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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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说来这原也不是什么劳什子大事,在寻常百姓家也不过妻妾争宠也就算了,偏巧生在皇家这深宫后院的,又闹到了哀家面前,这管不管的,也着实让哀家为难,一面是皇上的宠姬,一面又是众妃,别的也就无妨,只好些妃嫔的娘家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哀家若是不把这碗水端平,可就要落得里外不是人了,哀家也无奈得很,这其间的厉害皇上必是比哀家更明白才是。”。

  长臂一伸,将她柳腰一握,拉回自个儿的怀里,无奈叹息:“卿卿,你这脾气也忒大了些,有事咱们好好商量便是,何故给朕甩脸子看,让朕心头堵得慌。”

  “住嘴!”赫连真将安宁从怀里扒下来,安宁便嘟着嘴,像没骨头似的,整个人依旧往她身上粘。

  她揉揉额头,荆州夏日洪水为患,朝廷赈了灾,难道是账本儿?如此,也算能说通一二,但也不至于让他亲自冒险……

  李墨冷冷的瞧着面前的女人,周围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遮住双眼的纱幔被扯开,赫连真恼怒的看着镜中交叠不分的男女,再厚颜无耻也羞得抬不起头。

  众妃闻了闻,香气馥郁,揭开盖子一瞧,茶叶根根挺立,呈白色光闪,又尝了一口,滋味醇和,回味无穷,果然是好东西,以前都不曾喝过,纷纷赞美客套。
  遭此一役,方才两人又情意绵绵,司马钰绫自是对孟拾遗又少了几分防备,颇有些感动的点点头,带着他去了祭坛。

  “停车!”她叫了一声,马车听话的停了下来。

  她倒退两步,只觉自个儿罪孽深重,再顾不得许多,匆匆逃离。
  赫连真张了张嘴,没有力气开口,眼泪滚滚而下,滴在司马徽的靴子上,晕开几道水渍,“我—不—知—道——”

  身旁伺候的小宫女儿忙上前安慰,赫连真又变成了话唠子,口里十句八句不离那个将她弃置于不顾的负心人,那肝肠寸断的模样,不似作假。

  蓦地,赫连真站起身来,夺门而去。
  哼,风流着还不忘那些个破心思!天地可鉴?你便是天,想怎么糊弄,自是随你。

  那头在说些什么笑些什么,赫连真是懒得知道,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高曼上,总算牵起了一个会心的笑容,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席间偷偷溜了出去。

  “还不快去!”
  “哀家将百花宴交给你,你便是如此办事的?晋国夫人刚进宫不懂规矩,你便也是不知的吗?此番冲撞了哀家不要紧,可若是改日传了出去,皇家的颜面要还是不要!”

  嘴唇张张合合,声音却低小如蚊蚋,别人不清,李墨却是满足的勾起了唇角,似乎百感交集,又担心她耍赖,忙道:“你说过的,你爱我,再不能变卦,你是爱我的,爱我的……”

  “这是你们邺齐的妖术?”
  她撑着身后的廊柱艰难站起身来,不过半刻功夫,她的鬓间早已被汗水蕴湿,手背青筋突起,指甲深深的扣进掌心,被生生折断。

  对于她此刻的冷清生硬,他委实了解,不过却没有恁多柔情蜜意来哄便是。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诧异的转身,却是衣衫松垮的高尚,看来是赶得及,随便套上的。
  到底存着几分理智,知道她的身子再也承不住,不着痕迹的淡定下来,打横抱起她进了内室,将她放进早先准备好的浴桶里,一刻也不敢多留,竟有种狼狈而逃的感觉。

  小夏子腿一抖,扑倒在地,脸色惨白惨白的。

  她环紧他精瘦的腰身,低声道:“恐怕我等不到那一天的。”

  动作终是快思想一步,手握成爪,朝着男人的咽喉而去。

  “是,是。”辛嬷嬷连连点头,连忙起身,可似乎真是吓破了胆儿,双腿还止不住的抖,赫连真瞥了一眼,移开了目光。

  齐善正硬着头皮被帝王审视,外头传来几声响动,然后房门被打开,立在门口处的正是一身白衣胜雪的湛王爷。
  玉棠夫人接住,大略的翻了翻,确定真假后,倒也并未失信,将药瓶连带病怏怏的李湛通通推给了赫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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