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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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花》

 夏玲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略带悲伤心中叹气。。

  可是她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张斌要背弃于她?

  此话中规中矩,符合礼仪规矩,朱厚照却知刚才的话她并未相信,急道:“朕说的是真的……朕还有很多事,没有说给你听……”

  也罢,这个看似纯良单薄的女子,却最是倔强不过。

  这个夏碧玺,初次见时只觉得上不了台面,见太后凤钗有异,便抑制不住地大叫出声,当真是一点贵族小姐的礼仪都没有。可是如今看起来,倒是落落大方,比夏琥珀要稳重谨慎上许多。

  酉时左右,夏玲珑去了慈宁宫,求太后恩准她出宫去妙应寺为太后身体祈福,因了暑气的缘故,太后身体也一直有些不爽快。末了夏玲珑又轻轻加了一句:“佛门圣地,应对奴串吸收天地灵气大有益处……”

  想到吴贵妃在吴家获罪之后,还能获得皇帝眷顾,夏玲珑点头附道:“姐姐放心,皇上对你的宠爱一直不减,这宫里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说的是什么?你知姑姑被火惊到了,有些话记不太清楚了。”

  傅笑晓依然跪在地上,吴妃双手拉起她时,她方站起来,吴妃微笑着拉着她的手,旁若无人地走出坤宁宫,周遭竟无人敢发一言。

  她淡淡道:“不知云选侍是否记得,当日我们还在暖心阁里之时,主子曾经说过,这个时代,这个紫禁城里的女子,没有一个是真正开怀的,所以她非常想回去。我当时并不懂,如今倒是懂了一点。”
  云锦多少知道些兴王和夏玲珑之间的情意,她此次倒是揣摩出了夏玲珑几分心意,当下亦是黯然垂首,说道:“奴婢平日无事,倒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兴王的事,先大家都以为兴王待王妃极好,两人郎才女貌,真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可后来却听说王妃回家哭诉,说王爷竟是从来没有进过她的房间,不过只是表面恩爱罢了……”

  听闻这句话,吴贵妃眉毛一皱,红霞立即噤声。她跟随吴焉儿多年,最最了解主子的性格,主子在外人面前,恭顺温柔,如同江南的秀水碧波,让人心旷神怡。可实际上,主子这么多年来圣宠优渥,被那么多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更被皇后嫉妒算计不已,若真是那样的性格,又岂能安然活到现在?她对待自己都肯用喝药这样险计,对待他人又岂会心慈手软?若不是自己一直忠心耿耿,怕也不能安然至今。

  之前太后当然是不管不顾,十分悠闲地看她们鹬蚌相争,可如今太后既然想了重拾夏玲珑这枚棋子,心自然已经是偏的了。
  “妹妹是聪明人,这件事上却是糊涂了。那要抢自己阳光雨露的小树苗必要连根拔起,若等它长成了参天大树,再想除掉便没那么简单了。”

  自那日听夏皇后所说夏杰赌博一事后,夏玲珑早就派了德文出宫联络夏杰,查证此事,那夏杰听说是妹妹派来的人,脸色红红,伸直了脖子,只羞愧承认确有此事,但债务已还清,其余便不肯多说一字。

  忽听德胜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满头大汗,嘴却像是冬日饮了寒冰,哆哆嗦嗦说出话来:“回……回皇贵妃娘娘,吴贵妃娘娘……她生了……”
  不,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自己想着要造反,到时候要黄袍加身的,也绝对不会是自己,暗格里不过就是多放了些金银珠宝,名人字画罢了。

  身边的红霞自然是知道一切,边流泪边劝道:“娘娘,若是论起聪明睿智来,娘娘和夏玲珑根本是不分伯仲,如今娘娘何苦为了小主子自断性命?奴婢认为,便是娘娘靠自己,也一样可以保得他平安一世!”

  云锦跪下磕了几个头,却是说道:“是昭妃娘娘让我来见你不错,我因了欠云华这份人情,一直对她听之顺之。如今她虽身死,我亦不能让她凭白地受了那份屈辱。如今我冒死向皇贵妃娘娘说出一切实情,也算是了了我对她的一份愧疚。但我今日来的目的,却并非如此……”
  这个夏碧玺,初次见时只觉得上不了台面,见太后凤钗有异,便抑制不住地大叫出声,当真是一点贵族小姐的礼仪都没有。可是如今看起来,倒是落落大方,比夏琥珀要稳重谨慎上许多。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里都上上下下都查一遍,宫里有这种狐媚之事,要尽快查个明明白白,以防污了皇贵妃的清白!”太后下令道。

  皇后啊皇后,你筹谋得极好,只可惜我夏玲珑虽与兴王情断,却绝非颠倒黑白的卑鄙小人。
  我若要爱他,便想站在与他相同的高度上,我要光芒耀眼,让他的眼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一个真正的有美有丑的夏玲珑,而非完美的夏珍珠的替身。

  这文司设既然存了在宫中立足的念头,自然不肯得罪妃嫔,琳嫔和夏琥珀找她要香,她很爽快就同意了。但她亦是个谨慎之人,并未多说,夏玲珑之前从不用香,只近日派人来取了些。

  然而奇怪的是,夏玲珑刚刚还有些不快,此时倒是一脸淡然,她轻轻道:“宫中向来捧高踩低,你又何须介意?”

  眼见夏玲珑已经是暴怒,转身就要离开,夏琥珀却是紧紧揪住她的裙角道:“皇贵妃且放心,嫔妾绝不敢泄露此事,只是在此和皇贵妃确认一下,那紫河车,当真如此管用?”

  这一日早晨,红霞伺候夏玲珑梳洗完毕,刚要打起帘子来透透气,却忽然间手臂僵直,半响方才惊呼道:“云簇……哦,不昭妃娘娘!”

  夏玲珑因兴王一事,一直郁郁寡欢,听箫太医如是说,以为是自身心结所致,心中警戒便放了下来。
  他的面上越来越是阴沉,心中却似敲鼓一般,响个不停,不错,这云簇说的不错,她是自己悄悄地走了,便似半年多前,她在祠堂放的那场大火一样,都是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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