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今天更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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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今天更文了吗?》

 凌苒心想:这男人看上去跟打了跨国公司精英标签似的,这就是why王霞要这么热情的往上贴?。

  确实,王霞不过是出于好奇心,跟姚珮君有意报复不是一回事,但是为了自己微弱的快感刺痛别人最敏感的伤口,甚至比真正胸怀恶意更令人反感。凌苒对姚珮君万里迢迢打电话给自己的行径倒反而能理解,所以并不记恨。反而是王霞,两人大学同寝室时,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基本无交集。人最忌交浅言深,凌苒被逼着说出这段话后,心里真是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王霞,我招你惹你啦,真特么的丢人。

  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泪眼朦胧)

  齐骏逸心想,这也算是个走开的好借口,胡阿姨算个给我解围呢,只是等会要见凌苒.......齐骏逸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剧的男人了。

  殷子波叫店员给自己包装好,回到办公室,叫秘书给自己送过去。

  新郎敬到凌苒和邵承志,两人都痛痛快快的让他过了。新娘笑:“你们两位什么时候给大家喝喜酒啊?”

  “一个对他很熟悉,也对我很熟悉的人。”凌苒笑笑,“揣摩我和他两人目前的心情和关系,替他出谋划策,挑的礼物和诗词。”
  凌苒被邵承志这短短几句话里劈头盖脑的信息给砸晕了:“2005年年底,美国jobmarket(职场)还非常不景气啊,尤其是做IT的,几乎无opening(职务招聘),你拿到好几个offer么?起薪7万还是最低的!”

  叶翎有点同情殷子波了,这哥们也不容易,自己表错情,所有人都会错意:“哎,你也别想多了。我看凌苒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不会误会多久的,这事就算过去了。”

  殷子波忽然抓住了凌苒的手:“不要走,凌苒。我说过,我们公司之所以这么多年拖着没有上市,就是因为我们自己不懂,又找不到可以信赖的人。如果你走了,我又会心里没底。也给我一点安全感吧,所以请你一定一定要留下来,就算是帮我私人的一个忙。”
  凌苒想想:“我们在Q-Q上交流,你说,我打字。”

  凌苒快哭了,“行了,行了,我认输。你乖乖坐对面,我自己画,你有啥不满意的提出来行么。”

  邵承志不吭声了。
  真进了家门,就是客人,凌苒不好意思板着脸了,于是给两人拿拖鞋:“对不起啊,家里男士拖鞋不多,可能不太合脚。”

  叶翎用手指轻轻的拂过自己的字迹:“前面两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意思是:人生如果能一直停留在你我初相遇的时候,永远停留在春花烂漫时,没有风霜,没有别离,没有变心、冷落和遗弃,那该有多好。后面两句: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意思是:你现在就这样轻松容易的变了心,却还理直气壮的对我说,人心就是容易变的,感情就是会过去的,这不是很自然很正常嘛......”

  凌苒微微皱起眉头,思考:“那天晚上,你冲动吗?”
  邵承志转身去收拾自己的笔记本,打算背上带走。

  旁边几个人赶紧上去,想把他拉起来,齐骏逸神智未失,也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是腿不听使唤。

  凌苒把灯关了,站在邵承志身后。
  凌苒被邵承志这短短几句话里劈头盖脑的信息给砸晕了:“2005年年底,美国jobmarket(职场)还非常不景气啊,尤其是做IT的,几乎无opening(职务招聘),你拿到好几个offer么?起薪7万还是最低的!”

