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华山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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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华山一剑》

 司马钰绫想他一时难以接受,倒也爽快答应,只是嘱咐道:“拾遗,你好好歇息,明儿个我再来看你。”。

  好一个金锁阵!竟然是用来对付他的!好一个赫连真,一步一步引得他亡国灭家!引起邺齐内乱,假装同大黎皇帝仇恨不共戴天,先前三场战役大败黎军不过是瞒天过海,实则等着在这最后一役杀他个措手不及,士兵缘何着火?不过是战甲上全被撒了磷粉,百万将士,邺齐江山,全都毁在她一个人手里……

  这一哭,简直将李墨的肝肠都给哭断了,不知所措,只得一遍遍轻抚她的背,以示安慰。

  “殿下?”李湛失笑,摇摇头,带着迷茫,“我算什么殿下?又是谁的殿下?”

  赫连真打发了众人,才踱步走进去。

  他伸手阖上她咧嘴的笑容,道:“娘娘,在我面前,做真实的你便好,还是——你一直在防备着我?”

  李墨在年宴上使了气,此番挥袖离开却不晓得要去往哪里。
  李墨浑身血液翻滚着,竟然觉得这美人儿就连瞪人也是风情万种,心下懊恼,莫非自个儿真是魔障了不成?

  “哀家身边儿的丫头皇上也晓得,模样出挑,又品格端方,且两人情投意合,皇上何不成人之美,也算是给二人一个恩典。”

  这一问,众妃都将目光凝聚在元妃身上,诧异不已。
  后进宫的妃嫔大抵不知晓,可她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了,自然晓得当年和芳仪的那桩事儿,如此那般不分青红皂白便打杀了,先皇也不曾怪过赫连真半分,怎么会,她又如何敢,究竟是谁要害她……

  她大窘,只能将头深深的埋在男人的怀抱里,寻求一个避风港。

  “你自然要牢记哀家的恩德。”她啜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倚在位置上,好整以暇道:“若不是哀家同皇帝闹了不愉快,哪有你的缝子可以钻?皇上用你气哀家呢,傻姑娘,你不过是他手里头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还天真做着当皇后的梦!”
  “来人,备马!”帝王脸色铁青,顾不得国事,匆匆离去。

  司马徽仍是将她按在怀里,一手掀开车帘,笑问:“相爷有何贵干?”

  您到底悠着点儿……
  说着,竟是绕过剑拔弩张的燕山三十六骑,径直离开。

  换上宽松的寝服,歪在榻上又拿起《资治通鉴》瞧。

  “师父,都是我害了你。”他收紧手里的力道,深深自责,这番,怕是再也无力逃出生天了罢。
  “柳慧夫人有了身孕,这些虚礼日后便免了,此去千佛寺,夫人便同哀家一辆马车,稳妥些总是好的。”

  “拟旨。”低沉的声音在苍凉的大殿里响起,“湛王护国有功,治国有方,名在当世,功在千秋,今顺应天意,加封湛亲王,赐滁州、扬州、青州三地,望袛服隆恩,勿忘儆戒,钦此。”

  “这便是倾城长公主?”柳妃走过去,长长的护甲刚刚触摸到那吹弹可破的小脸儿,惜贝便偏了脸,愈发大哭,很是不待见。
  李玄的脚步突然顿住,转过头来唤了赫连真一声,拍拍自个儿的脑门儿,差点将这桩事儿给忘了,一时有些严肃道:“皇兄派了二哥去了盐城,大军已经出发了。”想了想,又说:“二哥身子不好,又从未带兵打过仗,此番邺齐凶猛,我担心……”

  小苑不疼不叫不理,任由那鲜血往下滴,据理力争:“奴婢不知道太后说什么,太后明察。”

  青禾招了外面候着的宫人进来,伺候赫连真洗漱,自己转身替赫连真准备衣裙,边道:“青禾哪里敢,不过是替元妃有些惋惜,奴婢就瞧着那元妃比江妃好,原是正妃,同皇后之位无缘不说,现下皇上又抬了江妃,必是要受些委屈的,奴婢想着,当初皇上要封江氏为妃,娘娘就不要盖那凤印,省得小人得志。”

  赫连真自然不愿意满足男人这样的恶趣味,又踢又打,真是够了,这男人还变态上瘾了!

  司马徽一把扔开她,“看来不受些苦,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倾城盯了半晌,对于一个三岁的奶娃娃来讲,实在不觉得这歪歪扭扭的字有何好看。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得好好查查她身上可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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