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情敌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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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敌碗里来!》

 香香打开玉塞,低头闻了一下。矮个男人竟也没阻止她,只是微笑。香香将药烟瓶收入袖中,迟疑着道:“我……我可以试试。”。

  矮个男人微笑,欠欠身,仍然面色和气。远远看过去,就算是耐心的店小二正在耐心得体地应对挑剔的客人。他轻声说:“只是普通润肺的药烟,让王爷的毒不能很快解掉而已。你若知道背后是谁在为你作主,自然不会有这样的疑问。”

  他难得问出这样直白的问题,慕容厉一怔,转而怒视他。慕容博笑笑:“你要实在气不过,过来给我一拳,然后把这个问题想明白。如果你只是痛恨有人染指你的女人,那么你就要先弄明白,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这么做。如果你愤怒的只是他们是不是爱过,那你就要想想,怎么挽回自己女人的心。”

  是以这时候一见太子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小。他深呼吸一口气,稳稳地扶住床柱,说:“说吧。”

  王后轻轻抚过腕上玉环:“既然那位银枝姑娘这样体察本宫的心意,你就想个法子帮她一把吧。”

  房里没有点灯,他借着幽幽月光,把香香放床上。奶白色的微光里,只见伊人云鬓微散,几缕发丝沾在白瓷一样细腻的肌肤上。

  香香轻声说:“我想自己种一些。其实养花的乐趣,不是看着它们茂密地盛开就能体会的。”
  什么尊卑有别?别说她只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就算是真正的王妃,也都是老子的女人,什么尊卑有别?!

  他赶紧将人请进了书房,几个人一商量就是一天。

  慕容厉说:“起来吧。”
  好在还是不敢太过份,又坐回慕容厉身边。

  香香有气无力地随便塞了几口饭,良久说:“不……不知道啊。”连门脸都没看清楚,谁知道好不好玩啊!

  晚上,慕容厉习惯睡在床外侧,香香居然也有些失眠了,侧着身子,目光望着外侧。韩续就那么笔直地站着,他身姿英挺。香香只看见那影子,就能想到他的眼神,他的笑容。
  那些没分得解药的门客也再不敢抱怨——太子和太子妃都没有解药,你他妈还敢抱怨?!

  香香说:“我得问过王爷。”

  韩续低下头,周卓一大耳括子就过去。韩续没有躲,嘴角流下一条血线。周卓说:“那是我们嫂子!!”
  香香抱着孩子,只是点头。人长大了,就会有各自的家,离开曾经朝夕相伴、相濡以沫的家人。

  慕容厉不说话,有士兵将韩续拖出来,剥去外袍。韩续咬咬牙,也没说话,军棍打在他背上,他闷哼一声,身形微微一晃,终又站稳。

  慕容厉听着她恬静的呼吸,鼻端是淡淡的花香味——她喜欢用各种鲜花提汁,做香露。洗头或者沐浴的时候用上一点,香气弥久又自然清新。
  两个人争先恐后地说着这些日子银枝的作为,舒妃右手握紧,护甲戳进肉里:“谁下的毒?”

  两日之后,燕王颁下御旨,赐端木家族天下第一剑的御匾,封慕容厉义子、端木正扬之子为逍遥侯。端木正扬入朝谢恩,在巽王府住了几日。

  可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慕容厉觉得惊奇——她不愿意呆在他身边,他不是不知道。
  香香早上起得早,天色未亮,后院只有一盏马灯。她将泡好的黄豆搬过去,开始推磨,磨豆浆。慕容厉不能劳累,早上也不能习武。而香香一起床,他便也不想睡了,起来站在旁边看。

  她对你,本就不重要。你不爱她,又如何会明白我的思念?

  慕容厉记上,这个……只是不想她离开。她一个女人,又带着孩子,难道要她再回玉喉关采玉为生吗?

  那只手柔柔软软的,五指修长细嫩,试探着从他的袖角攀到他五指之间。慕容厉从来没有试过,有生之年这样跟一个女人五指相扣,走在街头。蓝釉是从来不会的。也会多年以前,他的生母曾经这样牵过他的手吧?

  说时迟,其实也不过就一眨眼的功夫。周围真正的百姓、摊贩都吓懵了。慕容厉刀尖滴血,沉声说:“不相干的全部滚!”

  临走时看了慕容博一眼,慕容博会意。待他一走,便称:“韩将军虽然违反军令,但毕竟救人有功。又念其有伤在身,改为杖五十。罪责且记下,若有再犯,两罪并罚!”
  扶风又隐到夜色里,韩续习惯了这个人神出鬼没,正要将瓦片还原,突然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来到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把雪亮的长刀。这时候将长刀伸进门缝里,轻轻拨弄着门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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