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他超飒+番外
银河幻想 > 我哥他超飒+番外 > 我哥他超飒+番外
字体:      护眼 关灯

《我哥他超飒+番外》

 太后笑得更加畅怀,说道:“琉璃是好,只是这几年也不大争气,没给你生个小王爷,小公主。我想着皇家开枝散叶最是重要,比你去遛马,去听学都重要的多呢,不知皇上今夜翻了牌子没?”。

  她须臾片刻之间神色已经恢复镇静,对着略有些焦急的兴王缓缓笑道:“你不用急,我只是醒的早了些,在寺院里四处闲转一下。”

  她转眸望向朱厚照,脸上又换上了柔情似水的神情,“但是你现在是不是信我了呢?她不过是要做戏,好让你今夜陪着她。”

  吴林均知道,这便是斩钉截铁的命令了。

  她的眼睛禁不住红了起来:“娘娘,奴婢犯了错,你再怎么责罚都是,万万别把奴婢往那火坑里推啊!”

  “没有,没有……”薛尚宫再也想不到白萍儿竟是死于这样微小且莫须有的罪名,心下更是悲痛莫名,“我们关系是极好的,若她听到什么,这么些年来,不会没跟我说过。”

  见桌上还摆着金镯子和紫百花龙锦。她吩咐道:“云华,你去把这匹布用火烧了,不要留一丝痕迹。”又命令德文道:“你是可以在宫外走动的,今夜连夜出宫,按这金镯子的样式,连夜打造个一模一样的。”
  她依然在自己的屋里,但隔壁外间,却隐隐有浑厚的声音传来:“辽东参将萧滓,宣府游击时春,离开驻地,火速支援王勋。副总兵朱峦、游击周政即日出发,尾随鞑靼军,不得擅自作战。宣府总兵朱振,参将左钦即刻出兵,驻守阳和,不得出战。”

  夏日天气多变,两人正说着,眼见天已经变色,随时呼啸欲雨,灵舞便笑着起身告辞,云锦素来妥帖,只怕这雨突然落下,塞给灵舞一把油纸伞。

  太后心中暗骂着一派胡言,可心中却想到以后还要借用他这些预知吉凶的嘴,便按捺住微微点头道:“张大人既然如此说,哀家心中还好受些。”
  彼时彼刻,薛白二人却只见一向镇静的夏玲珑面色突变,她倏忽起身,茶水不经意间都已经泼洒到裙子上,她却似毫不在意,只淡淡对薛白二人说道:“你二人先退下吧,若首饰有什么问题,我自会召见你们。”

  云锦在这里听得稀里糊涂,夏玲珑却已经心领神会。

  皇家的兄弟,似乎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兄弟,而似乎唯有在这般的险境中,两人血液里的亲密才真正显现出来,彼时彼刻,兴王有意地落在朱厚照的后面,想要给朱厚照更多逃走的机会。
  司正的职位,平日里亦是极闲的,而当她忙碌之时,必是宫中又有风波之时。

  他本已经醉了三分,此时再看到这朝思暮想的面孔,又忍不住多醉了几分。

  众嫔妃只见须臾之间,彩美人已经殒命,她宫里的下人都被罚到了辛者库做苦役。再有人提起吴妃的事情,让吴妃心中不快,也就是让皇上心中不快,便都是和彩美人一样的下场——这便是皇上刚刚的圣裁。至于夏玲珑,皇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太后您总是孙儿孙儿的,是不是有了孙儿,就忘了朕这个儿子了!”

  夏皇后略有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她忽然意识到,这吴焉儿今日竟然有本事通过皇帝的重重禁卫近得她面前,也便有本事此时此地将自己碎尸万段。

  夏碧玺较之夏琥珀,容色虽是微微逊色了些,可细看起来,也是眉眼细长,天姿国色,可夏夫人将她安排在琥珀之后,着重突出夏琥珀之美,显然是夏碧玺的资质要差上一些,夏夫人对夏琥珀抱有的期望更加高上一筹。
  彼刻,只见她回头张望,正看见夏杰垂首站立一旁,便娇笑命令道:“博古吉特大人,不若就由你去请位医师罢!”

  只见灵舞那双纯澈的美目里,渐渐滴下泪来。

  傅笑晓活了25岁,没有看到过这么狠毒的目光,明明那双眼睛那么俊美,可他折射出来的目光,生生要把人剥下一层皮来。
  那样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情意。

  云锦在后面担心地说道:“娘娘,太后似乎对咱们……”

  云簇幽幽道:“可如今,竟是为了自己的权势和地位,生生毒死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夏玲珑轻轻叹了一口气:“云锦,我劝你不要随便怜悯她人,若不是昨晚我用话设计了灵秀一局,此刻怕是疯癫在冷宫的人就是我了。你虽对人心善,别人却未必对你手软!”夏玲珑语带双关,抬眼见云锦竟是一层意思也没有听懂,不禁心中微微叹气。

  她一个月前,敢于冒死设下那滔天的计谋,其中极为重要的一环,便是从心底信任夏玲珑,知道她一定会设法抱住自己肚里的这个孩子!

  兴王道:“上元节见面后,我用尽百般伎俩,想要和你见面,你总是沉默不语,却有一次,偶然见到我后,吟出这首词来。在我看来,这蓝衫于我,自是不同寻常,这之后你对我一直若即若离,但有一段时间,又是对我极好的,甚至还和我往来书信,当我以为你终于在皇上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之时,那一场大火,却又毁灭了一切,大火之后,我用尽心力,方才换得你还魂而来。可是到最后,你却是一腔心思,都放在了皇上身上,众人都道我是翩翩君子,实际上,我小气得很,睚眦必报……”
  “说起来,哀家真是没见过如此绝艳的女子,我皇儿对她一见倾心亦是必然。他虽然贵为帝王,可哀家自小把他养大,却是最懂他的性子,他小时候养过一只小豹子,算不上多么聪明伶俐,却因为是他第一次养,因此爱若珍宝,后来这豹子死了,再有人送再凶狠或是再亲人的豹子,都没有用了,对他来说,都和以前的不一样了。皇帝对一只豹子尚且痴心如此,更何况是对那倾城倾国的夏珍珠呢?”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