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在阳台趴着虐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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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在阳台趴着虐臀》

 锦夏本想抗议一下,一看到谢天鸿的脸,就没敢说话。她背过身去,解开衣衫,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只剩一件亵衣蔽体,玲珑的娇躯若隐若现。。

  两个丫鬟退下,白溪躺在软榻上阖了一会儿眼,脑袋里一直想着,怎么能把锦夏这根肉中刺拔掉。

  文钧觉得自己一定是得罪老天爷了,要不然,他怎么就这么倒霉,不偏不倚,刚好掉进白溪的洗澡池子里。

  锦夏假装要打他,举起拳头在他面前笔划。

  锦夏笑着说,“你太懒了吧。”

  断袖……

  锦夏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累得不行,就甩掉鞋子,回到床上躺下,“我没有力气了,今天不想陪你入宫。”
  谢天鸿的眼睛从公文上移开,风轻云淡地说:“你是我的老婆。”

  她总想搞清楚一点,更清楚一点,最起码,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谢天鸿猛地倒退一步,额头上冒出几颗汗珠,“锦夏,不是让你在厨房里躲着,别出来吗?”
  “那他一杯酒下毒,不得喝一桶水,才能解渴啊?”

  他的皇兄,是太子谢天鹏,乃皇后嫡出之子。平素不喜读书,经常拈花惹草,惹出不少乱子。幸好有皇后替他收拾残局,若不然,怕是早就惹得天怒人怨了。

  文钧往椅子上一坐,把手伸到锦夏面前,“来,解个绳子。”
  “好啊,你赶紧说,如果不够正经,我们可不饶你。”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相爷锦华着盛装迈进云镜居的大门。

  小娇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泪痕,难过道:“从一开始,我就错了。邺城缺丫鬟的府邸这么多,我为什么要去锦府。住在耳房的丫鬟那么多,我为什么要跟小姐交心。为什么?为什么!因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啊。”
  “这次怨我没控制住自己,要不,罚我亲你一下,换成你跟我抢,怎么样?”

  就在这时,皇后带着红樱和其他几个宫女,出现在大殿中。

  不过,不管事情如何变化,唯一不变的是,谢天鸿深爱锦夏,而锦夏刚好也深爱着他。
  白溪将锦夏上下打量一番,目光停留在她的眉眼处,“你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男人很喜欢,同时也会给你惹来许多麻烦。”白溪用长指甲轻轻碰了一下锦夏的睫毛,胭脂色的朱唇缓缓靠近,声音异常妩媚,“我来帮你解决麻烦好不好,不要怕,不会很痛的。”

  谢天鹏揉搓着手,好似看到食物的虎狼一般,将锦夏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景王妃是要去哪儿呢?”

  文钧擦去脸上的水珠,仔细打量四周的环境。他现在泡在一个一丈见方的池子里,水不深,站起身,水面刚没过大腿。
  皇帝最忌讳的一件事,就是别人觊觎他的皇位,现在,他对卫凉玉的信任,朝堂上众人全都看得到。不管是真是假,做儿子和臣子的,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揭开卫凉玉的真面目,如果这样做了,不亚于告诉所有人,皇帝亲佞远贤,眼光有问题。

  锦夏掐着腰,敛起笑意,说道:“那你怎么不娶她呢?”

  谢天鸿二话不说,拦腰抱起锦夏,大步迈进了马车车厢里。把帘子拉上,他霸道地撕掉锦夏身上的白衣,又解开自己的蟒袍,仔细替她穿好,随后用袖子把她唇角的血迹抹净。

  空中闪过一道金光,簪子划出一道弧线,刺入白溪的胸口。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为,如果谢天鸿没有记错,白溪的母亲就是姓夏。

  锦夏盯着他的眼睛,仔细看过以后,没有分辨出真假话。于是,她半信半疑道:“你又在骗我?”
  “你愿意跟我坦白,就说明,你想回头了,这是好事。”锦夏上前扶起她,“起来吧,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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