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追妻娇妻难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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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追妻娇妻难训》

 “脚气不知道有没有,就那啥的,臭!”老八乐呵呵的说道。。

  “这您就别管了!”顿了一顿,我一个扫腿,将地上的烟头扫入值班台旁边的簸箕当中,说道:“我做动员报告时要用上的道具!暂时得保密!”

  连长杜山一声暴喝:“五连,学习室集合,开会!”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老撸并没有向咱们说明我们这一次百连大比武的决战究竟要采用什么方式,而是用他的大嗓门给我们上了一课,像是战前动员一般,他冷目如电的扫视完咱们这些兵们,大声的训斥道:“公元164年,史可法被困扬州,战前发布临阵军令:上阵不利,守城;守城不利,巷战;巷战不利,短接;短接不利,自尽——同志们,我今天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假如当有一天你们碰到了像史可法这种顽固分子,你们该怎么办?”

  大山赶忙扔下芒果,抹了一把嘴好奇的说道:“啊?连长,你们不是开了什么视频会议吗?”

  我认真的听着老刀的话,因为我知道,或许有一天,当我离开了部队,看到一个兵的时候,我会比他说得更多。

  夜愈发的黑沉,在黑暗中奋战了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又重见了光明,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一拨子兄弟,在河堤上下都设置起了探照灯,连长杜山吼了一嗓子:“兄弟们,加把劲,挑灯夜战,阻挡洪峰!”
  攻无不克连的一班匍匐前进着,呈散兵线朝我的方向找掩体,伺机射击,一颗子弹击中了我前方的一块山石,石头砰然而碎。

  我笑了,说道:“老同志,辛苦了,拖累了弟兄们,回去以后再给兄弟们上烟!”

  孙股长赶忙立正,敬礼,说:“领导慢走!”
  推开门,我的心里充满了失落,是的,我的班长李老东是一个老兵,他就要退伍了,他也只是隐退而已。

  一旁的排长孔力忍不住了,暴喝一声:“格老子的,到底是不是?”

  “海哥哥,我呢,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咱们就把它好好完善一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凑了过去,一屁股蹭上桌子,捞起旁边的军用水壶就灌了一大口,口沫横飞的说了起来…
  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我生理上历经极度的疲累之后产生的恍惚感顿时转变为了幸福的眩晕感,于是我伸出自己一只仿佛毫无知觉了的手,笨拙的将别在自己的手臂上的一枚别针取了下来,从手臂的臂袋中掏出了烟和打火机,还好,虽然这一包牡丹的盒子都被汗水湿透了,但是烟还有没打湿,摸了一支叼在嘴上,打燃火机,我径直先烧起了别针,烧了一会之后,就掰过脚,一个一个的刺破了脚上的血泡,清澈的体液随之流淌出来,从屁兜后面掏出一块早就准备好了的虎骨风湿膏藥,撕了几片就往脚上的空瘪的血泡上粘——老兵们都是这样处理血泡的,形象的说法是,先放水,再堵嘴。

  本来我就已经彻底的迷失了对时间日期的概念,疯子敲打了我们,他说:嗯,主要因为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我祝大家六一快乐!

  “兄弟,稳住啊!你放松,别他妈的往后靠!”我冲八班的这个兵说完这句之后就再也不敢出声了,妈的,累死老子了,往后一瞥,八班长张鸿飞也在推着一个兵跑,看来也是招架不住了。
  “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好不好!”我转头笑着对小胖子赵子君说道:“你自己几斤几两掂量着,说你胖,你还真喘了!呆会看你的表现!”

  我想,党和人民考验我的这一刻,终于来临!

  “不会吧!”我看着眼前的这张朴素之极的入党申请书,眼光不由得停留在那一颗画出来的桃心之上,仿佛如同见到这颗心正在跳动着。
  张蒙还好,“嚣张”组合中的另外一位,也就是肖飞,压根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从小胖子赵子君中弹及其他人的“阵亡”来看,肖飞是担任的狙击。

  电石火光之间,我突然豁然开朗!

  “啊?谁啊?”
  “老东,咱就要走的人了,最后一面,还要隔着这个…”

  我有一条命,来吧,我的敌人,请用一柄利刃剖开我的胸膛,老子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中国红!

  佟卫故意板着脸,严肃的说道:“方大山同志啊,你怎么带兵的啊,新兵同志竟然和一个女兵同志打情骂俏,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团部纠察队的佟卫…”

  我笑了,从屁兜里掏出士兵证,把贴着我的照片的内页从坚硬的塑料壳中抽了出来,探了一个手指,摸出了摺叠得四方四正的钱,抖了开来,说:“他妈的,三百文啊,一年下来我攒了三百文啊,你拿一百吧,看上了什么只管买。”

  我这才发现,在那个闪烁的白色灯箱之上,标注着这个大排档的档名叫做:老兵大排档。

  所以当回到连队整理好个人内务,在操课时间里五连全体集合到学习室学习的时候,就听到排长孔力的肚子在不停的叫唤着,悠扬婉转,声遏长空。
  我郁闷的低下头,懊恼的说:“可他妈的,我咋就整不出一个深刻的检查呢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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