  凌苒忽然又住口了,犹豫。

  “子波,项目意见书还在印刷行,要下周才能打印出来。而且这周我正好有IPO项目要报送,忙得脱不开身,我下周亲自给您送过去。”叶翎说。
  “我真的被我自己的念头给吓坏了。我真的有这么恨叶翎么?就因为他不肯跟我结婚?我神经病啊。再说了,我有很好的前途,大洋彼岸的热土正等着我去征服,我干嘛要去这么做啊,我有这必要么,他值得么?我自己都不能理解我怎么刹那间会起这样的心思。很久很久以后,可以说直到最近,我才明白,为什么我当时会有那种一锥子刺入叶翎心脏,然后再一锥子刺入自己心脏的意淫。其实我不是想杀死他,再自己自杀,没有,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活得好着呢,而且想活得更好。我真正想的是:让时间停止,让那一刻永恒。因为这样的恋情人生只有一次,而且只存在于那一刻,即使人依旧,也会情不再,所以我想让那一刻冰封,于是脑细胞一活跃成了情死,因为只有死亡才能让时间凝固。”凌苒笑笑,“说出来是不是很可怕,不过不用怕,只是青春末期妄想症而已。我没暴-力-性-倾向。”

  “那是个狂热迷醉的夜晚,我用完了家里所有的避-孕-套。几乎折腾了整夜,快黎明时我们才体力耗尽,相拥着睡去。但是早晨7点,闹钟把我叫醒,我必须起床去上班。她困得睁不开眼睛,我让她继续睡着,自己起床盥洗。理智回到了我的脑子里,我给她留了纸条,把房门钥匙压在纸条上,我告诉她醒后自己离开,把门锁上,把钥匙塞到门下。我告诉她昨夜是第一夜也是最后一夜,像她这样的女孩,我生命中不知道有多少,我不会记得她的名字,所以她好自为之,为了她自己,不要再来找我,找我也没用,反而自取其辱。”

  “他终于同意了,却坦诚的告诉我,跟他交往的女孩都是尤物级的熟女,像我这样经验全无的女学生,可能一次后他就会觉得乏味,所以他估计不会再找我。其实我明白的,我跟特招生,就是因为他经验全无,技巧为零,我就不乐意了,因为光他一人快乐了。叶翎没有义务也不可能在他不够爽的情况下,继续为我提供服务,这种事,得两厢情愿,都爽到才行。我答应叶翎一次之后决不纠缠他。他才最终把我抱上了床。”凌苒苦笑了一下,“哎,爬上他的床,真是太不容易了。”

  凌苒莫名其妙一口气憋在胸口,几乎要跳起来了,但是邵承志这句实在太真情,凌苒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挽救脸面,最后只能冲天花板连翻了两个白眼:“大家吃完了么?吃完咱们就跑路。”

  “吃完晚饭,我放水给她洗泡泡浴,那时泡泡浴在中国还是很新奇的东西。她泡在水里,我点上蜡烛,为她放音乐,然后我跟她共浴。她忽然扑倒在我怀里,哭了起来,说她不想让别的女人也这样享受。我发誓我不会为别的女人做这些,这些都只属于她。事实上,从那夜之后,我就不再有别的女人。一开始,她还不知道这点,我怕她知道后,不肯再找男朋友。我怕耽误她,所以刻意瞒着她,但是不久后,就什么都瞒不住了,因为我只要能挤出一点点时间,就跟她在一起,她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我所有的时间体力精力都奉献给了她,再也掺杂不进别的女人。我告诉她我是个不结婚的男人,我们说好只当炮-友,但是我跟她的恋情却完全白日化了。”

  “其实说白了,凌苒就是自不量力。她的条件,也就是相貌长得不错,家庭条件中等偏上而已,这样的女孩,在北京,一抓一大把。像叶翎这样,出身名门,少年得志,野心勃勃的高富帅,怎么可能娶她,明摆着只可能玩她嘛,而且还是白玩,就把她当个免费鸡睡。”王霞憋了一下午,就想说这几句,现在终于说出来了,不由的心头一敞,“攀高枝哪有那么容易的,现在是个拼爹的时代,你爸不是玉皇大帝,你就不是七仙女,长得再好看,也就是个暖床货。”
  “就一夜情的话,那就没什么放不开了。要玩就玩尽兴点。你能满足我吗?我有特殊爱好。”凌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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