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君子温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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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君子温如玉》

 “他最近结婚,妻子仍然是同一个人。”古力说,“你耗损自身的灵力去改他的命运已经无用,他这一世活不了太久。你欠他的早已还清,何必还要自责。”。

  阿吉出声打断她的回忆,“昊骜有沒有事就看你自己的决定,再过两个小时便是祭凤大典,你,要想清楚。”

  “我是领教过,神族幽皇想要去的地方沒有任何阻力可以阻挡,如果不是因为阿吉,他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有一些人情味,幽灵女改变了幽皇,这一点上我是很佩服她的,不然我也不会想要到幽灵族去看一看。”

  古幽穿透她设立的屏障,手上的伤口开始不住的滴血,他一步一步走向她,慢慢地靠近。

  “你别来开我,斑鸠,求求你,我原谅你,原谅你,你出来好不好,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啊,斑鸠!”

  如此狂妄、宣兵夺主般的表白令神奴们汗颜,帝女性子火辣,敢爱敢恨,就连他们听了也都摇头。

  “将军,这……还打不打?”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什么叫恬不知耻。什么叫尴。尬。

  “是吗。”阿吉觉得会不会是她听错了,“什么东西。”

  “是我,”泣落微笑着看她,“我只是一道被遗留下來的影子,附在幽灵之心上感受着你内心的煎熬,体会着你死亡的痛苦,可我却不能让你真正死亡,你是被选中的,我也是,只是我们的命运不同。魚,幽灵族需要你,不要让我们的牺牲变得不值,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去。”寒月迎上她的目光,阿吉再次咧嘴微笑,不过这个笑容却让周围的人止住了呼吸,连古幽都没有这般让他们害怕过!

  “他想让你做什么。”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好吗。”
  卿菱一直以来觉得自己跟阿吉的状况很相似,只除了阿吉是被呵护的那个。古幽对阿吉或许只有关心和责任,却好过陌白对她的冷漠。爱与被爱,关心与被关心,中间隔着条望不见头的鸿沟。她知道陌白的心里没有他,只是每当一个人守在死寂的日子里总会幻想,因为那是支撑自己坚持下去的弱小力量。

  走了没多久,小猫终于接受眼前的现实,耷拉着脑袋狠狠看向二果,它变身的速度快到令他看不清。

  “嗡——”
  “小猫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做生然,她是人界的一个小女孩,因为先天失聪,所以从小就很孤僻,后來她爱上了一名琴师,爱上他的原因很简单,琴师有一双漂亮的手,弹琴的时候特别好看。后來琴师身染重病,不治而亡,你知道生然是怎么纪念自己的恋人的吗。”阿吉有点动容,“我回答过殉情、或者另嫁他人的答案,可你才小猫是怎么说的,他说她悄悄挖开了琴师的墓,然后把他的双手砍了下來,我听了以后就问他为什么,既然是恋人,又何苦这样不人道,他说是因为生然只爱琴师的那双可以弹奏出绕梁三日的手。古幽,你说这个故事可不可笑,琴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心仪的女孩听不见自己弹奏的曲子,生然爱上的也只是他的那双手而已。”

  “用你的血和你的封印。”

  “妖灵。我会稀罕这东西。你说我变成你的模样去勾引妖王怎么样,她会瞧上你这张脸吗。前些日子我听说他的宠物死了,你知道他的宠物是什么吗,呵呵呵呵,我还不知道那东西居然还可以有那样的用处,看來还是我善良了,不及他的手段,栽到这样一个人手里无可厚非,可我是妖妃嫦曦啊,我是深深爱着他的呀,我应该嫉妒不是吗。”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她想搞清楚那个日记本里记录的东西,她直觉这次一定会有收获,无论真相是什么,她都有权利知道,古幽不可能瞒自己一辈子。她的确打算出门旅游,但不是真的出国,她要找的地方叫雪殇原,地图上从来没有这个地方。

  人魔族的族人已经适应了海底的空间,剑殇看着平静的海水扯过一丝不屑,冷得窒息的孤独感侵袭而來,她孤独了太久。

  “走吧,”古幽过來牵她的手,“这次去幽灵族的人有点多。”
  但炎苍也算错了一件事,古幽。

  “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和阿吉很相像?”

  “你凭什么为了你的女人让她付出代价。。”青雨浑身散发出可怕的气息,小猫他们幸好及早躲到了一边,天帝和幽皇居然成了对头,这才有得看了。

  少狄有两位左右将军,左将军少夕,右将军少御,他们二人常年跟随少狄外出征战,在将军府里,他们各自担当不同的职责,少御是管家,少夕是少狄的贴身侍卫。

  魔女对芳华使一个眼神,芳华立即会意,主动上前让千歌走在自己身后头。

  “算了,难得见你一回,你这次來又是为何。若是为了幽皇,我想我这张脸已经足够用尽。”天帝太熟悉自己的女儿,神族幽皇沒有对他放肆的行为做出过惩罚已经是眷顾,他威胁古桑一事想必她也并沒有告知任何人。天帝想不通为何自己的女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小时候娇惯成性,可不会蛮横无理,大概是在见过幽皇之后吧,她的心就变了,心一旦有了杂念,人也就跟着不一样了。
  “走了么?”阿吉问一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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