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荡欲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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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荡欲妇》

 我得承认,我最后还是破门而入了,我终于抢回了小胖子赵子君送给我的大角螺,听到了大海的声音。\..//。

  然后他彪哄哄地看着我们这些鸟兵说道:“看医生他妈的很贵的,你们这帮猪猡看兽医当然也是有条件的,想要老子出手救治17号这个鸟兵,来三个人,攀爬绳梯三十次!我数一二三…”

  老撸回来之后,立刻交待了农场场长,一个三级士官,让他不要给我派重活,然后交待了卫生院的一个军医,专门给我看病,不过我去了几次就没去了,我的手只在情绪比较激动的时候就颤抖,另外,在倒水喝,倒酒喝的时候也颤抖。

  光头老校长的声音从黑黑的大书柜之后传来:“再努吧力,我在后面推,想当年老头子我也是个练家子…”

  所以,当我刚刚站在连队值日台前面拿起电话机跟程小铎拨通了电话,正提醒她马上要打雷下雨准备收衣服了的时候,这天空突然就变得黑漆漆的了,就在这一瞬间,一道粗壮虬劲的霹雳劈过整个天空,呈奇形怪状的枝桠状闪电兀的就朝四面八方伸展,撕裂了整个天空,耀眼的蓝光顷刻之间使得整个世界璀璨无比,紧接着,一声惊天的雷霆仿佛就在头顶炸响,龟裂状的天空在蓝色的闪电之下显现了短短数秒之后,整个世界又陷入一片黑暗,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轰鸣的雷声接二连三的出击了,四点方向,七点方向,九点方向…相互不停地在追逐着炸点!

  小鲨眉飞色舞地说道:“这还没完呢,这当大厨的老爸在厨房里听到了打碎碗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就提了把菜刀就出来了,正好看到儿子手上还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就误以为开始那碗是他儿子打碎的,立马就横眉竖眼地吼道:‘烫,少盛点儿!’,这下可好,旁边的洋鬼子一听,我的圣母玛利亚啊,居然要‘Tenthusand’!敢情失手打破的碗是中国人的古董啊!于是飞快地掏出钱包,把所有的钱都倒在桌子上,夺门而逃!”

  点了点头,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了,我想,如果有一天,组织上若是有难处了,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应该怎么办呢?
  光头梁老爷子声如洪钟,回应道:“来了好!来了好哇!”

  “帅哥啊,你有福气了!”我拍了拍刘浪的肩膀说道:“8狙啊!中国版的SVD大狙,全枪长1米22,光枪管就有0.62米,10个密位,6度的视场,夜战的时候那瞄准镜上还带一翻转式红外感光板,就算是放空枪的时候都有‘二道火’的感觉,刺激啊,牛逼啊…”

  甩了几甩,我将军用水壶捞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想,观察周围环境似乎成为了我的一种本能,包括我在选择我坐下的这排座椅时,这排座椅左翼是一个进入站台的铁栏杆,不过已经关闭了,这排座椅的右翼则是一个卷上了卷闸门的小商店,左右两翼对我来说都没有威胁,不过就是不靠墙而已——关于靠墙,我的班长李老东则有过这样强悍的言论,他说,你们他妈的去餐厅吃饭都要选靠墙的位置,至少,没有人从后背偷袭你。
  抽了一口烟,看着新兵蛋子们期待的目光,吊足了胃口,我慢悠悠的说道:“他那开场白就真是彪哄哄的啊,当当的就敲了几下锣,扯开嗓子就喊: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改革春风吹大地,老汉今天到宝地,为繁荣社会主义祖国伟大的文化事业,下面,老汉我给各位父老乡亲们表演——耍猴!”

  “**毛,你是爷们还是娘们?”

  大山楞住了,说:“这军训不是还没结束吗?阅兵礼不是安排在了后天吗?”
  正看得正爽时,传来大喝的一声叫停。然后我又听到一个新鲜的名词:水下潜伏。

  “哈哈,帅克吧!我记得你!”郭毅笑着说道:“上次的事情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对了,托张参谋向你和你的兵道歉,话带到了没?那时候我不也是,呵呵,不好意思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想我终于明白了老撸说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的意思,他说要我注意作风,原来是注意生活作风。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疯子居然硬生生的一个折弯跑,没有离会朝他开火的我了,就撇下一个正在朝我的方向开枪还击的兵,往小山包上面跑。

  毋庸置疑,我觉得她这话说得太经典了,一语中的,一语双关,十分强大。

  “抬上抬上,往铁丝网那里跑,开肠破肚去!”小马哥捞起猪后腿,说道:“帅克,抬前腿!小鲨开路!”
  两个鸟兵齐齐转过头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啊?”众兵皆惊叹。

  我赶忙回忆那天在炊事班看到老八杀猪的那凌厉的一刀,二话不说跳上猪背,双腿一夹,快速喊道:“小马哥,摁住猪脑袋,先把它放倒!”
  班长李老东说:“没事,出来之后上我家喝酒去,椰岛鹿龟酒,管饱!”

  我点了点头,忍俊不禁地看了下去,只见小胖子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写画画了这些玩意:写了一个我字,画了一条毛毛虫,毛毛虫的旁边画了一个桃心,桃心的旁边画了一个眼睛,眼睛下面画了一个大鸭梨,大鸭梨旁边写了一个咬字,咬字旁边画了一条鱼,最后,在鱼的旁边,画了一颗大树,上面吊着一个大铃铛——我不住的摇头,这鸟兵真够呛。

  正在我思绪纷飞的时候,孙股长砰的一声打亮了打火机,笑吟吟的看着我,也不说话,指了指自己的脸,被酒精和火光映红的脸。

  “哈哈!”刘正政一声长笑,说道:“哈哈,帅克,谢谢你!我会努力!”顿了一顿,刘正政眯着眼,对我说道:“帅克,另外,在我走之前,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要告诉你!”

  我挺胸答道:“到!”

  我开始教我的七条兵一些步兵操典上没有的东西,就像我的班长李老东那样教我的一样:我教他们从绿色系带四角内裤边沿掏出鸟撒尿;我教他们怎样把一大块雨衣折叠得如同一把新买的雨伞那样小;我教他们唱一二三四咱当兵的人打靶归来我的老班长;我教他们在痛苦不堪的队列训练和体能训练时想象自己在和一个美女惨烈肉搏而转移注意力;我教他们怎样去挑起一担满满的粪便在副业地间行走;我教他们旋转着出拳和子弹脱膛之间其实都是为了获取最大的初速的道理——当然,不知不觉的,这七个鸟兵开始他妈的不离口了,无论是表达爱、恨,这个,好像不是我一个人能够教得了的。
  鼻端呼吸着浓烈的硝烟味道的空气,耳畔传来着呼啸的子弹破空的韵律,眼帘上坠掉着一颗晶莹无比的汗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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