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兽人之城
银河幻想 > 穿越兽人之城 > 穿越兽人之城
字体:      护眼 关灯

《穿越兽人之城》

 李泰不以为然的一笑:“春去秋来,花开花落,这本就是自然的定律,你竟为这个伤感?”。

  嫣儿帮我到了一杯水,说道:“姑娘喝一口水吧,我听外面的人说,明日就可以到达突厥了。”

  这日,嫣儿拿了一套华丽的新装走进来,笑着说道:“夫人,可汗已经让人准备了新的帐子,让夫人即刻搬过去。”

  左右闲着也是闲着,我从碟子里抓了一颗瓜子放进嘴里,清炒的瓜子一点儿味道也没有。我看着碧儿,闲闲的问道:“这个时候皇后在做什么?”碧儿一边往火炉里添着碳,一边说道:“这个时候皇后自然是在陪皇后守岁了。”我又问:“皇上每年除夕都会来立政殿陪皇后一起守岁吗?”碧儿理所当然的说道:“那是自然了,皇后是一国之母,是皇上唯一的妻子,皇上不陪皇后陪谁啊?”

  我也顾不得施礼,看着李世民问道:“皇上可还记得尚仪局的林水音?”

  娥设忽然定定的看着我,我心下一凜,问道:“大汗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李愔看着李恪问道:“我怎么不知道鲁国公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徒弟。”李恪把茶杯放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说道:“你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给高阳准备什么生辰大礼。”
  “大师知道我的身份?”我和玄奘只见过一面,还是在李世民接见他的时候,当时周围有那么多的人,难得他还能记得我。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竟然连我是从一千四百年后来的都知道,那么我在大唐的身份自然也瞒不过他了。微微一笑,说道:“我的确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他我的来历,我很怕他一旦知道了真想会无法接受。”

  我愤然的看着长孙无忌,“你不是一直视吴王为眼中钉吗?你不是一直担心吴王会夺了陛下的江山吗?难道不是你担心陛下顾念兄弟之情,偷偷的杀了吴王?”

  “好事?”我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做皇上的女人怎么会是好事啊?你看看后宫里,光是有名分的就有好几十个,除了皇后和一两个得宠的妃子,其他的人每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李恪放慢了脚步,让我能够与他并肩而行,说道:“若是被人这样偷着看都不能发觉,恐怕本王是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李恪道:“这样的话你最好不要在母妃面前说。”说完抬腿继续往前走。脚下是狭窄的十字路,我忙侧身让路,也不知脚下踩到了什么,身子一个不稳,向后仰过去。适时李恪经过我身边,他手臂一伸,我虚惊一场,没有接触到地面,而是稳稳的靠在李恪的臂弯里。

  碧儿回答道:“同来的还有韦贵妃和越王殿下。”她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哦,越王殿下姑娘是见过的。”
  李世民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确是好词。”顿了顿,看向我,问道:“你才多大,怎么就能作出这样的词来?”我又不能说我是盗用的,因为他一定会接着问我从哪里盗来的,我总不能说是一个四百年后的词人吧!胡诌倒:“这词中都是人所周知的道理,我不过是润色了一下,编成了歌词罢了。”

  这是我第二次来东宫,上次来还是承乾生辰的时候。太子妃引着我走到承乾的书房外面,说道:“太子就在里面,你进去看看他吧。”

  (全书完)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小满抽泣着说道:“在姑娘离开一年之后,有一天晚上有刺客入宫行刺皇上,刺客逃到这里就不见了,韦贵妃就说林司乐一定是刺客的同党,她是有人安插在宫里的细作。皇上要把林司乐交到大理寺,林司乐一怒之下就在皇上面前拔剑自尽了。”

  李泰扳过我的肩,问道:“你在为这个生气?”我看着他,自嘲的说道:“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殿下要娶谁是殿下的自由,我凭什么生气?”
  我见水音欲言又止,问道:“只是什么?”水音没有回答我,只对身边的一个宫女吩咐道:“去把曼舞姑娘找来。”又对其他舞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我走到她身后,说道:“皇上驾崩了。”

  我知道新婚之夜是不应该感伤的,可是我就是想哭,握住他放在我脸上的手,含泪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等再久又有什么关系?”这一刻,过去所有的伤心、等待,都不算什么了。
  我独自站在牡丹从中,看着这最能代表盛唐气象的花朵,心底忽然生出悲凉来。历史在按照它的脚步不断的前行,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命运,太上皇会死,过不了多久皇后也会死,承乾和李泰也不得善终,而我的命运呢?我闯进这个时空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将来又该何去何从?

  他虽伏案睡了一会儿,又吃了我亲手为他做的东西,但是脸上的疲惫还是没有褪去。我摸着他的脸,问道:“你可是在忙山西、洛阳的事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以为李恪又会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从马背上拎下来,不想他下了马,对府内的下人吩咐道:“扶她下来。”

  我咬着唇,怔怔看着李恪的伤口。他瞥向我,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捏住我的下颚。我吃痛,嘴唇微张,牙齿自然的放开了唇瓣。如此,他才收了手。我脸上微红,好在太医只作未见,兀自认真的给李恪的伤口上药。

  承乾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追问道:“那太子殿下是什么意义?”

  想到出生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的儿子,心中愈发酸涩,轻声说道:“我生仁儿的时候的确难产,我以为我要死了,就托随园公子将孩子带回长安,没想到自己竟活了下来。”我抬头抚着他的脸,之间掠过他的眉眼,说道:“对不起,我并不想骗你。”
  对他,我从不敢有非分之想,我是他父皇的女人,他深爱着他的妻子。若不是李治的出现,我会以为我会就这样在寂寂深宫中寂静的老去。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