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孔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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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孔宣》

 在此前,她就已经听说过宋卿的很多传闻,然而这些传闻中,却极少提及他的相貌。却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容貌俊秀的少年。那容貌算不得多好看的,至少是远远不及她每日端镜自照那镜中人的容貌。但他那眉眼间,却隐隐透出些不凡来,也不知道是被那一点朱砂衬得还是他的眼睛本来就是那样的明亮,看起来灵气十足。这样的一个人,的确是与宫里那些面目相似的宫人十分的不一般,只是这么一眼也能看出他的不凡来,也难怪,顾彦池会把他送到太子身边,也难怪,那些看起来十分难以接近的人会对他格外看重。。

  七王爷还没说话,顾青曲就眼眶红红的扑过来,抓住了萧川的胳膊哽咽道:“表哥你怎么这么傻,不过是青曲儿一句戏言就闯进王爷府来。”又猛地望着七王爷说道:“七王爷,你若是要怪罪,就怪罪青曲儿吧。表哥私闯王府,都是我的错。”

  宋卿不禁失笑,自信满满道:“那我这个朋友,你交定了。”

  还剩下一百多人的将士被以太子萧川宋卿打头的队伍杀的一路后退。

  他们知道这个宋青身份不一般,但也没想到不一般到太子这样在意她的性命。这几日那宁南王世子也是一日要来好几趟,这两日来的更勤,早上一开宫门就拿着宁南王的玉牌进宫,一直待到到宫门临关才走。

  “萧川!你找死!”游子晏彻底发了狂!直接把想要劝架的宋卿推到了一边,然后直接朝着萧川扑了过去!

  二区那边那个跟宋卿搭话的英俊少年见状,眼睛里滑过一道精光,随即质问自己身后的少年:“你不是说他不擅骑马吗?”看那个行云流水翻身上马的动作,若说他不会骑马,那简直就是个大笑话!想到刚才自己还在那一零九面前揶揄他不会骑马,真是觉得脸上像是被人啪啪扇了几记耳光,火辣辣的疼。
  只听得“铛!”的一声!金属的碰撞声突兀的响起,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凝神看去,却只见梁戈刺向赵良的枪尖竟被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短刀硬生生的撞到了一边!高鸣等人得了这一瞬息的机会,连忙冲上前去将赵良扶了起来。

  这个白眼刚刚翻完就正好对上了太子回头的目光,顿时宋卿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与太子拉开了距离。

  看屋子里的光线,现在应该还是白天,就是不知道是第二天的白天还是第几天的白天。
  此时夕阳下沉,天边只剩下青光。

  萧川却犹自想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他这句话。

  太子似乎是睡着了,身体随着马车轻微的摇晃缓缓地倾斜过来,宋卿看了一眼地上的薄毯,然后用手托住了太子,身子小心的挪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太子的脑袋托在自己的肩膀上,似乎是宋卿瘦弱的肩膀触感并不是太好,太子的眉头无意识的一簇,然后脑袋在宋卿的肩膀上蹭了蹭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点的地方眉毛才舒展开了。
  “那好吧。”期风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直接出去叫了东宫卫的人进来。

  仿佛是有过无数次应对刺杀的经验,东宫卫们毫不慌乱,“哗!”的一声手中的刀齐刷刷的从刀鞘中抽出,在黑夜中泛着冷光,同时策动马匹将中间的马车层层包围了起来,驾车的东宫卫把马车停了下来。

  因为惧怕血腥会引来那怪鱼,所以所有人的兵器都未曾拆封,手中的兵器也起不到多大的威慑作用。
  听着期风远去的脚步声,门口的男子回头来对着西历比了个手势,示意暂时安全。

  在东宫的日子枯燥而平静,日子一天一天的重复着,时间却也过得很快,眨眼就过了一个多月。天纪大陆已经悄悄地进到了冬天,各宫开始采办秋天的衣物。

  萧川的身份注定在他的人生道路上是没有任何障碍的,所以,他一直是那样的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甚至飞扬跋扈。但是,此时的萧川,仿佛是看到了自己人生的道路上的第一个障碍,眼神迷茫,躁动不安,又仿佛隐藏着某种一触即发的情绪,会突然爆炸出来。
  “枣核大小的。”

  才刚刚走到外面就依稀听到皇帝叫了句粟粟,然后说了些什么。

  那边彩蝶带着宋卿在府里走着,不时地指着旁边的建筑物告诉她那那是何处。将军府规格庞大,幸好彩蝶也无心细细介绍,只是略一指点就算是过了,这才用了半个时辰就逛完了。宋卿低眉顺眼的跟在彩蝶身后,偶尔配合的露出惊叹的表情来。心中却是暗暗思索那玉佛有可能收藏的地方。
  秀儿先是愣了下,听到最后,浑身就是一震,最后对着元公公一点头,郑重道:“是。奴婢记住了。”

  游子晏自小孤僻,连他这个生身父亲一天也难得说上几句话,去南岭也是他自己做的决定,从南岭回来,他第一次从游子晏口中听到他谈论别人,虽然是愤愤不平咬牙切齿,却也让他对这个一零九感到惊奇。

  黑夜中,痛苦的惨叫声在她的身后响起。

  上上代的齐国国主驾鹤之后,下任国主觉得这种取乐的方式太过残忍,便取消了这一项活动。至此直到今日斗兽台才重新开启。

  房间里很静,就连清浅的呼吸声也听得一清二楚,适应了室内的昏暗光线之后,就连原本看不清楚的角落,此时也清晰起来。宋卿不动声色的看过去,里面两个角落都窝着几个瘦小的身影,她一看过去就对上那边投过来的并不友好的视线。

  送走了太子,宋卿才算是松了口气,低头看一眼左手,刚才伤口撕裂又出了血纱布上沁出了红,隐隐有些作痛。
  游子晏梗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那时在斗兽台,是我一时意气,其实我没想真的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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