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暂停,失忆老公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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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暂停,失忆老公要抱抱》

 宋思年闻言越发笑得开心,宋芸娘和荀哥儿自是感激地看着柳大夫。。

  王远也和严炳一样的忧心,他眉头紧蹙,沉吟了片刻,沉声道:“操作最熟练的三十名鸟铳手上城门和南城墙,其他的各分配十名到西、北两个城墙。”

  此时,这个小头目命令十几个鞑子将刚刚抓到的军户和流民们用绳子捆起来圈在一起,推推搡搡地到了城门前,王远等人正在疑惑,却听这些平民里面,响起了不太纯正的汉语:“里面的人听着,不要放箭!我们是伟大的阿鲁克王子率领的不可战胜的大军。实话告诉你们,我们阿鲁克王子志不在你们这样的小堡,而是在你们身后的卫城,甚至是府城。我们王子说了,只要你们弃堡投降,献出你们的物质,让我们顺利过去,我们就不杀你们。”

  这两年,一向以宽厚仁德示人的张鸣德随着大权在握,渐渐开始本性流露,在朝廷上独断专行、排除异己。张玉蔷更是宠冠后宫、恣意打压欺凌其他大小妃子,朝廷内外开始隐隐有了反对的声音。

  张二郎道:“你家虽是军户,现在也确有些困难,但我都是不在乎的……”

  刘媒婆便道:“宋老爹,既然你已经同意了,那咱们就事不宜迟,接下来的问名、纳吉、纳征等事宜都要抓紧办。你家宋娘子已经不小了,他们萧家也着急得很。劳你先将宋娘子的‘八字’给我,我马上送到萧家去,如三日后一切安好,两家就可以交换庚帖了。宋老爹,你放心,‘合八字’只是个过程,我看这两个孩子都是有福气的人,他们的八字必也是相合的。”

  王远愣了愣,转瞬笑道:“如此说来,我们这次都是依靠了火器的威力啊。说实话,要不是那两门火炮和几十杆鸟铳,我们张家堡也难以支撑到你们前来援救啊。”
  “这位大婶,你们这是在排队买什么啊?”钱老板忍不住问起了那位几乎快站到他店里的老妇人。

  芸娘轻轻在荀哥身上的伤处涂着药膏,荀哥的眉头紧蹙着,似乎在忍受着疼痛,芸娘看着荀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忍了一天的眼泪便滚落了下来。

  次日上午,宋芸娘和柳大夫一起来到萧家。柳大夫自去为李氏诊病,芸娘则去接萧瑾钰,却意外地看见萧靖娴也收拾好了包裹,要和萧瑾钰一同搬去。萧靖娴一改往日的仇视和冷淡,脸上挂着既讨好又有几分尴尬的笑容。
  刘诠狠命挣扎,只觉得两只手臂被钢筋铁骨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他见打不赢,便发狠大骂:“你小子叫什么名字,你好大的胆子,你给老子记住,得罪了老子,有你的好果子吃。”

  宋芸娘笑着上前,“张大婶,安慧姐,三郎去不了两三个月就要回来过年了,再说,靖边城也不远,郑姐夫经常去城里办事,也可以常去看望。”

  “安平,你小子总算来啦!快,还不快来拜见夏总兵大人!”
  暂时留下来的那几十人的小队,王远自然不会让他们继续在城外驻扎,而是迎进了兵营。

  宋芸娘问许安文:“三郎,你怎么和郑总旗来的这么巧?你现在不干活要不要紧?”

  “母亲……王大人升职在即,若……若……将来对四哥和家里也有些助益……”
  王远微微扫了他一眼,依然语气沉重,“若是一般的将领,自是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和举动,可是这个是勇猛蛮横、野心勃勃的阿鲁克,他又一心想夺位,只怕越发敢作出不寻常的举动。不论他是否会将进攻点选在张家堡,我们都不可掉以轻心。”

  王远最爱的就是出身诗书礼仪之家、识文懂礼的小娘子。之前刚纳的四姨娘虽然也出身官家小姐,可这些日子居然也和那几个小妾争风吃醋,成日吵吵闹闹,令人不喜。更令人欣喜的是,这宋娘子还没有婚配,王远一向自诩为正人君子,又讲究声名,自然不会做强抢他人之妻的事情。

  正在危急之时,远方传来隐隐的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如闷雷,如擂鼓,击打在人们的心上。城墙上的人们一时忘了打斗,循声望去,却见东南方向,有大批的人马向着张家堡疾驰而来,带着凌人的气势、震天的吼声。马蹄下积雪飞扬,溅起一片琼花碎玉。
  宋芸娘愣了良久,轻叹了一口气,“安平哥,别胡思乱想了。找个合适的好姑娘娶了吧,张婶婶这些年头发都急白了。”

  这位柳大夫闻言轻哼一声,“想老夫我当年行医的时候,胡松那小子只怕还躺在他娘怀里吃奶呢!我的医术还用得着他肯定?”

  另一方面,并未死心的阿鲁克在大同镇城经过了数日的休整后,继续挟持着梁惠帝向宣府进军,想趁着梁国主力军队遭受重挫、其它兵力尚未调动到位之际,继续深入梁国腹地,意图直指京师。他打着护送“太上皇”回京的旗号,一路在各大小军堡前叫阵,命他们速速开门迎接“太上皇”,并趁机攻下了好几个军堡。
  萧靖北难得的露出了几分羞涩之意,心中也甚是期盼能驱除鞑子,欢欢喜喜地办自己的亲事。

  阿鲁克已经看到了张家堡的援军即将到来,他心中再多的不甘,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他不得不下令撤退,令士兵鸣金收兵。

  “荀哥儿?他怎么去了?他怎么能去?爹,您怎么也不拦着他?”芸娘不禁又急又气,一连串地问着。

  萧靖北正沉浸在甜蜜之中,恨不得这一刻能够定格到永远,此刻听到芸娘出声发问,不禁一愣,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他一手松开芸娘,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的小木盒,递到芸娘面前,另一只手却仍是不舍地搂在芸娘的腰身上,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却似乎仍可以感受到棉衣下柔软的、玲珑有致的身体。

  “好!”王远拍了拍严炳的肩膀,“严大人说得好!”他看了看其他的官员,微笑着说:“各位大人,你们呢?”

  宋芸娘闻言很是奇怪,不明白当日萧靖北为何说谎,当时萧靖北明明买过玉簪,那他的玉簪又是为谁所买。不是买给萧靖娴,还能是谁?难道是他的娘子?她犹豫了一会儿,又轻声问:“难道……难道也没有给你四嫂买过吗?”
  李氏也是十分欣喜,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欣慰地笑着,“四郎,芸娘是个好女子,虽然出生不如咱们,他父亲只是个举人,最多也只做了个知县,但也知书达理,温柔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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