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画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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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画如墨》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我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这对那些女子何其不公,对其他的妃嫔何其不公。”

  我有那么一瞬的晃神,李恪看着我,目光仍旧是冷漠而寡淡的。我像条件反射一样,身子迅速的从李恪怀里弹起来。我很窘,很尴尬,低着头不敢去看李恪,直到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我身上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抬起头,见李愔正玩味的看着我。他走到我身边,用高阳也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你好像很怕我三哥。”

  记得那日见李泰,他皱眉看着我,生气的说道:“他就要和别人成亲了,你却在这么费心为他的婚宴编排舞曲。慕雪,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只淡淡的看着他,说道:“这是我分内的事。”

  我点点头,忍着心中的酸楚,别过头说道:“我的事,殿下不应该再过问了。”

  回到府中,刚好李恪下朝回来,我拉住他问起辩机的事情。他问道:“你怎么问起辩机了?昨天见过他了?”

  操练?征兵?他这是要和大唐开战吗?如果是,那么是娥设的意思,还是是他阿史那伊诺的意思呢?直觉告诉我,娥设的病绝对有蹊跷。
  碧儿先给我倒了一杯水,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马上就去。是谁把姐姐饿成这样?”

  我俯身行了礼,皇后指着那个女子介绍道:“慕雪,这是尚仪局的林司乐。你们虽同为司乐,但是你一直在我这儿,没有接触过尚仪局的事务,想是还不认识。”

  我走到兰花旁边,扶着上面淡紫色的小花,思绪却回到了贞观年间。
  回到府中,李恪正在庭中练剑。我见他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一面命丫鬟去泡茶,一面走过去帮他将脸上的汗珠擦干。

  我不情愿的坐到他对面。他看上去有些疲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似是在想什么。我在他的对面如坐针毡,因受不了这样冗长的静默,开口问道:“殿下为什么要带我回来?”我不是没话找话,是真的很奇怪。

  “什么?”曼舞惊讶的说道:“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还以为她的嗓子在那场大火中毁掉了,就像我的脸一样。”轻歌边说着边隔着面纱抚上自己的脸,眼神哀切。离岸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似是在告诉她没有关系。
  李世民听了承乾的话,大声喝道:“什么?外面那么多的侍卫都是干什么的?区区几个刺客居然还让人逃走了?”

  高阳把手中的团扇扔到一边,撅着嘴说道:“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取经回来的玄奘吗?”

  他大概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干咳一声,问道:“姑娘为何这么看着本王?”
  杨妃从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见了我便开口说道:“本宫本想着在中秋之前便把你和恪儿的事情定下来,没想到会多出这一场风波来。”我低着头,只抚弄着面前的菊花不语。杨妃继续说道:“昨日皇上问本宫的意思,本宫不愿让皇上为难,只说你和恪儿早就两情相悦。看皇上当时的神情,像是很为难。”

  不是我愿意和李佑骑一匹马,而是我实在不愿再和李泰有任何牵扯,和李恪在一起有总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承乾呢,很多人又都知道长孙皇后曾想让我做他的侧妃,我不能不避讳。

  原来她就是咥利失可汗和柔儿的女儿。我拉着她走到床边,说道:“公主坐吧。”
  年关将至,为了除夕夜宴上的歌舞,我不好再偷懒,每天下午会和水音一起带着舞姬们排练舞蹈。水音知道我体虚犯懒,上午事情又少,就准许我可以躲在房间里谁懒觉。

  一个守在外面的守卫应声走了进来,问道:“大汗,有什么吩咐?”

  水音抓住我的手,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说是害你的是御膳房那个投河自尽的小宫女。可是御膳房的宫女会和你有什么仇?”我道:“我从来不认识御膳房的人。”水音问:“莫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自己还不知道吧?”
  在吴王府门前下了马,握住朱漆大门上的铁环叩了两下。给我开门的是吴王府的管家王福,见了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慕雪姑娘,是你啊?”

  我直起身子,心想他不是在宴会上吗?怎么也跑到这儿来了。我低着头等着他离开,可是他好像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见只有李泰一个人,问道:“魏王有事?”

  我的身体顺着树干往下滑,直到倚着树干坐到地上。水音只在一旁陪着我,不扶我,也不多话,只安静的在一旁呆着。我的心,像冬日的草原一样空旷,又像坠着什么,沉沉的,又酸又疼。我以为我会发疯,可是我竟异常的安静,甚至连眼睛里的泪水也没有留下来,只是凝在眼里,阻碍了我的视线。

  他回答道:“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在我记事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寺中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就像很随意的聊着天气。
  我点点头,说道:“我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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