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消失七年回来成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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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消失七年回来成了怪物》

 沈嘉玥微微蹙眉,又说不出话。赵箐箐见她神色有异,以为她又想起杜旭薇,话锋一转,眉心微动,旋即轻快一笑,“姐姐的生辰便在后日,姐姐可有什么想要的?”又轻叹一声,“为什么皇上不给姐姐大办啊。”。

  皇上这才明白那日之事,也看清了宫装上确实绣着牡丹,他现下万分庆幸自己未下废后诏书,嫌恶的踢了一脚,“就凭你窥伺后位赐死都不为过,如今皇后留你一命,已算开恩。”让海得拉郑媚儿下去,又让人玉牒除名。

  随后几日,沈嘉玥对人对事总是淡淡的,即便是帝后看望,也拒之门外。此事亦传遍皇清城,有人同情,有人怜惜,也有人欢喜…可多半是嫉妒的,皇上亲探这样的喜事,也由着沈嘉玥拒之却未有怪罪之意。试问:整个皇城谁有这样的胆子?谁有这样的淡然,淡然的连皇恩也不要?

  连梦瑾一向不给沈嘉玥好脸色,本想着趁此机会好好暗讽几句,可到底在人家的地盘上,且人家的家人都来了,也不好做的太过,只拉着朱芳华规规矩矩请安行礼。施氏及两妹妹忙向她两行礼。

  宜欣公主小小年纪怎会明白她们的心思,她身为大公主,在螽斯宫颇为照顾三位妹妹,故而四位公主关系都不错,她只是觉着父皇与母后去寿康宫,怎么不见宜珍妹妹,遂奇怪问出口,“怎么没见二妹妹?”

  皇上本想斥责皇后,现如今听她这样说,便不好说什么了,思索片刻,皇后不掌宫权,难道要予惠妃么?拨动手中佛珠,言:“这事与你无关,是那起子小人作祟。”又虚扶一把,示意皇后起。

  赵箐箐心中的疑惑与沈嘉玥是一样的,也都猜出太后的几分意思,她很担心沈嘉玥,只道:“我便留在合欢殿吧,等姐姐回来,合欢殿的事情我也好帮衬着。”
  恭淑媛<杜昭训-杜婉仪-恭嫔-恭小仪-恭容华-恭淑媛>【杜旭薇】年十六(出场:望之,有小家碧玉之感。为人谦逊有礼,懂规矩)

  沈嘉玥将绣品送回赵箐箐手中,恹恹一笑,“方才来时遇着皇后娘娘了,便聊了几句。”轻拍她,玩笑,“你还说我们呢,你呢,你这个东家却在这儿睡大觉呢!该打该打……”

  每年的正月十五为元宵节,又称上元节。元宵之夜,灯火辉煌,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们赏灯,猜灯谜,吃元宵,成为世代相沿的习俗,将从除夕开始延续的庆祝活动推向又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元宵节一过,新年也就落下帷幕了。
  不知怎的,前朝大臣也知道了,分为两派,一派是以没有皇子公主妃嫔的母家为代表,提出反对,祖制不能违,历朝历代皇子公主谁不是住螽斯宫长大的。而另一派是以有皇子公主妃嫔的母家为代表,赞成提议,皇子公主的身体大于祖制,另有昭敏长公主并未居住在螽斯宫,她是随宁徽太后居住在寿康宫的,早已有先例。两派在朝廷上吵开了,皇上一怒之下,警告数位大臣并罚俸,又下了旨意,才平息了此事。

  妱悦殿仍一如既往的安静,两人一入殿坐定,傅慧姗品着君山银针,瞧着沈嘉玥恹恹的,不由打趣道:“这皇上还没出皇清城呢,庄贤妃娘娘便想念不已了吗?不若庄贤妃娘娘现在出去追回来。”

  沈嘉玥实在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亲自斟茶,递于两位,“臣妾的茶艺不好,便不露怯了,这茶定必比不过妙贵人的,皇上和丽妹妹可别嫌弃啊。”
  “自古姐妹共侍一夫之事也是有的,汉朝的飞燕合德不就是姐妹呢,一个入住椒房殿,一个入住昭阳殿,后妃一心啊,”孝嫔连梦瑾得意洋洋又道:“嫔妾一直在想,长夜漫漫赵飞燕有没有恨过自己的妹妹?或者说两姐妹有没有过龃龉?”

