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奸母之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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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奸母之小人物》

 大伙儿都好奇,可又不敢问,赵箐箐倒敢开口询问:“惠妃娘娘,到底是什么字啊?”。

  几位主子前面走着,后面一大群宫人跟着,浩浩荡荡的往寿康宫而去。一路上只听得全容华说话,嘤然有声,旁人时而附和,时而点头不语,气氛甚为奇怪。

  傅慧姗轻拍她,“哪里就有罪了,还有个宜珍公主呢,若你有罪,那皇后娘娘更有罪了,”

  众妃嫔猛然抬头,齐刷刷看向沈嘉玥,沈嘉玥如芒在背,坐立不安,瞪着说话的钱嫣然,她还是如往日那样有好东西便往身上带,简单的发髻上带着不少头饰,沈嘉玥都替她觉的重,眼光往她身边的高氏一瞄,还是高氏看的让人舒坦,不愧是东宫出来样样精通的承徽,即便为六宫妃嫔最低也不曾随意打扮自己,并不是靠着笑声爬龙床的钱嫣然可比的,淡淡点头,“不愧是清容华曾经的贴身丫鬟,连本嫔亲妹的年纪都一清二楚呢。这倒也是,从前你常随清容华来沈家做客,得知一二也是有的。”

  沈嘉玥未曾想她说出这番话,惊叹之余,只能笑笑,由着如花扶出殿,随意走走,边走边说:“如梅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听闻她的家人为她订了一门亲,她不想往后在夫家被瞧不起,她才想做女官的。只是没成想,如菊竟藏了这样的心愿…做到尚宫之位……”

  沈嘉玥一个激灵,浑浑噩噩的起身,淡淡道:“皇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妍欢……才急召臣妾的么?”

  沈嘉玥道:“难道皇上不知道么?皇后娘娘自丧事毕后病倒了,一直免了各宫的晨昏定省。皇上,您去看看吧!
  皇后正儿八经道:“你说的事儿太大,容本宫好好想想,具体的事等下回再告诉本宫罢。这事儿我…”颇为顾虑,“这事儿必须周全,一击即中才是,若没有一击即中,反而打草惊蛇。沈氏能做到四妃之一,又让皇上赠予那个东西,岂是简单之人?但复杂之人必然有漏洞,所有人做事都不可能尽善尽美。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否则一切都是枉然。明白么?”

  挑拨离间,你是没招了么?沈嘉玥撇撇嘴,冷笑一声:“既然愉贵姬认为本宫可疑,总要说出理由来,为何愉贵姬觉得本宫可疑与走水一案有关?”

  [——————————沈府—————————]
  这样的谈笑,这样的和睦,是经不住波澜的。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总是格外平静。而姗姗来迟的那个人打破了如斯的宁静,掀起层层波澜、醋意,波涛汹涌。

  一架精致的四扇梅兰竹菊绣纹曲屏,正对着曲屏后头一张檀香木雕花大床,里侧整整齐齐铺着紫底锦被,床前右侧斜摆着梳妆台,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铜镜,又放着数个零零落落的木盒子,有些木盒子半开着闪着金光,有些木盒子紧闭着,梳妆台前放着一个绣墩,室内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慕容箬含亦是一身素色衣裳,手上拈着绣帕,轻嗤一声,笑语盈盈,“与去暖阳行宫的名单一样就是了。”
  韩麟心下有了计较,起身回禀,“回娘娘话,娘娘确实受了风寒,微臣马上开方子,给娘娘服用。”

  傅慧姗就知道她有这个‘本事’,忙不迭摇她胳膊,让她一定要办成这事。沈嘉玥便开玩笑,“这事办成,你许我什么好处啊?”

  四月末的万寿节上,晶小仪何莹莹献上一卷万寿万福绣图,以百花为底,绣上一万个不同形状的福字和寿字,做工精致,绣艺超群,压过所有妃嫔的寿礼,赢得帝宠,又被皇上借花献佛献给太后,太后赞赏有加。
  柳婉歌虽一心为女,不计较皇宠,却也瞧不上婢子出身的柔选侍,笑道:“哟,原是赵姐姐身边的自尔啊。”自打嘴巴,讪讪笑之,“瞧我这嘴,真是该打。都忘了自尔已经不是奴婢了,是柔选侍了,还有一个美名呢,叫什么来着,一下子忘了。”对着她解释道:“这几日光顾着照顾琼儿了,忘记这事了,柔选侍莫要介怀才好。”

  此旨下时,沈嘉玥等人在含德殿说话,得知这道旨意,各人心思难猜,好一通沉默,傅慧姗打破沉默气氛,涟涟笑之如一滩清水漾起波澜,“昨儿皇上命我将凤印送去寿康宫,我还以为我做错什么了呢,原是为着这个。亏我还提心吊胆着,现下安心了。”

  众人皆惊叹,皇后竟说出这番话来,想来皇后是真的伤心了,郑媚儿屡次践踏皇后尊严,皇上又无知无觉,怎能不令人寒心!
  赵箐箐无比担忧,明知这是一个局,也无法救她,提醒她,“姐姐,宜珍公主失踪了。”

  皇后久久怔愣不已,她不知道许美淑猜的是什么,但听她意思,应当*不离十,嗔怪道:“本宫瞧着分明是你舍不得,还……”转念一想,“旨意的事你们就别多想了,若是有总会有的,若是没有如何都是没有的。”

  沈嘉玥这才想起来,旭薇没来,想起她刚才蜡黄的脸,一边拉着她们走,一边让身后的如花去画心居请恭容华,又开始絮叨起来,“听说旭薇又晋了一级,如今是恭容华了?”
  皇上一早便想好了,只是一直没说,看着沈嘉玥期待的眼神,嗯一声,却说:“先不告诉你,往后再说罢。”

  皇上缓缓起身,笑着虚扶,“平身。”嘴角勾起一丝笑,“《百鸟朝凤》很好,惠妃有心了。”

  几人简单别过后,沈嘉玥坐上妃撵,往宫正局而去。

  “想法?”傅慧姗不明所以,“多日不见华婉仪,华婉仪说话反倒让人捉摸不透,不知是何缘故?”对上沈嘉琼怀疑的眼神,忙不迭道:“这里也没有旁人,说起来你如今还算同心宫的妃嫔,还是直接说的好。”

  沈嘉玥并不知太后意思,只说了一句:“愉贵姬别忘了,华婉仪是本宫的亲妹妹,本宫无论如何都不会拿她的性命开玩笑。若走水一事乃本宫所为,本宫如何敢保证华婉仪不会有丝毫闪失。”

  一通话下去,太医们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皇上对惠昭媛的宠爱,也难怪会发这样大的火,只是这事也没办法啊。皇上倒有些消气,知道这害喜之症也是没法子的事,不再为难太医,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皇上已然起了恻隐之心,瞧见这样的皇后,也不管怀里的宜珍,威严道:“像什么样子?你的仁爱之心呢?你的气质高雅呢?别以为朕和母后不知道你最近的言行举止,朕和母后不管却愈发纵得你满口胡言了,撞一下又如何?你又没伤着,宫女做错事自有宫正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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