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曲终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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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曲终人散》

 我大吼一声,我操,他妈的,居然没有人买我的帐,只有一个新兵蛋子响亮的答了一声:“懂了!”。

  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很烦躁,烦躁到很想飞奔到师医院逮住程小铎就问:“你他妈的想不想是老子的人?”

  方大山和七班的新兵闻声也赶了进来,嘴里嚷嚷着:“小胖,怎么了怎么了?”

  我不可置否地笑了一笑,说道:“我没你那么多复杂的思想,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多的内幕,当时我就只是把那场战斗看成一个游戏,当然,是一个有规则的游戏!”

  但是,当看着所有的指挥部的军官在听到张蒙敬礼的口令时齐刷刷的朝我们举起手臂敬军礼的时候,我突然被感动了,我操,一个军礼,在单个军人队列动作中是这样要求的,即当听到敬礼的口令后,上体正直,右手取捷径迅速抬起,五指并拢自然伸直,中指微接帽檐右边缘约2厘米处,手心向下,微向外张约20度,手腕不得弯曲,右大臂略平,与两肩略成一线,同时注视受礼者——一个如此简单的抬手的动作,为什么要要求得如此复杂,在我还是个新兵蛋子的时候我就向我的班长李老东提出了强烈的质疑,我的班长李老东是这样**我的,他说:“举手礼!这就是战友和战友之间惺惺相惜的敬意!意思就是说,兄弟,咱们都牛逼!”

  疯子也放走了他们,几个教官在那里笑得一塌糊涂,我就知道,所谓条令条例,在这个他妈的兽营当中,或许,可以无视。

  “愣着干吗?全部坐过来!”连长杜山捏了拳头用力的扣着桌子,笑眯眯的说:“龟儿子的,刚刚给张蒙打了一电话,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他说具体情况让老子来问你们,格老子的,听他那口气好像你们这帮龟儿子到最后还算争气,上桌,随便吃,边吃边说,给老子说说!庞炎!”
  我眼睛一亮,说:“在哪儿?”

  “你丫就别谦虚了,上次那么多人捞你没有捞到我还不信,后来我和佟卫还有几个兵布暗哨的时候,记不记得?你追你们连的逃兵那次?操,你跑得飞快啊…”

  “我操,简直是太神奇了班副!”刘浪惊呼道。
  她小声地骂我流氓,这加剧了我的冲动。

  “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是必备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呢?”程小铎停住脚,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程小铎居然很若无其事的托起了我的下巴,很大声的说道:“瞧你这嘴,都豁成一小白兔了!噢,不是,不是小白兔,是小黑兔!这裂开的血口子都发了黑了,呆会去领点维生素!”
  反正都做到这一步了,我也就豁出去了,我凶神恶煞的冲她吼道:“说,你叫什么,要不我咬你!”

  娘老子一般都是比较啰嗦的,不停的问了我很多,我告诉她说我现在当班长带兵,身体好,吃饭香,部队不允许抽烟不准喝酒,一起来的几个老乡都混得不错,都在走上风路,有的在师部搞通讯员有的在团部搞保密员有的在营部当文书有的还当了卫生员,都是班长级别。

  “可是——”王副参谋长站到我的面前,捏了一卷稿纸塞到自己的夏常服的军官口袋中,笑着说道:“我看这大山够呛,那些女学生不怎么卖帐,昨天晚上大山还说,这都是些大学生,不是兵,没法像个兵那样操练!”
  小鲨怔了一怔,敢情这下被将军了,挠挠后脑勺说道:“嘿嘿,这个…不过现在就说不准了!”

  验枪完毕列队坐下之后,我赶忙就问功夫茶汪硕:“多少环?”

  妈妈一如既往的婆婆妈妈,询问我的近况,我告诉她我很好,然后我询问了外公的病情,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外公情况不容乐观,如果可以,今年回去探家,看看外公,我的心顿时就有些沉重起来,爸爸抢过电话对我说,儿子,舍小家为大家,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安心服役,在部队干出一番成绩来,就是对老人最大的安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突然觉得,我虽然狠狠地揍了刘正政这鸟兵,尽管表面上看,我是赢了,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第一,他没有还手,第二,他的言语更像是一记重拳,完全的把我打趴了。

  我开始觉得自己想要占领程小铎的阵地了,并且,迫不及待。

  我笑了,说:“老班长,好烟,牌子都鸟!“
  老东笑了,于是就给我讲述了这样一个关于路车的故事:记不起是那年的事情了,套用一句经典的句式,时间约莫就是在计划经济时代向市场经济时代转轨的那段历史时期,当时,桂港的所有的公共汽车实行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内部制度,这个制度据说是为了激励公共汽车的司乘人员而出台的,按照每台公共汽车每天所跑的趟数多少来发放奖金,就这样,路公共汽车脱颖而出,一时成为路人侧目之焦点。

  老八笑着说:“他奶奶个熊,你还别说啊帅克,虽然农场大,但是农场这兵可就舒服呢,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每天挑挑水,施施肥就没啥事干了,还天天有酒喝!”

  身后的肖飞始终像是一块牛皮糖一样,死死的粘住了我。

  “没事!”孟晓飞笑着说道:“第五次洪峰不大,刚刚冲锋舟喊话了,破坏力最大的第四次洪峰已经过去了,第五次洪峰威力不大!呆会小心点就行了!”

  我固执的认为,只有有谁威胁了我的生存,他,或者是它,就是我的敌人——所以,我用眼神提醒耶鲁同志,千万别逼我,急了我也咬你一口,可惜的是,它不尿我这一壶。

  老八的椅子左边有一大木盆蒸汽腾腾的热水,老八的椅子左边则摆着一个贼亮贼亮的不锈钢盆,我还正纳闷着这不锈钢盆子用来干嘛的时候,老八就将手指伸到不锈钢盆子里去了,搅和了几下,然后把手指拿出来放嘴里咂巴了一下,道:“淡了!加盐!”
  我苦笑着小声回答方大山说:“我念诗呢——天苍苍,野茫茫,风吹屁屁阵阵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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