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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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竟是我自己!》

 依偎在他怀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这应该就是幸福吧!。

  “不怪谭妈妈,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应该也听医生说了,是因为我意外怀孕才导致后面的事情。虽然我刚醒,不太知道具体情况,但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我不怪别人。”平静地躺在病床上,我伸手握住了谭律的手,“你别多想了,要怪也是怪我自己。”

  “切,没意思,你就知道会护着她。”那个男声低落了下来,然后只听啪的一声,灯光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刺得我眼睛张不开。无奈地在心里骂了一声,这么大黑大白的,绝对是有病。

  “制香,并不是每次都会成功。有时候闻起来很相配的两种香味,一旦调和在一起,就会意外的变成奇怪的味道,并不是恶臭,但也让人难以忍受。我也会想,明明是很匹配的味道,为什么会不合适呢?到底是我感知错了,还是他们遮掩了彼此的本性,迷惑了我的决定呢?”

  昨晚回家的时候,我就觉得半个身子酸痛,可是因为很累,也就没多想,直接洗洗睡觉了。

  肖禹还是很有品位啊,带着小院子的落地阳台,真是挺不错的。

  直到车子哼哧一声发动起来,三摇四摆的离开了站台,我才觉得心里轻松了一点儿。长呼一口气,准备在这人少灯暗,司机师傅也看不见我的小空间,趁机察看一下我的局部惨状。
  或者真实,或者唯美。果然像肖禹说的,能在这里展览的作品,都是有些水准的。一幅幅看过来,每一幅都有不同的感受。

  他站起来,牵着我的手往外走,说:“还没离婚,你就是我谭律的老婆,哪有你花钱的道理。这里的东西不好吃,我带你去更好的地方。”

  不一会就到家了,也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着急着喝水。反正我觉得,回来比去的时候快了许多。
  想起他的波折,我心头一动,若他不放弃我也该尽力试试,便问:“你还期待爱情么?”

  凑到他身边,推推谭律,看着卫生间说:“赶紧去吃你的午饭啊,趁热乎。”

  谭律当然不理我,他必然跩的清一色一条龙,起牌就是天胡,连余光都懒得抛给我一个。
  本以为这里就是故事的大结局,可没想到,这姑娘竟然痛叫一声,捂着腹部蹲了下去。不过两秒钟的时间,就有鲜血从指缝渗出来。

  他才是一个初出社会的小毛犊子,能懂什么女生的心思呀,你别被天生的桃花眼骗了。现在的大学生那么开放,说不定人家早就阅人无数了,你还幻象接吻,脑子有病吧!

  他蹭一下站起来,惊异地看着我,“有话说话,怎么还动手呢你!”
  他说话的时候,我就在脑海中幻想出一个白衣帅哥,带着精致的无框眼镜,面容清俊文雅,浓浓的书卷气中却透出严谨和离落。就像一块冰,剔透却无法看清。

  林玉芳摇着头哭的更大声了,她一边抽泣一边说:“冤孽啊,这都是冤孽,为什么我们娘俩都这么命苦,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你不挑食吗?”我惊异地问道:“我记得你从来不吃鱼和苦瓜,每次都是夹给我和爸啊。”
  连续被警告两次,都是因为身份,我也有点沮丧起来。说到底,还是人家花钱租赁的演员,我何必太认真呢。演两年之后带钱走人就行了,管他爱谁不爱谁的。他以后就是孤独终老,也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爸爸,妈妈,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跟谭爸爸谭妈妈道个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拿起毛巾擦擦手,说:“今天和爸爸去了一趟果园,可把我累坏了。爸爸,你也累了吧。”

  谭律还是一身黑,不过这身西装带着暗暗的金属光泽,看起来非常精致。殷红的玫瑰落在膝盖上,金红色的残阳光芒下红黑交映,有一种油画的浓郁美感。
  “你就当我爱上别人了吧。”甩开他的手,我头也不会回的离开了。

  不知道肖禹是不是这样,反正这姑娘挺好看的。而且,肖禹也被她随便两句奉承忽悠过去,屁颠儿屁颠儿的去图书馆了。只留下看好戏的我,姑娘的单车和书包,还有脸色不善的谭律。

  “随便啊,时间你定,我没关系。”我恢复了放松的状态,回答说:“受你雇佣,拿你钱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抓着渗透寒气的病历,觉得手指都要冻僵了。

  他透亮的眼睛朝我看过来,温柔地能滴出水来。我心里一阵狂跳,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说:“现在被我看看就不好意思了,那跟过来送东西的时候,就没觉得不好意思吗?”

  包括纵然不喜欢我,却依然常常送汤过来的司青。
  那边又说了些什么,谭律压抑着激动,装出淡定的态度,边说话边往门口走,说:“好,你们先守着,我马上过来。对他客气点,不要乱来。绝对不可以冒犯他,否则你们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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