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为玉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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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玉帝了》

 夜飞霜闻了闻白菊散发出的馨香,摇头道:“没关系,可以放到碑后,庄姐,完事后咱们去哪里郊游?又没买帐篷什么的,干脆就去游乐园吧,好久没坐云霄飞车了。”那种超快的速度还是挺带劲的。。

  这是……?模样很是俊朗,穿着端正,拥有时下流行的头型,轮廓鲜明,气宇轩昂,很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嗯,他离开了,大嫂,他走了,我和他再也没可能了。”倩汐失魂落魄的仰头,并无怪庄浅的意思,或许这样对大家都好。

  庄浅没有接,这种事情她第一回面临,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来时还想得挺好,自己又没错,犯得着心虚吗?可以理直气壮的,只是看着庄云沉寂的模样,心里很不舒服。

  沈辰旭是什么人?沈氏集团现任总裁,对庄姐一往情深,六年了,一直锲而不舍的追求,有钱又帅还浪漫,出手阔绰,变着法的给庄姐送礼物,去超市买个猪肉还中了一辆奔驰,庄姐又不傻,三个月就调查出是沈大少在搞鬼。

  说到这里,又抡起拳头打在了仇人肚子上:“而你只想着自己的利益,丧心病狂的要进行强拆,对你来说,那只是个不起眼的老屋,可对她来说,你拆了那里就等于扼杀了我爸,她再也不会看到他,既然她不同意,你大可以学别人那样避开那一块,为什么非要把人逼上绝路?”

  “我明明告诉你晚上给朋友过生日去了,你不会自己在外面吃?”
  险些把爸妈给吓出心脏病来,几番调查,那些人的死亡时间是前一晚一点左右,没看到这两人的尸体,老爷子发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其实都知道,就算人活着落海的恐怕也早命丧黄泉,周围并无他们靠岸的地方。

  “哼?吓唬我?云儿怎么可能还留着那些东西?”苏雪捏拳,不可能的,云儿不会这么狠心。

  昊宇从小就在蜜罐子里泡着,从来没人忤逆过他,走到哪里都是被前呼后拥,不喜欢庄浅也情有可原,那丫头打小就爱跟他唱反调,处处作对,万万女性眼中的男神到她那里就成牛粪了,不论是面子还是尊严,都受到严重的打击,想喜欢也难。
  庄浅无奈的摇头,难怪大伙都不喜欢他,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明明处处做好事,却依旧令人生厌,江昊宇就是这种人,记得有一次这家伙看到个乞丐,丢给了人家十张百元大钞,就在乞丐千恩万谢时,他居然嫌恶的的来了句‘这一个月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污人耳目。’

  胸毛大汉:哪里好了?

  抓抓后脑,古人都说,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放弃,这辈子从没言而无信过,说过不再来纠缠的,但那时老爷子也没说会来给她洗脑吧?虽不知老爷子今天都说了什么,但不至于毫无效果。
  “我们都不小了,笑天家里给他介绍了个对象,交往一个月了,相处得多,打算明年结婚,玉仁虽然刚分手,但他也有了结婚的念头,还有这几个丫头,个个名花有主,庄姐,我们不再是九年前的我们,人生过了一半,却还一事无成。”杨硕用夹着香烟的手蹭蹭脑袋,自认为说得很婉转。

  庄浅还憋着一肚子气,无所谓的哼笑:“行啊。”

  拿过手机迅速打字。
  “关你屁事?”庄浅用袖子把脸上的蛋糕全部擦掉。

  再相逢,她以为庄云会找她报仇,但她却老是对她笑,好似一点也不介意,所有人都说她是故意的,只有庄云,她说相信她是失误,她从没怪过她,可这是为了什么?

  “他们大多数的确没得到多少良好教育,基本都是孤儿,就拿杨硕来说,他连他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得到好的教育?虽然他打不过你,可他还是会为了保护身边的兄弟姐妹出手阻止,他讨厌你大多还是因为你是江昊宇的人。”
  庄浅头冒黑线,不但混账,还爱记仇,更能隐忍,刚还玩得好好的,这一看到靠山,无缘无故就能哭出来,那眼泪飙的,比专业演员还厉害,哥,我服了你了还不成吗?

  庄浅心烦的将人挥开:“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对了,去夏威夷算我一个。”忙忙碌碌到至今,还没去国外享受过,还是免费的。

  江昊宇没想到女人出手会如此迅速一样,完全没反应过来人就向后栽了过去,本想摸个东西支撑,手掌却倒霉催的按到了一根尖锥上,利器瞬间刺透掌心,鲜血煞是喷薄而出,却毫不自知,倒地后又鲤鱼打挺站起。
  胸毛大汉: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虚以委蛇了?我要真那么好,你又何必处处看我不顺眼?

  江昊宇抛开烦恼,含笑点头:“是啊,小邓,听说你老婆快生了吧?到时候记得告诉我,给你放长假。”

  裴青莲从没这么震惊过,做梦也想不到苏雪都是这么和孩子交流的,才十来岁啊,最是需要呵护的年纪,她怎么可以说她妈是妓女呢?即便是真的,也不能让孩子知道吧?不是说一直把这个多出的女儿当亲生的对待吗?

  “呜呜呜姐,你醒醒啊,姐呜呜呜呜。”庄浅拍拍女人的脸颊,半响没反应后,不得不伸手去试探鼻息,终于崩溃的趴到了对方怀里歇斯底里的哭喊:“对不起呜呜呜呜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病得这么严重呜呜呜呜,对不起。”

  庄浅背脊僵住,过了三秒才松弛下去:“哦,我问他干嘛?他已经跟我没关系了。”她的婚礼他都没来,或许从他收走公公那五千万时,她的心就不再有这个父亲了,至于情况,还真不清楚。

  “没什么好谈的,立刻安排手术。”庄浅烦闷的躺好,真以为她好欺负不成?逼急了命都能豁出去,耍横,谁怕谁啊?
  没有人知道她在求什么,更没有人知道她从来就不稀罕他送的那些东西,她只求心心相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求那种爱了的感觉,只求他的一颗心,别的什么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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