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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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至尊》

 站在亭子里,向下俯瞰,整座城市都尽收眼底,尤其是淙淙的山涧流水,小溪柏林,当真是相得益彰交相辉映。。

  说完这话我脊背只觉得发凉,下意识的回头去看,邵伟文不知道何时竟然站在我身后,他的眉团紧蹙,手握成了拳头,我恍然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是不是听上去太不入耳,他却一剂冷笑,“你这样苦心积虑恨不得离开这里,弄得我好像囚禁了你,多么不通人情似的,既然如此,我如果强留下你,岂不太不绅士,说出去让人闲话。”

  他不语,轻轻的环住我的腰,“沈蓆婳,你答应我。如果我出事了,我说的只是如果,宁可恨我,不要再记着我,世上的好男人很多,我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好人,我一直在想,我是否给不了你想要的安稳生活,但我不甘心放开你,我曾想,像邵伟文那样将你囚禁起来也不错,至少我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你,爱与恨又有什么关系,可你越是离不开我,我越是害怕,如果有一天我无法再护你周全,那你怎么办。”

  张墨渠沉默良久缓缓的开了口,“我并不清楚年轻人是如何谈论爱情的,我只知道,如果我喜欢一个女子,我势必要许诺她婚姻,而我不喜欢的,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承诺她一辈子。我一生注重利益,看重地位,只因为我幼年经历过卑微的小人物连自己的母亲都保不住的苦痛,但我虽然追求男人最想要的,却也有我自己的原则,感情与婚姻,我永远不会拿来换取利益,纵容利益得到了,我却失去了我最想要的女人,又有什么意义,笙歌,你告诉我,和一个不爱的人过一生,是否能快乐。我从来看不上风花雪月,我觉得那是最没用的人才眷恋的东西,是虚华的,是不该存在于这个勾心斗角的世界中的附属品。我从不愿意将别人强加给我的东西收纳,因为我不想要,就是不想,无法改变我的初衷,我可以娶你,但我永远不会回到那个家,你只守着一个莫须有的名分,每天过着望眼欲穿的日子,盼不来我见你一面,我的心里只有沈蓆婳,我的眼里也看不到你的任何喜怒哀乐,这便是你想要的么。”

  我虚脱得瘫软在床上,也不顾他在身边躺着,沉沉的倦了。

  “以后我只吻你。”

  我摇头,“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这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何为放我。”

  张墨渠再次朝他点头致歉,“晚辈的错,晚辈一力承担。”

  我刚想指指别墅,却忽然想起来,覃念这个女主人在,我尚且是借住的,哪里有资格再把我的朋友请进来,虽然她未必会管,但一旦她说了,我一定是尴尬到没脸见人了,何必给我自己找难堪。
  张墨渠仍旧凝视着我,并没有搭腔。

  “邵伟文,其实我特别贪心,我身边的姐妹儿,都为了出名放弃了很多,有的放弃了婚姻,放弃了青梅竹马却平庸无为的男人,有的甚至放弃了子、宫,可能别人会觉得,一个宁愿连母亲都不做的女人,到底狠到了什么程度,可是你明白那种无助感么,在一个繁华的大城市,举目无亲,没有人可怜你包容你照顾你,你如果不做,连饭都吃不上,回家当然可以,可是家里还有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好几个人等着用钱,你是唯一的来源,唯一的支撑,累了的时候也要卖笑,不累的时候更要卖笑。”

  醒来的时候楼下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我走到窗边向下看,是邵伟文的车,孤零零的停在那里,冯毅从驾驶位上下来,走进了这栋别墅,我有条不紊的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那件精致定做的礼服,当时邵伟文给我的时候就告诉我,近期会有一个慈善拍卖晚宴,要我穿这个陪他去。
  女孩的脸色倏然变了变,旋即又笑了,“那么如此来讲,她也只是你用来发泄生理需求的女人么。”

  蓝琦的脸色变了变,有点尴尬,但还是得体的笑着,“你呀,就是资本家劳碌的命,不放弃任何一个数钞票的机会,当心身体吃不消,我会心疼。”

  他正在洗手,抖了抖手上的水珠,从镜子里看着我,“这个是什么?”
  我望着窗外,并没有接话。

  我忽然觉得,这是我想要的生活,静好、温馨、随和又甜蜜,我看着他的脸傻傻的笑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包容了我,他始终专注的看着文件,忽然转头望了望我,接着便定格,我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有多么痴呆,我臊得红了脸,他却心情格外的好。

  男警正在关上大门,我冲过去,按住了门边。
  凌晨三点……

  我气得去掐他的下巴,又抬头去看何良,他正好望着我,然后目光收回,唇角带着些笑意。

  我低着头,觉得心里的味道特别酸涩,几乎都漾满了我的每个角落,每块血液运行的地方。
  警察笑了笑,“那是自然,邵先生幽默了。”

  程薇得逞的呵呵一笑,也不管不顾自己奇葩的造型,把头发往脑后一背,“既然都说没做,敢不敢调一下场地的录像啊?谁昨天中午故意把蓆婳的盒饭扣在地上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不小心?以致于她到现在都饿着。是谁故意用道具割破了她的手指,血流了多久才止住?是谁把蓆婳的化妆品弄洒了一地还装成帮她忙把最劣质的拿来给她用目的是害她过敏毁了这张脸?自己长得不如人别嫉妒成疯狗,况且蓝小姐我看你也有点祸国殃民的潜能啊,怎么就见不得有女人长得漂亮?”

  邵伟文冰冷的声音像是魔鬼的呐喊一样,我被冷得打了几个寒颤,下意识要解释,他却不由分手死死揪住我的手腕,往前用力一拉,“我讨厌背叛!为什么还要让我为难,既然已经放弃了,就不要再想着回来!明知道我会动摇会犹豫,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看我这样落魄!”

  邵伟文显然不愿让她知道那么多,他轻轻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进屋,外面冷,当心冻着。”

  我咬着嘴唇想了想,“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啊。”

  我以为他不知道怎么说,又或者他不愿告诉我,但过了一会儿,我几乎忘记了这个问题,他却说了。
  丽娜弯腰在收拾吧台周围的碎片,她转身忽然看着邵臣白尖叫了一声,我顺着她惊恐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他的手臂破了一条好长的口子,正在躺着鲜血,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泛着血筋儿的嫩白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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