不说,捏起了一瓶牛栏山二锅头拧了开来,说道:“喝白酒,教官,我先敬你一口!”

  许小龙帮我把烟掏出来,给我点上,看着我不停的笑,或许,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我这个班副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地步,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向毛爹爹保证——真的。

  正在欢声笑语之时,张蒙掀帘从指挥部当中走了出来,大喊一声:“集合!”

  “不是!”

  “三号,我告你,你这头猪猡凭什么跟我讲条件?你这头猪猡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疯子冷笑道:“别以为自己是根**,其实你他妈的是**毛!你这头猪猡要是像一根坚挺的**你就跟老子再去跑,跑五趟!”

  然后方大山请我喝酒了,我们两个人用一个背囊搬空了1号男生宿舍楼,2号男生宿舍楼一楼的那个小小的杂货铺子的所有啤酒,白酒,甚至藥酒,啤酒就一种本地啤酒,白酒则有两种二锅头,藥酒就是班长李老东他老家产的那椰岛鹿龟酒,方大山甚至主动地给我买了两包烟,然后我们就偷偷的溜上了这座只有我们军训教官住着的3号宿舍楼的顶楼阳台,一个大屁墩儿把自己放倒,径直喝了起来。
  正在一旁练枪械的分解结合的许小龙抬起头来,笑着对我说:“班副,这文书一来训练场,铁定都是来找你的…”

  虽然我很有文学造诣,但是我永远无法用任何叙述来解释老连队这样一个词语,正如所有当过兵的人一样,老连队蕴涵的意义实在是太多,或许是军旅生涯的根,或许是军旅生涯的家,或许是军旅生涯的妈——如你所知,叶落归根,游子返家,新兵期过后下了连队,分业训练还没等到开始打移动靶,我就被光荣的挑选到了师教导大队集训了整整六个月,如你所知,老子累得够呛,哭爹叫妈的,终于修正正果,回到了我军旅生涯的根,我军旅生活的家,我军旅生活的妈,我的老连队。

  然后,我就被呼啦啦的红旗一角重重的抽中了我的额头,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我的鬓角处,在那里,有我的心脏,在勃勃跳动。
  显然,我开了这个头,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五连的兵们一边手脚不停的运送着沙袋,一边相互开起了玩笑,鼓着劲,可惜的是,这雨越下越大,转眼之间就将兵们由“金毛狮王”打回了原形,可贵的是,这方大山多老实的一个人,此刻也幽了一默,手指天空,笑骂道:“天杀的,弄乱了老子的发型!”

  贝呀侬哎,客人来到家门口咧,敬上三碗迎客酒,贝侬哎,米酒香醇山歌唱,贝侬哎,壮家情意捧呀捧在手。

  连续两发,我清晰的看到我打中了,其中一发子弹将圆形碉堡射击孔上方的水泥都打碎了一小块,但是碉堡的射击孔内火力仍然不减——他妈的!这还是人吗?
  杜老板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俩个老同学老战友那破事我都知道,不就是孔力这小子比你军事素质牛逼了一点但是你老爷子又比他老爷子有钱了一点嘛,我说是个多大的屁事啊,你俩好兄弟,在陆院就开始比着赛着干,最后毕业分配的时候,你老爷子给安置了三十多个军嫂就业吧,你就到了机关,孔力这小子就下了基层——嗨,这事跟你又没关系,你老爷子估计那会儿都没敢把这安置军嫂就业的事情告诉你吧,呵呵,其实孔力这小子就是脸皮薄了点,早就把这事情给撂老远了,龟儿子就是不好意思啊——得,上次喝酒都跟我吹牛呢,说啥你们俩个好兄弟在陆院喝酒是两面旗帜呢!”

  然后他小声的骂我一句:“骡子!”

  “要是疯子他们不来,我会很失望的…”我自言自语地说:“最精锐的**毛们,站出来证明吧,证明你是一个热血的士兵,而不是冷血的杀人机器吧!”
  小马哥爬了过来,正了正头顶上的草环,压低了声音说道:“行,咱们小声点,说什么呢你们?”

  傻笑着把手中电话筒挂上,我想,年轻真好,恋爱真好。

  “我的事少说,你的事老子也不说!反正你自己小心点!逮住了你就完逑了!”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方大山,悠然看着天上的星星,说道:“她正在考军校呢,她一定会是个好军医…”
  爆发吧,狗日的战争!

  路边有两个警察在看我,他们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在路边整理着装,而我也好奇的打量着他们,是的,他们是巡警,屁股上吊着一根又粗又黑的警棍,两人一组的巡逻,而在这之前,我只是在香港警匪片中看到过这样子执勤的警察,是的,香港都回归了,澳门明年也要回归了,我们部队选上了一些兵去了驻港部队,听说明年还可以选去驻澳部队的——这些我没兴趣,不过,要是有驻台部队,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因为那里貌似有槟榔卖,如你所知,我来自湖南星沙,那里的十个男人当中有九个的嘴里总是鼓鼓囊囊的塞着一个槟榔壳子——可惜,桂港没得卖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一动野营拉练不比寻常,在我第一年兵的那一年里,我先后参加了一次冬季野营拉练还有一次夏季野营拉练,但是没有一次比这一次春季野营拉练这么邪乎,是的,这次野营拉练很邪乎,透着一股儿狠劲,散着一股儿杀气。/。.
  “啊?娘老子节?”我惊愕的问道,在我的记忆里,有这个节日吗?

  正所谓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另一句形容湖南爷们骚情的话是:三天不打啵(亲吻),心里空落落!

  佟卫点上烟,眉飞色舞的说道:“他妈的,什么没选上,小马哥是不想当什么运动员而已!他只是想提干,在部队干!这鸟兵眼界高啊!桂林陆院他都看不上眼,他的想法是考南京政院,南京政院知道不?将军的摇篮!牛逼的人就这样!”

  “觉着什么啊?”方大山接过我递过去的一个沙袋,不满地说道:“爱说就说,不说拉倒啊!”

  我偏过头,邪恶的说:“四海,你知道,这个,这个**要多少钱吗?”

  我掏出军用水壶,洗了洗手,然后喝了两口,拧上盖,摸出一支皱巴巴的,被汗水打湿成黄色的烟,吧唧吧唧的抽了起来,边抽边欣赏炮团**,他妈的,咱步兵爷们整完了,也该轮到你们炮兵爷们来几动了吧。
  排在我身后的七班的兵发出一阵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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