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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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咬一口》

 万方轩里的宫人看上去都老老实实的,任她打,任她骂,背地里却一点都不喜欢跟前的主子,恨得咬牙切齿,想她死的并不少,这让这些宫人们私底下愈加团结,主子有什么事,有什么想法,但凡有一个宫人知道就会传遍整个万方轩,而宫人有什么事,甚至是外头的事,都不被主子知道,或者知道的晚,故而朱芳华并不了解万方轩甚至安插各宫的眼线他们真实的想法,根本就是以势逼人,而非以德服人。。

  里头的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不知如何说,这可是后宫阴私秘事,加之上头三位不在,万一掌后宫的庄贤妃和懿文夫人要隐瞒此事,那这些太医估计都没命活着出宫了,早知如此,家中应当写好遗言才是。又听外头的懿文夫人问话,只得慢慢吞吞的出去,能拖延多久是多久。

  编钟舞?很久之前的事了。沈嘉玥连连摆手,“哎呦,我可不行,我本就不擅长,何况没有舞衣,我作不来,这个说到底还是你厉害。”

  寒沣又客气的说了几句,打躬作揖一番告退。沈嘉玥又让如花赏赐了宫人,接受了宫人们的道喜后,让她们下去,只留如花、锦织和紫苏三人。

  可没想到皇上竟会下令回宫,又将你抛下不管,我们便找了皇上和太后,可他们口风太紧,没有套出话来,直到回了宫,皇上以宜珍公主失踪为由不顾前朝某些大臣的反对将皇后放了出来,可自己女儿失踪皇后却没有忧色,反而凤朝殿风平浪静,实在不对劲,才想到这或许是设计好的,为的就是将皇后放出来。

  如此一来,高徽音的脸色立马变白了,只好恭恭敬敬请安,口口声声说着请两位娘娘恕罪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路过的宫人们听到这些话,不免对她两恭敬之情更多了几分。

  每年的正月十五为元宵节,又称上元节。元宵之夜,灯火辉煌,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们赏灯,猜灯谜,吃元宵,成为世代相沿的习俗,将从除夕开始延续的庆祝活动推向又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元宵节一过,新年也就落下帷幕了。
  沈嘉玥虽然不忍心亲人跪拜自己,可深知这是礼数,只虚扶一把,道:“免。”

  皇上顿时明白了必然是上回书信的事,又看了看桌上一大摞经文,顿时不满了,“已经抄了这么多,够了吧?我们出去走走。”不由分说,拉沈嘉玥出去,沈嘉玥不愿出去,扭捏着欲挣脱她的手,皇上的力气大,沈嘉玥也挣脱不了,索性随他去。

  丽昭媛:裳容、花容、云容
  [爽心居]

  乐曲时而悠扬,时而婉转,傅慧姗随乐曲翩然起舞,双手挥舞水袖,映衬纷纷扬扬飘落的梨花,调子一转,如见江风习习,花草摇曳,水中倒影,层迭恍惚,水袖从容转圜,循序渐进,时而翻飞如雨,傅慧姗回眸一笑,恰似伫立在江边眸光灵动的少女,再回首,水袖舞成七彩祥云,调子渐快,如白帆点点,渔歌由远及近,傅慧姗从容翻飞,一个下腰,匆匆起身,随着花瓣,水袖舞成圈,映着梨花,流光溢彩,琵琶声轮扫,颇有起掀波涛拍岸之势,只见水袖上下翻飞,又在飘落的梨花中横扫,如渔舟破水,声调渐缓,水袖舞成浪花飞溅,又缓缓停下,回到轻柔、平静之境。风吹衣袂飘飘起,散衣香于舞风,珠钗翠环铃铛响,梨花飘落似霓裳。

  “嗯,确实不错,”皇上撞上李兰儿含羞又惊慌的眼神,心中一动,“糕点确实不错,你怎么不用?”
  然总有几人会私下抱怨,大封六宫没有自己,有些妃嫔连升好几级,有些妃嫔一级都没有升,不过听见在舒兰宫里保胎的温小仪史氏也没有得到晋升,心里平衡了些,由此可见她的恩宠也不是很稳固的。

  太后又赐了座于赵箐箐,只沈嘉玥一人在殿中跪着,没有太后的意思,也不敢轻举妄动,显得异常突兀。只听着二人你来我往的话语。

  “传。”
  柔选侍待得到满意的回答后,才命送礼宫人离去,又与尚宫局数人提了不少自己的主意。

  沈嘉玥虚扶一把,柔声道:“贞婕妤不必多礼,坐吧!”

  沈嘉玥走在繁花园中,却没有半分心思赏花,她也不想这个样子回嘉仪殿,于是漫无目的的逛着繁花园。如花见她失魂落魄的,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问,只能一步都不离开她,紧跟着。
  傅慧姗经常出入妱悦殿看望宜瑄公主,她失女没多久,很喜欢出生日与恪慧公主死忌较近的宜瑄公主,偶尔抱着她还恍惚间以为是她的女儿,口中唤着恪慧,皇上听后纠正过几次,可仍旧没起多大作用,而沈嘉玥见她可怜没说什么,还劝服了皇上,此后皇上再也没纠正这个事,随了傅慧姗的意愿。

  沈嘉玥缓缓起身,耳上一对翡翠镂空福字耳环摇摆不定,摸不准太后话意,只得小心作答:“回太后娘娘话,这几句出自汉朝班婕妤的团扇诗。班婕妤是有名的才女,又端庄得体,其诗自然是极好的。”

  如花入内,问道:“惠妃娘娘,宴席已经备下,是否开席?”
  惠贵嫔如今的恩宠已经让后宫妃嫔有所不满,若晋升她,会引来更多的不满。难道你想让她陷入危险之中?除非她有孕、诞育皇嗣、立功、大封六宫或是靠资历熬,否则是不可能平白晋升的。何况有孕也不定能晋升,宫规有云:一宫主位以上妃嫔有孕一般不得晋升。不过,若她此时有孕哀家倒可以给她晋升。你且去问问你的爱妃有没有身孕,再来说这个吧。”

  皇上爽朗一笑,“你这个小妮子,是说朕不体贴吗?罢了罢了,摆驾昌阳殿,”附耳过去,“朕晚上过来,等着朕。”

  皇后抿一口茶,垂下眼帘,细细瞧着手中茶盏的氤氲,良久才开口:“贤妃不必紧张,本宫留下贤妃,只是想问问贤妃一些事情而已。”

  连梦瑾巴不得朱芳华离开,她好说正经事,而沈嘉玥倒是无所谓,本也想离开,但碍着面子只好留下,见主人翁都不说话,她当然也不想开口,气氛不免尴尬了许多。

  施氏和沈嘉瑶都来过嘉仪殿并不陌生,沈嘉琼并没有来过嘉仪殿,还是头一次进宫,可却一点都不害怕,直嚷着宫里漂亮。

  傅慧姗轻哼一声,原本听了沈嘉玥的话确实挺动心的,可现下钱嫣然这样说,反倒没了要的心思,却暗自记恨上了钱嫣然,更是没忘她是如何爬上龙床成了如今的芬仪的。冷不丁出声:“姐姐,我可不喜欢这料子,一来既然两位芬仪看上了,我也不好去与她们争,显得我不大度;二来便像钱芬仪说的,我的眼光又怎会与一个婢子出身的钱芬仪一样呢,没的失了身份。”
  瑶光殿内傅慧姗坐在贵妃榻上,青黛端着茶盏走到她跟前,双手奉上,傅慧姗笑着接过,抿了一口,花香果味的碧螺春含在嘴里,沁人心脾,别具一番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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