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十八朝艳史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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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十八朝艳史演义》

 王夫人用衣袖盖住腕上的佛珠,低着头不再插话,心里却讽刺小姑子看不清形势。如今林家显见是落败了,连他们二房都不如,唯一的儿子大病过,谁知道脑子还清不清楚?这时候不巴着娘家,还揪着从前那点小事得罪老太太,真是越活越蠢了,看她以后怎么哭!。

  方姨娘很是伤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低着头哽咽道:“既然老爷不喜妾身,妾身……妾身便不打扰老爷了。”

  林黛轻笑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看她,眼中难得的带了几分温和,“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这几日你也瞧见了,我身子真的好多了。大夫也说我的病多是郁结于心,如今心宽了,自然病也就好了大半,其余的,等大夫再来看过再说吧。”

  赵姨娘听了贾政的话回不过神来,很快被带走了,小吉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王淑娴瞥了她一眼,随口道:“赵妹妹那里也不能没人伺候,就让小吉祥跟过去吧,她们主仆相处得久,该是最了解赵妹妹心思的人。”

  碧云的膝盖还有些痛,踉跄着下了床怒声喊道:“什么恩典?她分明想把我们撵出去!我要见二爷!二爷不会允许的!”

  “奴婢往后定安安分分的伺候爷,不多嘴、不偷懒,求爷留下奴婢吧!”

  虽然处处不满意,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接受着身边的一切。拿杯子倒水的时候,鸳鸯听见声音就在门口问了问,这回菲奥让她进来了。鸳鸯急忙上前拿小炉子温着的水重新泡了茶端给菲奥,“老太太,您怎么没叫奴婢们伺候?这凉茶容易伤到肠胃,往后可万不能这般了。”
  林海见了以为她在怨恨自己,更是痛悔自己识人不清,枉他日日在官场中周旋,竟被府中几个女子戏耍于掌心之中,莫非他在旁人眼里就是个愚蠢之人?

  贾赦怀疑的目光顿时落在了邢夫人身上,把邢夫人气了个半死,捂住脸就哭了起来,“老爷,妾身冤枉啊!这些年我哪有虐待过几个孩子?他们哪个不是好吃好喝的长大?如今嫁了人腰杆儿硬了就来磋磨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老爷你要给我做主啊,她这是仗着孙家不把你放在眼里呢。”

  抱琴清点好财物,迟疑的看向凤安,“主子,近些日子打点太医院和御膳房没少使银子,不让夏公公去一趟府里,怕是不成啊。”
  茜香国的皇室子弟要带回京中,凤安将他们暂时关入牢里,在茜香国的皇宫设下庆功宴。众将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只觉从未这般畅快过!热闹起来,纷纷上前给凤安和夜一敬酒,虽然很多时候夜一听凤安的命令让他们很奇怪,但战场上生死家国最重要,凤安带他们踏平了茜香国,让他们从战场上保住命,他们就从心底里信服!

  王熙凤摇摇头道:“不单是我的丫鬟,你看府里那些个那丫鬟哪个没小心思的?姑妈身边的几个丫鬟不是盯着宝玉就是盯着环哥儿,宝玉身边的丫鬟就不用说了,还有老太太身边的鸳鸯,你没发现鸳鸯每次同你说话都比对着旁人多三分笑吗?”

  贾宝玉转开视线,又说了句如想婚配可寻他帮忙指配,便让她们下去收拾东西去了。第二日有四个丫鬟选了府里的小管事婚配,两个丫鬟打算和家人回乡盖屋置地,过安稳日子,晴雯脱离兄嫂认了赖嬷嬷当干娘,袭人要回家再寻出路。贾宝玉命赖大按照她们的要求将她们安顿好,从此算是斩断来了自己同众位女子的纠葛。
  于是巫行云便带了人去上香拜佛,大房最近这么多晦气的事,拜佛并不突兀。巫行云在太后进入竹林散步的时候,装作迷路的样子与之偶遇,竹林太大,护卫也不可能全部守住,太后身边的嬷嬷警惕的劝太后回去,太后却因在宫中压抑太久,出来就不愿草木皆兵,有一种想要放松的心思。