  寿康宫富丽堂皇,不失皇家威严及尊贵。大殿内坐着庆朝最尊贵的女人,仁寿太后。

  皇上附耳过去,如一阵风轻轻吹拂,说了一句话,沈嘉玥欣然应允。两人相视一笑。
  当日众妃嫔说笑的场景如在眼前,那时的沈嘉玥不过贵嫔如今已是四妃之一,不得不让人暗叹世易时移,当日在的妃嫔们也都不是傻子,说出当日的话,恐怕自己也要吃个瓜落,都没说话。而刘婧姒见高徽音只讪讪一笑,未曾说话,难免心中焦急,脱口而出一句:“飞燕与合德不就是一对姐妹么?”

  朱芳华拉着赵箐箐的衣袖,磨着她,道:“姐姐,你和我说说太后娘娘的事儿呗,我怕她不喜我,她有什么喜好?她有什么忌讳?”

  “哪里啊,”傅慧姗连忙反驳,“这样子作舞才是真性情,嘉玥可想看?”
  两人随便聊着,直到渐渐黑下来,快用晚膳时锦织才回来,禀告事宜,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贤妃娘娘、懿文夫人,奴婢去外头打听,一开始什么都打听不出来,直到后来,才打听了一些,是宜欣公主身边的侍女告诉奴婢的。

  沈嘉玥轻轻一笑,却有些伤感,“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秽乱宫闱的罪名她担不起,沈家更担不起。”轻声道:“幕后有人为她出主意,不过她也是自愿的。”

  何莹莹拿下她的手,问道:“我只问姐姐想不想?”
  那名宫女双颊红肿,嘴角流出渗人的红血,微微颤抖,满脸的泪水混着红血,早已停止了求饶,跪的有些久了,膝盖渗出点点血迹,她本就穿的单薄,如今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娇美动人。

  皇上刨根问底,“什么感触?”

  上头三位脸色顿时黑了不少,连带着众妃嫔皆不喜这个说话的刘婧姒,脑子都不长。上头三位自然而然想起汉成帝,从未有人说起汉成帝是一位好君王,荒于酒色、外戚专权,这样的君王被人说起,或是比起,不免让人觉得恶心,而皇后又想起上回办菊花宴宴请众妃嫔,众妃嫔便说起这事,她也是事后才知道的,碍于此事是许美淑先说起的,只私底下告诫了她一番并未在众妃嫔面前公开这件事,一心以为这些妃嫔还是有些脑子的,恁哪位君王被比成汉成帝都没好脸色的罢。如此一想,比吃了苍蝇还让人恶心,非要去好好查查,究竟这个刘婧姒平日里与谁的关系不错。

  皇后脸上浮起一丝笑,“曜儿还小,眼睛都没睁开,臣妾怕他不能胜任太子之位。一旦成了太子,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臣妾只盼着他和宜珍平平安安的。”

  皇上忽的想起前几日慎妃以身子不适为由让人请自己过去,可并无大碍,后来她撒娇撒痴竟缠了自己大半天,又想起上回她有孕亦是如此,不免心中厌烦,点头,“寒泷你去传帝妃撵,摆驾昌阳殿。”

  “不如……”
  沈嘉玥笑着摇头,“你那点小女孩子的心思,庄母妃会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吧,今儿是你母妃找来的,求着庄母妃来开解你的。你可别恼,有些话庄母妃确实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听了庄母妃的话,若你还想不明白,那真是庄母妃看错你了。”顿一顿,小心翼翼问道:“宜欣愿不愿意听庄母妃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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