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最强大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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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最强大佬(下)》

 “你是专门来说风凉话的吗,元二少爷?”。

  “哈哈,你当我这老太婆还是你们一样的青春女儿?真会说笑!”母亲看了一眼,忍俊不禁的说道。

  她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急不急,方云笙在里面多待几天也死不了。我想说的是,就凭这份合同,以及我们的种种证据,就可以让方云笙在里面待上十年八年!”

  “难道是找那个还在象牙塔里做梦的书呆子陪你去?”

  然而我心已经大为愕然,发现了事情的不妙——到底是谁如此狠辣,势必禁住方云笙等人?

  我听了,片时醒悟,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他叫你来的。”
  这样想着,不觉间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虽然是一大早,这里却已经人来人往,有伛偻的老人,有调皮的孩子,有幸福的男人,有悲伤的女人,有坐车乘撵的富人,有光脚走路的穷人……看着,不禁又想到了许牧原讲的那个《吕氏春秋》里楚王失弓的故事。

  “二小姐果然爽快。那么,何时签字?”他在桌上已经备好了笔墨。

  我的心情如同过山车,开始是气急败坏,其后是郁闷痛苦,最后呢,在多日的闭门思过后,变成了心灰意冷。
  我没有说话,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他,确实多了几分帅气,少了几分邪气。于是又从架上取了一条浅蓝色的条纹领带,帮他系上,边系边说,“中国人是黄皮肤,你的脸呢,又偏于古铜色,穿藏青色会使皮肤看起来比较亮,再配上一条合适的领带呢,就更显庄重、典雅、绅士——虽然你不是。”

  他看着我,诚恳的点了点头。

  “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一定会和你一样漂亮、聪慧。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
  如果是文沁,那么文沁绝对不会隐藏这样的喜悦。然而,那种直接的、爽快的喜悦并没有来。她已经求过她的哥哥了,无论是告求还是哀求,自然没有得到准确的回应。不然,元存勖不会一直在这潮湿阴冷的牢狱中挨到现在。

  “还漏掉了一句,你说‘看人家槿初小姐的皮肤多细’,是不是?”苏曼芝不依不饶,特地帮着梁复把漏掉的话“捡”起来。

  “你凭什么?他现在为王家做事,是我们王家的人!”
  我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哈哈笑起来,“想不到你谈起这些这样口若悬河。”

  元存勖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不错,这是你在百宝门输掉的,舞月楼的不算。”

  苏曼芝起身,走了过去。他们交谈了几句——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大意是说德元和我们的管家已经送走了客人,诸事已经打理完毕,就要回家了,他来叫我。
  他一脸讶然——像是刚刚听懂了我的解释,从而燃起了希望,却又在瞬间被浇灭了一般。

  他还没有回家,从警察局出来便直接来到了这里。全家人惊喜万分,自不必提。

  他为什么这样做?这个“他”不会是别人——除了元存勖,恐怕没有人会这样帮我。难道他又要提出什么条件?想了种种方案——是开口要真金白银,还是逼迫我以身相许?亦或又有什么新伎俩?然而,除了这一纸合同,其他什么都没有。此后的几天,一个电话、一个口信都没有。就这样,合同解除了。
  我半低着头,盯着茶叶一片片袅袅散开。在茶碗的热气氤氲中,仿佛看到了一双双眼睛——充满了憎恶和愤怒的神色,充满了放手一搏的勇气,充满了恐惧的无声的恨,充满了悲切的无息的痛!是大哥的,是文澍的,是小梁的,是曼芝的,是我自己的——

  “你也是。”我的喉咙干住,心里在流泪。不过此刻,是幸福的泪。

  “没什么信使。是他找不到你,又不好去王公馆,只好托我传话了。”也是,我已经嘱咐过下人,凡是元存勖的电话,只要说是找我的一概不接。

  “去看过他了吗?”我问。这是昨天的事,今天才得着消息,不知道方家有没有见过方云笙的面。

  现在,已经晚了四天,我不由得担心起来:难道方云笙在东南亚那边遇到什么麻烦了?

  谁管那个该死的元存勖,我只关心文澍。如果他把文澍打伤了,我一定不会绕过他。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本事不在于会不会享福,而在于能不能吃苦。归于纯朴无华的本真,未必不是幸福。经过这一番变故,苏曼芝接受了,我也接受了。如此之后的整个春夏,我们都是慢悠悠的小心的生活着,只祈求一点珍贵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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