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序列[无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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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序列[无限]+番外》

 说罢,她又对上迎春,道:“夫人,老奴要代老爷正孙家的家法,夫人可要一旁观看?”。

  夜间小宴如常举行,只是因马文才的缺席,老爷脸上大有不快之色,至于老夫人——老夫人则是有些尴尬。七娘只当瞧不见,慢声细语地与老夫人说着话。不怪七娘对老夫人体贴,前世落难之时,陪在她身边,并不想着如何利用她的只有老夫人一个。

  “正是这样!”

  杨四郎看着神色淡漠的罗氏女,他要如何开口去叫她的名字,又要如何把事实相告?

  但杨戬的眼底却露出沉思。事出反常必有妖,就像那天他和梅山兄弟杀了天庭要诛杀的妖孽,回了灌江口杨府,寸心便十分热情地要梅山兄弟留下来,与他痛快畅饮。宴席上,他才知道原来寸心不过是想让他去向天庭邀功……

  花九尾冷哼了一声,道:“仙子,别来无恙。”

  到底三人都不是有心琢磨这些的人,且两百年前,大伙就是这么称呼彼此的。即便两百年没见,身份发生了变化,却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好了,为妻与人有约,就不陪你了。”女子在陈季常额前落下一个吻,然后便起身离开,身后更有两名英武的女子跟随而去。陈季常使劲地摇了摇头,赶紧起床打量起周遭的环境,而没等他看清楚,一名男仆便端着热水进屋,见陈季常发愣,他就唉声叹气道:“夫爷,你感觉怎么样了?”

  花拾立即往后退了一步,其实她以为原身挺对不住段延庆的——当时段延庆那是身受重伤,伤口化脓不说,还长了蛆虫,原身这非但是重口味,也是侵犯了残疾人士!她对着段延庆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实则送人去黑齿国,不过是几日的功夫,主要是嫂嫂没有因此和她生气,反而愿意和她一路相随,故而杨婵心中更是高兴了几分。花拾笑道:“自然是真的,只是,去了那里,我可否去黑齿国与汤谷看看?”
  “苏兄,不怕你见笑,我虽风流,然我这心中就是放不下她!”

  “太君息怒。他的确就是四郎。但我相信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罗氏女虽然对杨四郎的所作所为不敢苟同,但是杨四郎确实孝顺佘太君,即便没有自己的牵桥搭线,他也会冒死回来见佘太君。因此,她只是稍稍停顿,便继续道:“听说银镜公主曾经救过四郎,四郎重情重义,自然要报答银镜公主吧。更何况,四郎如今与银镜公主结得鸾俦,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那银镜公主温柔体贴,孩子又生的聪明伶俐……”

  “焦……焦公子,好端端一府吏,怎么也学起了鸡鸣狗盗之辈,擅闯民宅?”烛光之下,兰芝看清楚了焦仲卿的脸,原身的记忆之中,这人本是十分英俊潇洒的,可今日一见,他的下巴却有许多青涩的胡渣子,看上去甚是潦倒。兰芝轻声道,“焦公子请回了。深更半夜,若是让旁人见到你我孤男寡女相处,难免会被人嚼舌根。”
  而我则清清楚楚地听见莺儿对夫婿说:是她,是柴七娘害死我腹中骨肉。

  凡是华夏儿女,谁不知嫦娥美名?花拾也是知道的。在敖寸心的记忆中,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圣洁的女神的容貌,自然是很美很美的,但也许是有敖寸心的情绪在其中,花拾看着那绝美的容颜,心中亦是升起了淡淡的不喜……每当杨戬心事不好,便总是会对月独酌,而不是和敖寸心这个做妻子的分享心事。敖寸心本来就敏|感,可是除了哭闹,她没有任何别的手段与杨戬沟通。至于杨戬,也许他本就不多的柔情早在两百年来,敖寸心的一次又一次地哭闹中消磨殆尽了。

