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教授要撞坏了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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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教授要撞坏了PO》

 我笑问:“怎么?羡慕啊?”。

  我悠悠的唱着这首四百年后的词人苏轼所作的《水调歌头》,心里默默的向东坡先生说着抱歉,希望他不要怪我胡乱盗用他的词,把他的词提前四百年前搬了出来。

  长孙皇后刚要说话,忽然猛的咳了起来,我忙轻轻的帮她拍着后背,待她停止了咳嗽,方才问道:“皇后娘娘,您不要紧吧?”长孙皇后摇摇头,说道:“不打紧,大概是冬日里着了凉,一直没好利索。”

  太子妃宠溺的看着高阳,笑着说道:“好!全都依高阳的。”她回身把一个小太监招呼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对我和高阳说道:“我们走大厅外面等着吧。”

  我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长安城里的百姓也到处都在谈论着他们的殿下的婚事,说魏王殿下文采如何出众,说未来的魏王妃如何貌美。我心底苦笑,真是连一个清静的地方也不肯给我。

  我说道:“他的是他的,你的是你的。”李恪对李愔说道:“行了,你就告诉她吧。”
  高阳得意的一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咱们去我寝宫吧,我从父皇那里偷了二十年的陈酿,在宫里藏着呢。”未等高阳把话说完,阎婉已阴阳怪调的说道:“公主乃金枝玉叶,竟与一个小小司乐为伍,岂不是自甘堕落?”

  阿史那伊诺站起身,自信的说道:“等我打败唐军,入主长安,自然会让父汗醒过来。”他顿了顿,说道:“我要让父汗知道,我是他最值得骄傲的儿子,我要打下天下给他看,我要证明我是对的。不是只有汉人才能开创四海升平的盛世,我要创建一个比大唐更繁荣的天下。”

  我随李愔下了马,他看着我,脸上表情似嗔似笑,说道:“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了,若是五哥真出点儿什么事儿,可没人能保得了你。”
  李愔点点头,说道:“没错,这个阿史那伊诺的确不简单,他不止狡诈,而且是一个大唐通,对我们大唐很有研究,并且熟读兵法,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

  沈洛为难的说道:“可是殿下让我保护王妃的安全。”

  我脸一红,垂眸道:“杨妃娘娘如果知道你这样,肯定也是要担心的。”
  李世民听她这样说,像是松了一口气。魏王妃阎婉哂笑道:“向来只听说过求娶的,没听说还有上赶着求嫁的,依兰公主的女儿是没人要了吗?”

  众人听了高阳的话,朗声大笑。李愔捏了捏高阳的脸,宠溺的说道:“当然要谢你,只是谢你可不能光在嘴上说,我得回蜀地寻个宝贝给你送回来才行。”

  轻歌?这个名字听起来好熟悉。
  晚间,有个小太监来敲门,手里拿着一个嵌着翡翠玛瑙的檀木盒子,只说了一句,“这是我们主子让小的交给姑娘的。”我待要问他的主子是谁,他人已经转身走了。我回到房间,狐疑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瓷瓶,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我取出来,只见上面写着:“每日睡前涂于伤口处,三五日可痊愈。”

  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怀里拿出一方纯白色的手帕。他撕成两半,分别缠在我的两只手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男人随身带着手帕,而且是很干净的白色,两次见他,他又都是一袭白衣,身上纤尘不染。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干净这么厉害的男子,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武侠小说中的翩翩浊世家公子,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说道:“我当然记得公主的生日,宫里没人不记得。可是吐谷浑的人可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现在已经是五月底了,六月十四,这么说只有半个多月了。我以为我已经放下了,我以为我已经不在意了,可是一听到这个消息,心还是像被扎了一下,刺刺的疼。想一想,自己毕竟是投入了感情的。女人啊,只要一动心,想全身而退也难。

  我心想,我与承乾只不过才见了两面,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怎么就投缘了呢?我可不想和这个草包太子投缘,说道:“皇后抬爱了,慕雪与太子,一个是地上的浮尘,一个是天上的明月,身份相差千里,慕雪不敢高攀。”

  李恪平躺在床上,说道:“这样做,第一可以影响四弟在众人面前的形象,在父皇心中的分量;第二可以挑起我和四弟之间的矛盾。你觉得,谁最有动机呢?”
  我无法再待下去,找了一个借口匆匆的回了房间。关上房门,我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抓着胸口,心里又疼,又堵,说不出什么滋味。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满脑子都是李恪和采薇耳鬓厮磨的样子。每想一个画面,心就痛上一分,可是又由不得我自己不想,那些画面挥也挥不去,似乎要把我折磨疯一样。

  李恪曾和我说过,最近吐谷浑和突厥都不是很安分。我一直以为水音只是在宫中呆的久了,人情练达看得透彻,对宫中的人和事无所不知。没想到她对时局也有这样的洞察力,说道:“皇上不给你一个宰相当,还真是委屈了你了。”

  她话中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明里暗里都是冲着我来的。自从得知李泰要娶亲,我便已经与他一刀两断,并且尽量避开他了,她还想怎样?听她这话,倒像是我贪慕虚荣,痴心妄想渴慕她的位置。只是现在这么多人在场,她虽指桑骂槐,却又不肯言明,我若是与她争辩,反倒是好像真有其事了。

  我因知悉历史,清楚大唐不会被突厥所灭,所以并不是很担心,但是一想到战争的残酷,还是不免心惊。战争每持续一天,就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

  “嗯?”我仰头看向他,不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了什么。

  他看着我,坚定的说道:“会!”
  我心道:杨妃不正是李恪的母亲吗?既然正愁没有办法接近李恪,不如先从杨妃入手。于是笑着对瑾兰说道:“我正闲闷得慌,想出去走走,不如你把东西交给我吧,我帮你给杨妃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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