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病娇男二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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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病娇男二你站住》

 见君玄眼底露出惊讶之色,连澜清解释:“当年君伯父辞世之时,不放心你,把君家的秘密告诉了我,让我护你万全,护君家平安。”。

  “殿下,您,您要……?”

  回廊后安静异常,在韩仲远差点被这阵沉默捣腾得窒息时,他身旁的人挪动脚步,转身朝院外走去。

  韩烨不是不介怀,安宁和他自小亲厚,连她都无法面对安宁的死,何况是他这个兄长。就算隐藏得再好,帝梓元也能瞧出韩烨眼底隐隐逸出的情绪。他在怪她,不是怪她当初让安宁戍守青南城,而是怪她逼得安宁远走西北,至死都在为韩家赎罪。

  帝梓元低叹一口气,看向沉默不语的韩烨,“好一个算无遗漏,不愧是嘉宁帝的儿子。”她低低咳嗽一声,脸上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晕红,“韩烨,西北之战,是我输了。”

  “我以为你回京之日,就是帝家入主皇宫之时,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与此同时,三军统帅施诤言携靖安侯秘密返回西北。
  后院,得知帝盛天反应的韩子安眼底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何敢姓帝?何敢姓帝?帝盛天,怕是天底下,只有你敢说出这般狂妄之话!”

  帝梓元的声音忽而沉寂下来,她仍然闭着眼,唯有呼啸而过的细风伴着她被卷起的断发。

  “我见过这么多城池,走过那么多路,却一直对现在的世道视而不见。我迈不过的坎不是叶诗澜,是五年前那场早就过去的战役,是我父母的惨死。我逃避成为帝家嫡子,逃避担起责任,其实我明白,我最不能选择的是我出身帝家这个事实。但是我姓帝,得父母血脉,受晋南百姓的供养,我是帝家嫡子,晋南这一方土地上将来的庇佑者。我迈不过当年的坎,帝家必亡于我之手,天下乱世,晋南更无苟安之时。晋南不安,天下不安,如我一般丧尽血亲者,必不会少。”
  嘉宁帝收回手,背挺得笔直,双手负于身后,面容肃冷。“进来。”

  靖安侯君忠心护国,功在社稷,赐食邑万户,黄金万两,可见皇族而不跪。

  韩烨颔首,答:“往事皆过,也好。”
  去往施府的大道本就百姓众多,护卫队的出现更是堵死了这条路,眼见着一时半会是通不过了,是以这辆沉木马车另行换路也没引起旁人怀疑。人群中的桑岩也是如此想,见马车拐进偏僻的小道,他眼中精光一闪,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领着十来个内廷暗卫悄悄尾随而去。

  帝梓元抬手把洛铭西肩头的枯叶拂去,将手伸到他面前,“以后帝家和晋南要走的路还很长,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走下去。”

  帝梓元话音未完,整齐的兵马之声从城外浩荡而来,在战火已熄的军献城城头上一时显得格外刺耳。
  梓元幼年丧亲,满门被诛,自此孤孑一人,偌大的晋南和沉天的冤屈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她披荆斩棘十三年一步步走到今天,就是想堂堂正正地从嘉宁帝手中夺过大靖帝位,如今帝家和晋南的冤屈昭世,嘉宁帝已死,帝家已重新站在大靖顶峰,她十岁那年在靖安侯和帝家满门尸骨前许下的承诺已经做到了。

  君玄闻言舒了口气,“看来卓玛已经把北秦王和连澜清的计划告诉梓元了,有卓玛在梓元身边,我也能放心一点。”她说着打开纸条,挑了挑眉,“梓元和我想的一样,君汉,令君家死士在一刻内倾巢而出,尽全力阻挠铁甲军围府,两刻内,我要见到狼烟燃遍所有城郊军营。”

  “杜庭松,你口口声声愧对皇恩、愧对恩师,愧对父母……那你的同袍和
  “诤言,把孤的东西拿进来。”

  绮云殿书房,谨贵妃正在练字,芍药来报帝承恩求见。

  帝梓元拍了拍苑琴的手,“苑琴,我把烬言交给你了。”她顿了顿,看向镜中的少女,“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苑琴,而是秦家大小姐,秦涵瑜,更是我靖安侯府一品侯爵的掌府夫人。”
  “陛下,塞云城大捷,北蛮十万大军葬于城下,诛敌国五皇子元惜!”

  终究是执着了一生的人,帝承恩到最后仍然抱有一丝期待。若是这些年,韩烨曾有一分真心待过她,那她此生亦是无憾。

  若从一开始连澜清就知道真相,他一定会选择堂堂正正走向战场,正大光明地战败施元朗,而不会隐姓埋名十载受尽折磨去做一个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人。

  西太后声音悲恸,念及幼子生死,再也说不下去。

  空寂的街道里,几人身后,突然响起施诤言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从何时来,看到了多少,又陪了多久。

  帝梓元的话让韩烨的神色愈加松动,莫天和连澜清同时松了口气,想不到一直不肯退让半步的两人最终竟会为了一个老奴甘愿被擒。
  帝梓元的质问一声比一声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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