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拳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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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拳北腿》

 “喂,你放开我。”我拼命的挣扎,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还没看清夹着我的是李愔还是李恪,我已经被人扔在了马背上,不是骑在马背上,而是趴在马背上,并且完全是用扔的。。

  到了郊外,李愔倒是言而有信,留下了一匹温顺的马,让李佑先带人去寻找猎物。李佑疑惑道:“那你干什么呀?”李愔向我努了努嘴,对李佑说道:“我答应了慕雪要教她骑马。”

  “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李佑问道:“高阳,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高阳看了李佑一眼,没有答话,走到承乾面前,说道:“这是高阳为皇兄准备的礼物,祝皇兄生辰快乐!”

  “我不管。”高阳摆弄着腕上的手链,说道:“我就只有这一点儿快乐了。我也离不开辩机。”

  “慕雪,你怎么坐在雪地上?”承乾过来扶起我。看到他担心的样子,我心里有丝丝的愧疚。

  “好!你不想做的事情本汗绝不强迫。”
  高阳不满的说道:“怎么六哥只谢大哥、四哥和五哥,就不谢谢我和九哥吗?”

  中秋夜宴的场地设在两仪殿外,月上柳梢头,众人都已经聚齐了。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坐在正中,后宫妃嫔、皇子公主们在两侧四散而坐,此次宴请大臣并不多,长孙无忌、李勣、程知节和尉迟敬德是早就见过的,还有几个大臣我并不认识,看上去也都是大唐的肱骨之臣,与李世民关系匪浅。

  今年的除夕夜宴是纯粹的家宴,一个外臣也没有,就连李世民兄弟里的亲王也没有请,只有皇上嫔妃,皇子皇女。但尽管如此,我们仍是不敢怠慢。
  换了身衣服,出了帐子迎面碰到高阳,她手里拿着一把剑,用绿宝石镶嵌的剑柄在阳光下散发着莹绿的光,剑鞘用琉璃和玉石镶嵌着石榴花图案。我正兀自诧异,怎么会用石榴花做剑鞘上图案,高阳已经跑到我面前,兴奋的说道:“慕雪姐姐,你看我的剑怎么样?”说着,把剑抽出了一截,露出的剑身刃如秋霜,寒光闪闪。我讶然道:“公主这剑是从哪儿来的?”

  看着不停的有皇子公主们在皇后的寝宫出入,看着人们脸上的笑容,我的父母在这个除夕又是怎样度过的呢!他们的女儿所能做的,也只是对着这片相同的天空,默默的为他们祈福,但愿他们不要因为我而太过伤心。好在还有姐姐在他们身边,让我的心里能稍稍有些安慰。

  我说道:“你和阿史那伊诺不是朋友吗?怎么会没有办法?”
  今年的除夕夜宴是纯粹的家宴,一个外臣也没有,就连李世民兄弟里的亲王也没有请,只有皇上嫔妃,皇子皇女。但尽管如此,我们仍是不敢怠慢。

  待其他人都到齐了,吐谷浑的使者才匆匆的赶来。走到大殿中央,躬身一揖,说道:“参见皇帝陛下,参见公主殿下。”抬起头,看着李世民和高阳说道:“臣代表觉罗可汗和依兰公主恭祝恭祝殿下生辰。”

  他说道:“父皇已经命我和萧大人负责此事,我恐怕后日就要启程去山西了。”
  玄奘看了我一眼,说道:“如果贫僧没有猜错,施主应该不是这里的人吧?”

  我觉得身上的力气都已经耗尽了,肩上又疼得厉害,痛苦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几个和尚打扮的刺客狰狞的面孔,靠在墙上,无力的指着前面皇宫的方向,说道:“娘娘她,她在前面。”

  夜间,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见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便披了一件衣服,推门走出了房间。
  “放箭!快放箭!”随着阿史那伊诺的怒吼,密集的箭雨从城墙上铺天盖地而来。李恪一手抱着我,一手挡开射来的箭。箭太多太快,他又怕伤着我,低档的很是吃力。

  我微微一笑,说道:“殿下送我曲谱,我为殿下弹琴,也是应该的。殿下请随我来吧。”

  我看着他说道:“其实做了太子又能怎么样呢?做了皇帝又能怎么样呢?承乾他快乐吗?父皇他快乐吗?我知道你一心想开创一个大唐盛世,可是你知道那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你看看父皇,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失去了多少东西?”
  人少就好。我说道:“太子的礼物,就交给我吧,公主只需到时候送去即可。”

  曼舞的舞姿我是看过的,的确是曼妙。我追问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躺着一动不动,眼泪从眼角留下来,却仍旧不敢睁开眼睛。我害怕看到他已经离开,害怕看到周围空无一人。掩耳盗铃也好,自欺欺人也好,我只要不睁开眼睛,就可以当做他仍旧还在。

  我含笑道:“贵妃这话慕雪怎么听不懂呢?魏王的事?魏王正是春风得意,能有什么事啊?”

  我没有办法再推拒,只得说道:“慕雪谢皇后娘娘。”

  李愔见我兀自发呆,问道:“在想什么呢?”
  早有小太监取来了琴,我坐在琴边,初秋的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带着丝丝凉意,一片泛黄的槐树叶子轻飘飘的落在琴弦上,我小心的将叶子拾起,看着斜对面坐拥天下,曾经金戈铁马的帝王,他的身边,坐着与他举案齐眉的皇后,陪他出生入死的臣子,还有他不得善终的儿子。这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首歌,只是我清楚的记得那首歌的歌词,曲子却并不熟悉。但是又想不出其他的,只有试一试了,但愿不至于太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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