  待林烨考中状元那日,梅超风产下一对龙凤胎,林黛玉见血欲呕,查出有孕两月,三喜临门,人人都说林家和陈家果然有福气,梅超风看着怀里的两个小人儿,觉得这一世什么都值了……

  林黛福了福身,紫鹃上前一步代她答话,“大人,我家姑娘前些日子便想离府,所以早就收整了行装,只是在我家姑娘同老太太询问林家财产后便突然被软禁在院子里,连吃食都下了毒,请大人为我家姑娘做主啊!”
  晚膳的时候巫行云要去贾母处,自从贾母伤好后便常叫儿媳、孙媳去立规矩,巫行云每次都有借口不去,但偶尔也会去露露面,到贾母跟前转一圈再寻借口先走,让贾母对她越来越不满。

  贾赦也拍桌子叫道:“反了你了,这般不把你母亲放在眼里,是否还要编排你老子我?”

  “不对!当然不对!自从二姐姐搬回大房那边所有人都变了!她们都不理我,如今你也要不理我了吗?都是大太太的错,她为什么要把二姐姐抢走?二姐姐在老祖宗这里明明很好!”贾宝玉受不了和姐妹疏远的日子,好不容易又来了个更喜欢的林妹妹,为什么大房还要抢走?
  假花瓶之事就这么揭了过去,谁也没再提起,但下人们明显的感觉到府里风向变了,二太太是个无才无德之人,大太太却深藏不露,几次交锋下来谁强谁弱不言而喻,许多人都借着和大房下人的关系想攀上巫行云调来大房,把王夫人气得食不下咽,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张副将沉吟片刻,坐下叹了口气,“是本将思虑不周,李军师心细,便麻烦李军师多留意那姓安的,发现什么只管来告知于我。”

  “这就不劳姑老爷费心了,今日我必要将表少爷、表姑娘带走。”赖大说着就站起身要往外走。
  王熙凤坐月子的时候,扬州来信说林如海病危,让林黛玉立即回去。林黛玉来看了王熙凤和孩子,叹息道:“此次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琏表嫂对黛玉的恩情,黛玉一生都无以为报,请受黛玉一拜。”

  “哼,老爷那么大的事都不同我说一声,显见是不喜我了,莫非我还要往他跟前儿凑?”贾敏不甘的揉着帕子,本想小意温柔的挽回老爷的心,谁知老爷竟一声不响的辞了官,她虽不是那等虚荣女子,但这种落差还是太大了,连二哥都想着往上爬呢,她家老爷是在想什么!

  帐中女子感觉到自身的柔弱,不高兴的撇撇嘴,起身盘膝而坐,双手快速结起繁复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没一会儿帐内便被浓浓的白雾笼罩,白雾中央的女子身后出现九条雪白狐尾,正在灵活的摆动着。又过了片刻,白雾散去,女子也恢复了原样,只是再无孱弱之象,隐隐还透着一股魅惑。

  林如海翻遍记忆也没觉得林家和四大家族关系好,就连荣国府也总是听贾敏说多好多好,实际上可是半点助益没有,他不愿多纠缠,只说:“事到如今多说无益,皇上已经准我辞官,不能反悔的。如此也好,我也有空多读些医书。”

  结果她倒是想多了,贾政搬走的时候竟把贾兰给忘了!从前李纨和贾兰在府中的存在感就很低,如今贾史氏成了“李纨”,二房闹腾着,贾政居然连唯一的孙儿都没想起来,贾史氏更是为着接回王夫人的事同贾政吵闹不休,根本没心思想旁的人。而赵姨娘心知探春在荣国府才是最好的,枕头风一吹,贾政也乐得不用管孩子的事,二房就这么闹哄哄的搬走了,府里众人都觉得清净不少。

  “住口!”贾赦拿起剑横着一挥就将周瑞家的发髻削掉了一块儿,怒喝,“将王氏所做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然本侯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林瑾钰……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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