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哭着说不能再深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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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哭着说不能再深了0》

 至于赫连真的想法,纯粹是想恶心钰绫公主。。

  她站起身来,挺直脊背离开了信宫,秋日的阳光仍是刺眼,她只觉得遍体生寒,这般下来,她早已明白她是中了别人的圈套,至于这人是谁,王上?大黎太后?亦或是后宫妃嫔?她不得而知,可以明确的是,此人手段委实高明,如果是后两者便罢了,若是王上所为,是不是代表王上要拿她的家族开刀了……不,她很快否定这个猜想,两国交战,王上正要大力倚靠她父兄之时,断不会如此做,否则,也不会只是罚她禁闭,不管是不是大黎太后,凭着王上的在意,便是留不得!

  沈晔黑着脸,将她那番絮絮叨叨全都听得清楚明白,又瞧着赫连真如此蹂/躏自家主子,不满的开口,“太后,你……”

  小哭包一下地,便跑到了赫连真身边,扯着她的袖子。

  “皇上,臣妾知错了,请皇上饶恕臣妾。”她服软,泪眼朦胧,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掌掴的太监都不免心软,也就停了下来。

  他脚下生风,杀气腾腾,宫人远远见着,低头敛目,不敢多瞧一眼。

  虽然赫连真这一套很俗很假很下作,但不妨碍李墨就喜欢她这个调调,果然二话没说抱她进了房间。
  她实在气不过,绘有兰花图案的丹蔻狠狠的在他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闻此消息,赫连真松一口气的同时,温热的心脏逐渐发凉,冰得四肢僵硬。

  两人回到宫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两人一路沉默,便是连跟在身边的青禾同小夏子也觉着颇不自在。
  理不清这其间的弯弯绕绕,更识不得这隔了几重的人心。

  他呵斥了一帮大臣,这些老东西却不依不饶,每人嘴里都能说出一个天大的理由。

  “什么!”
  却不想,下一刻再次被拽了过去,力道极大,她本就松了防备,一个不防,竟是栽进了他的怀里,缕缕龙涎香里夹杂着淡淡的檀香。

  “真儿,大臣们让寡人用你换大黎皇帝退兵。”

  一只略带薄茧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脸,细细的描绘着她的眉眼,那般的爱怜与轻柔,大手离开了脸颊,到了她的平坦的腹部,停留下来,没有再动。
  她在那里翻看,李墨站在不远处只瞥一眼便足够瞧清楚,一时又气又恨,气自个儿伤了她,那琉璃座屏可不轻,又恨她同他死犟上,伤了哪里竟也一声不吭,娶齐雅,为了李湛,她就能狠心的这般对他?是了,当年可是为了李湛替他埋下万千机关,如今不过是让他娶一个女人而已,至少没要他命,他应该庆幸才是。

  “皇上可是下了早朝就过来了?也急躁了些。”

  说着,果然要去扯她的腰带,被赫连真按住。
  她倏地站起身来,吩咐,这次她一定要拿下司马钰绫,不仅是为了替倾城报仇,亦是为李墨的江山除去一个毒瘤,她能感觉得到,这次若是放虎归山,来日,两军交战,定是要吃大亏。

  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得完全,扫雪的宫人哈着热气跺着脚,鹅毛纷飞,将原本暖和的小袄蕴湿个透。

  “啥?”小夏子被这么一问云里雾里,小心翼翼抬头不明所以。
  两个孩子在那里不做声,安宁是给气的,谁让她母后替知语说话,知语不敢多说,安静的立在一旁。

  赫连真将安宁揽过来,知晓这小哭包醋性儿大,往日里她不过夸了知语公主两句,便又闹一场,按理说,才五岁大的孩子哪里有这多心思,偏这皇室的苗苗总归早熟,且又被她惯坏了。

  “上来。”车内的声音冷清,带着点点不耐,想是等候多时。

  青禾搀着她一步一步踏上台阶,两个宫女替她牵起曳地裙摆,身后跟着宫人若干,好一番阵仗。

  可怜江贵妃,只怕下到黄泉也不明白帝王缘何要如此陷害自己,明明是皇上的口谕让她给太后献燕窝,她断断没有如此明目张胆毒害太后的胆量,怪只怪她自个儿养了一条毒蛇在身边,从流华宫传出太后有孕的言论开始,这里头的主子便注定承受帝王所有的愤怒。

  李湛叹了一口气,像是终于等到爽约的人儿般如释重负,“娘娘可让湛好等。”
  又似嘲似讽的笑笑:“六品小官儿一跃便是三品大员,这心也忒黑了,也不晓得有没有这个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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