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玄宗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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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玄宗系统》

 “姐姐不是要跟着方公子走?还要逃?逃到哪里?又为什么让我先回北越,难道您不要我了吗?”。

  手在锦袖之中渐攥成拳,我努力平复胸口之内,欲将翻覆一痛感压制下去,等,一如在长门宫之时一样,无论焦灼疑惑苦难,小不忍,乱大谋,熬过就好,熬过就好。

  佟氏拉拢我,也无非是因为当年送我入长门宫的人正是德妃,这笔仇恨,我自是算在德妃身上,而李哲又偏对我还有残留感情,我跟着那江欲晚还有暧昧牵扯,无论何种角度上看,我若留下,对她对于整个李家王朝都绝对有利。

  “你这贱妇,贱妇……”

  可对于小唐,我始终有种怜惜埋藏在心里,一如曹潜怜惜我一般,会感到心痛,会感到不舍。对于战争,生命只是一拨草芥,一抹血色,可对于人心,却是只有一次的宝贵。我亲手将小唐带进这场生死之战中,他为我死,我不忍。

  袁鹏浩抿嘴,一双浑浊的眼,泛出精光,阴阳怪调道:“说来,我也与萧铎山同朝为官,平日里关系不算密切倒也不差,如今萧家没了人,我这做世伯的,照顾你小辈安危岂不天经地义?你驯良些,保准不伤你毫毛,也好让你下半辈子享着跟从前一样的荣华富贵。”

  发黏的饭菜滚成团,卡在喉咙之中,噎的我泪流满面。
  “小姐……”沉香轻唤我,又是一声叹息:“您就别看了,免得心伤,何苦为难自己。”

  “啊……”待二公子猛然看清身后的一切,惨叫一声,连滚再爬的往前移动很远,额头有一抹红色顺着眉梢眼角往下流淌,他满头大汗,喘息急促,死死望着那穿喉一箭,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再发出来。

  “等,不等怕是要坏事,只不过,我到如今还是吃不准江欲晚的算计,若是他也会逆其道而行,怕是我们还没有彻底脱离危险,毕竟江欲晚要比李哲难缠多了,防不胜防。”
  作画,写字,那只是富贵之人擅长却于生计无用的东西。而后在长门宫的两年,会的也只有编席子,这些你是知道的。可若是应付日后的营生,那是没办法的,正因为如此,我需要跟你交待清楚。我不希望到山穷水尽的一日,你我恶语相向,埋怨互责,那便太难看了。

  手腕上的手掌微抖,我调头,满目苍凉,看着台下步步逼近的江欲晚,本是一身雪色白袍已经灰黑,亮甲乌暗,俊容已是再无半分笑容,冷若冰雕,犹是那一双眼,寒寂,再没有一丝情绪。

  我沉默,咬着山楂糕,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小姐,进来过的还习惯吧?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点点头,打开酒袋,往嘴里倒了一口,辣,这酒烈的很,一口下去,一直酒味浓郁的从口中直冲鼻腔和胃,感觉身体里的血脉猛地剧烈收缩,血液似乎一夕之间全部集在头顶,暖意瞬间遍布全身。

  “哦?萧小姐说说看。”
  直到他流血太多,已经踉跄的站不稳身体,方才淡淡道:“死在你手,总好过死在他们手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换回昔日黑色宽袍,作男子束发的模样,虽然身子乏力,却也想到处走走。深宫困了我那么久,虽没有熬过一生一世,却也俨然如同前尘后世幡然而过。

  曹潜忙道,见我调头看他,俊脸微红,有些不自在。
  我捡起破瓷碗碎片走进蒿草丛,一把把将长势良好的半人高蒿草慢慢割断,瓷碎片不比刀子,再加上蒿草太过柔韧,割了几把之后,锋利面就钝了,把把割下去越来越慢,越来越费事。

  “糟糕,这袁鹏浩竟然用了火炮,看来真是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了。”江欲晚在我耳边自然自语,两只胳膊将我拢的更紧,像是生怕我坠下去一样。

  如此场面,其他人转过身,掩袖拭泪,不忍再看。我僵硬的靠在那面被太阳晒的无比温暖的断墙之上,只感到后背冰冷刺骨,一身的冷汗,握成拳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不止。
  从崖顶下去并不用浪费多长时间,不消一个时辰便到了,山坳之处,此处地势低而茂密,更好隐藏。军队训练有素,扎营迅速而利落,我被送进主帐,身旁人全部退出,只剩我跟他两人。

  我莞尔:“沉香当初如何入得这长门宫?”

  我只是不能懂得,他一直困着我的原因。若说是为了一解当年的仇恨,这代价未免也大了些,可若非这个理由,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来。

  “江欲晚找我?”我苦笑:“我虽是一介女流之辈,可我也不愿任人摆布,当初我宁愿亡命天涯都不愿留下,他就该知道我的决心,找我何意?难道陵安城里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孝敬李哲的女人了吗?”

  还没等他说完话,我骤然迈步上前,一把扶住他手臂,孔裔仿佛遭到烙铁烫过一般,猛地一甩,眨眼间退后好几步。

  门又被关上,他随手将我甩落在地,气喘吁吁一站在我面前,怒视我,身形抖得厉害:“你来告诉我,江欲晚一手下,到底有多少兵士?十五万?二十五万?还是三十万?
  我话音刚落,曹潜怒道:“可恨的是,将军竟是派我前去迎驾,小姐,您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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