  然后,他就消失了。
  仙君话音刚落,花拾便看到罗氏女神情有一瞬间的变动——男人的耳后有一道伤疤,一直蔓延到肩膀上,当年是她一针一针地为他缝合的。多年过去了,伤口痊愈了,却是留下了一道不浅的伤疤。那个少年是她遇见过,伤的最重的病人。因为师傅有三不医,其中一条便是——打架斗殴者不医。罗氏女也不想违背师门训诫,可是,少年的求生欲|望很强烈,他无法说话,却用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握住罗氏女的脚腕,他的眼神从锐利到渐渐消散了光芒……罗氏女是医者,当时年少的她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她瞒着师傅,背着奄奄一息的少年躲在阜山的一处山洞之中,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整整十日,终于将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父母与长兄皆被天庭诛杀,他受封二郎显圣真君,已是迫不得已,心中千万般的不情愿,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却始终不能理解自己。非但不理解,还一个劲地想要自己去向天庭邀功。想到这里,杨戬心中一闷,端起桌上的桃花清露一口便喝完了。

  “七娘!”老夫人叫出声来,哪里管什么马文才,赶紧踉踉跄跄地跑到七娘身边。马文才震惊地看着虚弱倒地的七娘,目光再度落在自己握剑的手上——“哐当”一声,宝剑落地。
  两人刚刚出了门,马车行不到一里路,便猛地停了下来。苏东坡问道:“何事停车?”

  别过以后,花拾依旧快意江湖。

  她开始回忆很久之前,薛平贵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寒窑的布置。
  “哟,这是怎么回事?”一名尖嘴猴腮的婆子掀了棉布帘子,见屋里主仆正搂着哭泣,而软榻上也是一片狼藉,加上昨天夜里的声响,不必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婆子嘲讽一笑,道:“我说绣橘啊,别以为和老爷睡了一觉,自己就是姨娘了。咱们这府里的丫鬟,哪个不是老爷的人?你那一块活到现在还没做,我老婆子好心提醒你,如果你不去做,今儿个可就没你的伙食了。”

  第二日,梅山兄弟与杨婵便分别与杨戬辞行了,虽然都假托了别的借口,但到底是因为敖寸心当晚的一番话。这次敖寸心忽然大病了一场,杨戬不在家里,被敖寸心“赶去”华山的杨婵竟然亲自回来照顾她了。花拾心中一暖,笑道:“谢谢三妹,我好多了。”一句“三妹”脱口而出,毕竟原身和杨婵做了几百年的姑嫂,有些习惯甚至自然而然就流露出来了。

  等他们离开之后,花拾也寻了个日子,让段正淳将秦红棉她们几个都纳进了王府。王府一时热闹无比,花拾却私下寻了个时机,与段正淳说,自己打算跟他和离。段正淳一开始以为花拾这么做,是因为他纳了秦红棉她们。花拾颇费了一番口舌,并且表示,这和离之事只是私下的,她一心想去修道,所以不愿意被红尘干扰。一番话说的也是情真意切,差点连她自己都信了。

  “多谢小姑求情。然兰芝既已惹怒母亲,让母亲不喜,小姑也无须为我多言。”兰芝对着焦母微微福身,“兰芝嫁入焦家时近三年,自问但凡母亲所驱使,无所不从命。晨起便织布,夜间勤作息。”

  外头暑气消了,旁晚时分倒是有些凉风轻轻拂面。

  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虽然王夫人不是第一次资助原身,但是,原身不懂经营之道,加上王允看的很紧,王夫人能给宝钏捎来的也就是她自己的一些私房。此外,原身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于到市集买吃穿之物,便如个幼儿初学步,所以大部分时候她都托人给她带东西,难免的那些银子会被人扣去一些,她原本又是个出手打赏惯的,再给人一些辛苦费,于是王夫人送来的银钱等物总是很快地被原身用完。宝钏取出一套衣服,见一旁的黑猫还在睡觉,便寻思着将身上的衣服给换了。
  “娘真好!夫君那里,七娘自然会去说的!”七娘拉着老夫人的手,对上老夫人慈爱的双眼,不由眼眶一红,整个人依偎进她的怀里。老夫人一愣,没料到七娘反应如此激烈,笑着摇摇头,用手抚着她如瀑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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